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舟不能忍气的性格,宫尚角害怕宫门有什么人会招惹到她,自己不在,无人为她撑腰。
卿舟赌气和宫门其他人的人杠上,受了责罚。
宫尚角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对着金复追加道,“金复,你告诉远徵,让他帮我护好卿舟,不要让其他两宫的人欺负了。”
金复觉得,角公子自从有了心上人,人都快变成了老妈子。
就卿舟姑娘那霸道张扬的性格和武力,她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谁能欺负的了她。
焕然一新的角宫中,宫远徵一脸嘚瑟,声音幸灾乐祸和挑衅,“坏女人,我可是收到消息,女客院的新娘,有一个可是晴天白日,众目睽睽之下向哥哥公开示爱,说宫二公子是她的。”
卿舟根本不在意,男人多得是,这个不行她再换,本来就是为了调剂生活,没有也没什么。
“宫唤羽选的谁。”卿舟比较好奇的是这点。
本来这次宫门选择,打的就是少主选亲的名头,实则为的是谁,那就要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啦。
宫门男子20成年,方可婚娶。
徵宫的公子宫远徵,目前18还没有成年,没到成婚的年龄。
角宫的宫尚角,今年26岁,成年已经六年。
羽宫的少主宫唤羽,年龄30岁,成年过了十年,只有羽宫的二公子宫子羽,今年正好20岁,刚刚及冠,到了适婚的年龄。
选亲到底为的是谁,卿舟觉得很清楚,自私的人,即使当了执刃,也做不到大公无私。
亲儿子到了年龄,知道选婚了,宫尚角、宫唤羽成年了这么久,他怎么不选。
人啊,有了私心,什么祖宗规矩都是摆设。宫远徵没人疼没人爱的小可怜,在徵宫独自苦苦挣扎,没有药人,只能自己扎针试药。
和羽宫的公子羽比起来,宫远徵同是宫门子弟,同姓不同命。
“宫唤羽选了江南茶商,姜家的女儿姜离离。”宫远徵对于宫门的人,都很看不上,从来不称呼宫唤羽为少主,都是直呼其名。
所以听着卿舟直接叫宫唤羽的名字,宫远徵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宫唤羽是根据什么选择的姜离离,是家世还是容貌。”卿舟好奇。
宫远徵摇头,“都不是,看重的从来不是家族和容貌,而是新娘的身体体质。”
“哦。”卿舟挑眉,这是什么说法,女子体质难道有什么不同吗?
宫远徵看着对于宫门一问三不知,连皮毛都不知道的卿舟,语气鄙夷,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宫门长期居住在山里,山里瘴毒弥漫,十分严重,女子长期吸入对身体的康健损伤极大,不利生养,所以宫门子弟成年后的妻子都是从外面挑选,延续宫家血脉。”宫远徵解释,脸色微红,说到最后声音含含糊糊。
“哦,我懂了,所以宫唤羽选择了新娘里最健康的,最好生养的。”卿舟点头便是理解。
他们宫门这是怕种族断绝呀!
“你可女人,说到男女生养之事,你都不会害羞的吗?”宫远徵羞羞怯怯,眸光如水,雾蒙蒙一片,盈盈楚楚,十分乖巧动人。
卿舟看着有些入迷,觉得弟弟现在的模样很诱人,宛如兽爪下苦苦哀求的小兽。
宫远徵被卿舟直白的眼神瞧着,脸颊越来越红,红色蔓延至脖颈,最后实在受不住,恼羞成怒,言语威胁道,“你这个女人怎么直愣愣的瞧我,我要告诉哥哥,说你对我心怀不轨。”
“告诉你哥又如何,多几个男人有什么大不了的。”他们先天种族,在洪荒如果想要找伴侣,有的是种族想要跟他们春风一度。
“你不守妇道,一会哥哥回来,我让哥哥不要你。”宫远徵羞恼又气愤地威胁。
“哦。”卿舟满不在乎,一点也不惧怕,看美丽的事物,是卿舟一直以来的爱好。
在回宫门途中,宫尚角了解的很清楚。
她的目光总是能被好看的人或物吸引,兴致来了,卿舟还会凑近捋一把瞅瞅。
她没有对宫远徵上手,像花草一样,揪两下,已经是很克制了。
如果这样宫尚角还不满足,卿舟也没办法呀,她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啊,好看的东西,谁不喜欢瞧啊。
宫远徵内心纠结,不知道等哥哥回来应该怎么表达。
他要怎么跟哥哥说,你带回来女人,觊觎自己弟弟,哥哥你将她送走。
哥哥会不会怀疑是他引诱的卿舟。
宫远徵深深的觉得女人就是麻烦,卿舟没来到时候,他从来没有这样的烦恼。
可是心里隐隐的窃喜和对哥哥的心虚是怎么回事。
卿舟从见面开始就为他在宫门的处境抱不平,为他和哥哥争取,是不是从卿舟见到自己的第一眼,就对自己心怀不轨,为了他卿舟背叛了和哥哥的感情。
“徵公子,卿舟姑娘,角公子有事需要出宫门紧急处理,角公子拜托徵公子在他不在宫门这段时间,照顾好卿舟姑娘,不要让卿舟姑娘在宫门受欺负。”金复进门行礼禀报道。
听到哥哥走了,离开宫门,宫远徵立刻抛下了所有的困惑,向金复追问,“哥哥才刚刚回来,为什么这么急着出去,可是宫门在外的据点或者产业出了什么疏漏。”
金复摇头,“和宫门无关,是少主新娘出现了问题,昨天被抓的那个新娘是混元郑家的女儿,郑家想来和角公子关系不错。”
后面的话金复没说,宫远徵和卿舟都理解金复的未尽之意。
“既然是宫唤羽的新娘,为什么不是宫唤羽自己去出来。”卿舟不了解,宫尚角又不是宫门跑腿的,怎么什么事都要他亲自去解决。
“你不知道吗,宫门商角徵羽四宫,只有角宫可以在外行走。”宫远徵对这个无知的女人脸上鄙夷不已。
他真搞不明哥哥到底喜欢她什么,是好看的容貌,护短的性格,清澈见底的颜色,还是灵动活泼的性格。
“呸呸呸,我这是要贬低他,怎么变成了夸赞,”宫远徵心里连吐口水。
“哦,我想起来,刚刚着急忘了。”从前听到宫门的传闻一直没放在心上,认为和自己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