“有金牙？”
面前的人有些震惊，这究竟是什么鬼？！
刘梓涵，不确信的又问了一句。
“为什么有金牙的人可以呢？”
黎漓想也没想到就回答道：“因为有金牙的可以——唔唔唔！”
“黎漓姐！”
刹那间，一道黑影钻了出来。
小琪飞快地扑向黎漓，捂住了她的嘴，尴尬地笑了笑，对着刘子涵说道：
“没有什么没有什么，他只不过是对金色的东西有些痴迷而已。
实际上，黎漓姐只是讨厌有这样的商业活动，其他的就没有什么了。”
“是这样啊。”
刘梓涵的笑容有些勉强，但还是十分镇定道。
“那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想问问你，黎小姐。”
刘子涵的眼睛仿佛敷上了一层寒光，带着一些瑞丽的味道。
“对于接下来几年的发展方向，你有什么明确的规划吗？
要知道在娱乐圈里，想要挣钱的第一步必须是将自己的安排规划好，这样才能得到正向的收益。”
一边说着，刘子涵一边看向季斯年的方向又道：“就比如说季斯年吧，他的目标是在五年之内斩获国内三金，所以我们为他挑选的剧本都是优先质量而言。
同时，导演班底也很重要，同时为了保证他影帝的名声，季斯年的每一个综艺都经过我的严格把关，就目前的形式来看，他的发展也很好。
那你呢？你对自己有什么具体的规划吗？”
黎漓手指按到嘴唇上，思索了一阵。
实际上她也不知道她的发展方向是什么，黎漓甚至连这四个字所表达的含义都不是很清晰。
她只是将视线放到一旁心惊胆战的小琪身上，向她投射着求支援的眼神。
小琪刚要对着黎漓做口型，刘梓涵低沉的嗓音虽迟但到。
“这是我说的第二次，我问的是黎漓，而不是她的助理。”
“嘿嘿……”
小琪吐了吐舌头，对着黎漓投去一个加油的眼神，随后做出上了拉链的动作，自己手动闭了麦。
季斯年此时却解围道：“黎漓当初的发展方向都是由公司制定的，她自己怕是没有选择的权利。
如果现在就让她谈一谈自己以后的规划，怕是会有些难度。”
“嗯！”
听到季斯年的声音，黎漓眼睛亮闪闪的，疯狂点头表示同意。
“发展行为受限，并不代表她自己心中没有自己的想法。”
刘梓涵不接受季斯年的解围，坚持道：
“这也是繁星娱乐考察艺人的一项指标，我们也不想签约一个傀儡艺人。”
黎漓的视线在小琪和季斯年的身上来回徘徊，见两个人都收了声，她才慢慢道。
“我心里其实有一个小小的目标……”
紧接着，黎漓讲出了一句，让所有人全场震惊的话。
她笑嘻嘻的露出牙齿，整个人在此刻都鲜活了起来。
“我要回到金山！打倒老天爷！”
！！！
这又是什么鬼？！
三脸懵逼。
小琪瞪大了眼睛，火速拍起手掌道：
“好好好，说的太好了！
黎漓姐的意思是，我命由我不由天！她想和原先经纪公司的发展方向相抗争！
你看看多么真挚的眼神，多么激情澎湃的一句话！说真的，我都要流眼泪了。”
言语间，小琪刻意伸手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看向季斯年和刘梓涵，眼神比黎漓还要真诚。
“啪啪啪———”
稀稀拉拉的掌声响起，刘梓涵凑近季斯年的身边耳语道。
“是我的语文理解出了问题吗？我怎么感觉她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季斯年对着刘梓涵咬耳朵，“云哥没和您说过黎漓的详细情况吗？”
“说了呀！”
刘梓涵当即道：“因为公司让她赔金主受了一些刺激，所以在言语方面有一些难以理解。
但是这种情况是不是太严重了一些？我怎么感觉黎漓的助理有一种想把自家的白菜赶紧卖出去的想法？”
说着，刘梓涵将视线投向了在一旁捧场的小琪，笑容异常勉强。
“刘姐，其实这是一件好事。”
季斯年看着黎漓，轻声道：“黎漓这种答非所问的习惯，其实最容易应付那些媒体。
咱们在这个方面，实际上相比于往常更加省心。
况且黎漓的发展趋势，您在网络上也应该知道，虽然有一些黑红体质在身，但绝对是能杀进一线的潜质。
以长远的目光来看，签了黎漓，只赚不亏。”
季斯年看向黎漓的方向，用最能打动刘梓涵的话术提醒着。
刘梓涵是一个精明的商人，商人永远重利轻别离。
她想要看的是黎漓能给她带来多少商业价值，与此同时，她的投入和回报能否成为正比。
从这几天频繁登上的热搜，就足以证明黎漓的实力。
刘梓涵更是金牌经理人，虽然爱财，但也明白一句话。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她只会在尊重对方的情况下，实现利益最大化。
这种人对于黎漓来说，就是贵人的存在。
毕竟，凭借黎漓的思维方式，他很有可能被公司卖了，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甚至替公司数钱。
想到这一点，季斯年微微叹了一口气。
在心中做了无数遍的思想斗争，刘梓涵掐了掐眉心，对着黎漓道。
“一会儿我要带你去原公司一趟，小琪已经给我看过你们的合同，这其中存在着很大的漏洞。
等一会儿，你们公司的王总肯定会偷偷录音，或许他之前也做过这样极端的事情。”
刘梓涵对着黎漓道：“你仔细地想一想你有没有在他的面前做过一些什么过激的举动，你们之间的合同肯定是要走官司的。
这期间如果爆出什么对你不好的事情，造成的影响很有可能会关乎你后面的发展方向。”
刘梓涵提醒道：“还记得什么吗？”
黎漓摩挲着下巴，想了想，而后摇了摇头。
“等一下！”
就在此时，一旁的小琪默默地举起了手，弱弱地道。
“黎漓姐之前为了我打了她原先的经纪人，这种情况算不算？”
“当然算啊！”
刘梓涵急道：“打到什么程度？”
小琪舔了舔嘴唇，干巴巴道：
“住院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