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妥当后,顾长洲等人御剑,迅速朝着城外废弃宅院赶去。
不多时,顾长洲等人赶到。
苏景桓早已在此等候,见到顾长洲,立刻上前禀报:“侯爷,我也是偶然发现此处有些异常。这处宅院看着荒废已久,但我察觉到有微弱的邪修气息,而且附近还有一些奇怪的脚印和痕迹,不像是普通路人留下的。”
顾长洲点头,示意苏景桓继续说下去。
同时目光敏锐的扫视四周,影卫们则迅速散开,在宅院里展开细致搜查。
苏景桓接着说:“我在搜索过程中,发现了一些似是认为可以留下的指引标记,顺着这些标记,找到一处隐蔽的地下入口。不过考虑到可能存在未危险,也怕打草惊蛇,便没有贸然进入,只等侯爷您来定夺。”
顾长洲当机立断:“高阔,你带领无极楼的兄弟们在宅院周围布下防线,防止有漏网之鱼逃脱或有其他邪修干扰。苏都尉,你随本侯一同进入地下室,其余影卫跟在后面,保持警惕,随时待命。”
众人领命,高阔迅速带着无极楼的兄弟们在宅院四周布下严密防线。
顾长洲与苏景桓在前,其余影卫紧随其后,一行人小心翼翼朝地下入口走去。
入口被一块巨大的石板半掩着,周围爬满了青苔,若不仔细查看,很难发现这竟是通往地下的入口。
进入地下室,一股刺鼻的腐臭气味扑面而来,让人几欲作呕。
通道内阴暗潮湿,墙壁上闪烁着诡异的幽光,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他们。
顾长洲手持灵力凝聚而成的光球,照亮前方的道路,眼神警惕地注视着四周。
随着深入,前方逐渐传来阵阵低沉的吟唱声,声音晦涩难懂,却透着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邪恶气息。
顾长洲与苏景桓对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
他们加快脚步,顺着声音的方向寻去。
在地下室的尽头,是一个宽敞的石室。石室中央,一个身影正背对着他们,周身环绕着黑色的雾气,雾气中隐隐有暗红色的符文闪烁。
此人正是云伯。
云伯似乎察觉到了他们的到来,缓缓转过身来,脸上露出一丝阴森的冷笑。
“顾长洲,你终究还是找来了。不过,你以为你今天还能活着离开吗?”
云伯的声音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冰冷刺骨。
顾长洲冷哼一声,“云伯,你的恶行今日便是终结之时。你勾结邪修,妄图扰乱中洲城,残害我父亲,今日我定要你血债血偿!”
言罢,顾长洲手中长剑出鞘,剑身闪烁着耀眼的蓝光,剑气纵横四溢。
云伯不屑地笑了笑,双手一挥,周围的黑色雾气瞬间凝聚成数条黑色的蟒蛇,张着血盆大口,朝着顾长洲等人扑来。
影卫们迅速结成剑阵,灵力汇聚,形成一道蓝色的光幕,将蟒蛇阻挡在外。
蟒蛇撞在光幕上,发出阵阵嘶吼,溅起一片片黑色的烟雾。
苏景桓也不甘示弱,手中长刀闪耀着金色光芒,他大喝一声,飞身而起,朝着云伯冲去。
云伯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单手一挥,一道黑色的能量光束射向苏景桓。
苏景桓在空中身形一转,巧妙地避开了光束,顺势一刀斩下,金色的刀芒如闪电般劈向云伯。
云伯身形一闪,消失在原地,下一秒却出现在苏景桓身后,一拳轰出。苏景桓察觉到背后的攻击,连忙转身抵挡。
这一拳蕴含着强大的力量,苏景桓被击飞出去,重重地撞在墙壁上。
顾长洲见状,心中一紧,手中长剑挽出几个剑花,施展出凌厉的剑法,一道道剑气如流星般射向云伯。
云伯双手快速结印,黑色雾气迅速凝聚成一面盾牌,挡住了剑气。
剑气撞击在盾牌上,发出“砰砰”的巨响,溅起一片黑色的火花。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一名影卫瞅准时机,从侧面偷袭云伯。
云伯察觉到危险,侧身一闪。
却还是被影卫的剑划伤了手臂。他恼羞成怒,口中念念有词,石室中的黑色雾气瞬间变得更加浓郁,将众人笼罩其中。
在雾气中,影卫们迷失了方向,彼此之间失去了联系。
顾长洲运转灵力,在周身形成一层护体光罩,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突然,一条黑色的触手从雾气中探出,朝着顾长洲抓来。
顾长洲挥剑斩去,触手被斩断,化作一滩黑色的液体。
顾长洲深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集中精神,感知着云伯的气息。
终于,他捕捉到了云伯的位置,毫不犹豫地朝着那个方向冲去。在雾气中,他与云伯再次正面交锋。
顾长洲施展出自己的绝学,剑招如行云流水,每一剑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
云伯也全力以赴,与顾长洲展开殊死搏斗。
两人的灵力碰撞,引发了剧烈的爆炸,整个石室都在颤抖。随着战斗的持续,云伯渐渐露出败象。
顾长洲瞅准时机,一剑刺向云伯的胸口。
云伯躲避不及,被长剑刺穿了胸膛。
云伯瘫倒在地,黑色雾气渐渐消散,影卫们也重新汇聚在一起。顾长洲走上前,一脚踩在云伯身上,冷冷地问道:“说,当年我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你与肖千蕊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云伯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惨笑道:“哈哈,既然你都找到了这里,告诉你也无妨。”
当年,肖千蕊只有十七岁,随着家中子弟外出历练,遇到危险时被云伯所救,两人互生情愫,互定终身。
肖千蕊历练回到肖家,将她与云伯之事告诉父母,本想让父亲母亲同意她的婚事,可肖家父母嫌弃云伯出身低微,不同意他们在一起。
不仅如此,还压迫肖千蕊嫁于当初的侯府世子,顾博宇。
顾博宇年轻气盛,本来是想成全云伯和肖千蕊两人,可侯府与肖家长辈竭力试压,最终还是促成这门婚事。
“你父亲说的好听,要成全我们,到头来却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