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属虚构,历史架空,都是白话文,脑子寄存处)
众人齐聚一堂,每个人都是胳膊上绑着白巾,但额头上确是捆着黄巾。
白巾示意张角的离去,黄巾示意着他们的信仰。
林北站在c位,高谈阔论着:“如今!大贤良师已殡天!我等又被围困广宗,当务之急就是推选出新的领袖!”
若是内部乱了,那就无法与外边的敌军产生对抗。
正所谓:攘外必先安内。
大堂之内此刻仿若被一股混乱的气息所笼罩,那嘈杂之声仿佛无数只嗡嗡作响的苍蝇般在耳边盘旋,让人顿感心烦意乱。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着,都说自己有资格成为那个所谓的领袖,然而仔细一瞧,却又个个显得底气不足、威望不够。就在这时,人群之中唯独一人,他的威望在众人眼中犹如那高耸入云的山峰般不可撼动,可此人此刻却偏偏说出了那样一番话。
众人皆是聪慧之辈,瞬间便领会了林北心中的深意,这不就是典型的既想当又想立吗?分明就是想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主动站出来推举林北担任这个领袖之位,可林北生性内敛,不好意思直接开口道明心意,才会有眼下这副看似尴尬又无奈的模样。
一时间,众人像是得到了某种信号一般,纷纷开始大声开腔,异口同声地拥护林北成为如今这黄巾军的领袖,并且坚称唯有林北才具备这样的能力和资格。
要知道,照顾大贤良师那唯一的子嗣可是一项极为重大的责任,而林北凭借着他的学识与智慧,以及对诸位渠帅的悉心教导,完全当得起这个领袖之位。倘若林北能够迎娶张宁这位佳人,那么他在众人心中的地位必将如同那屹立千年的泰山般稳固不移,无人能够轻易动摇。
林北难以压抑心中的狂喜,但还是做作的三推三让,最终还是在众人的呼声中,成为了黄巾军的新的领袖。
屋外的雨不知何时已经停止再下,一切都意有所指一般。
“既然如此,我就厚颜无耻的成为这黄巾军的新领袖了!”
“林北!”“林北!”“林北!”此起彼伏的呼声,让林北的嘴角如同AK一般难压。但身上的重担却让他有些迷茫。
林北心中思索着:要不趁现在雨刚刚停下冲杀一波?既然如此何不一锤定音?
想到就去做!办法总比困难多!如今新旧更替,何不搏一搏!哪有孩子天天哭,哪有赌狗天天输!
拼了!
林北立刻下达了他的旨意,众人纷纷领命,一个个退下,开始着手去准备事宜。
天公不作美,天空又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但军令已经发出,也不好驳回。林北也只能硬着头皮和黄巾军们一同奋战!
广宗那厚重的城门,仿佛是一只沉睡许久的巨兽,在这悄无声息的夜晚,缓缓地开启了一道缝隙。那缝隙越来越大,如同一个神秘的通道,一支支身着战甲、手持兵器的军队,犹如一条条灵活的游龙,开始鱼贯而出。
幸好,此时天空中传来阵阵低沉的雷声,还有那淅淅沥沥的雨水声,宛如一层天然的帷幕,为这支出城的队伍做了极好的掩护。使得此次的出城行动,显得格外的顺利,没有引起外界过多的注意。
那些曾经上过班的士兵们,心中都有着这样的想法:下雨天嘛,该偷懒的时候就偷懒,毕竟自己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领导指派的工作,哪有自己的舒适和安全来得重要呢?汉军虽然也派遣了不少斥候在各地进行巡查,但人啊,总是难免会有那么一丝侥幸心理的。
斥候们心里在想,下雨天,这些黄巾军又怎么会突然冲出广宗城来厮杀呢?所以,大家都心安理得地选择了偷懒。
之前那场暴雨肆虐的时候,汉军斥候们已经硬着头皮出去巡查了一番,而现在,雨刚停不久,斥候们又按照惯例出去巡查了一圈。
如今,天空又重新下起了雨,那自然是能偷懒就偷懒啦。一个个士兵像是找到了绝佳的借口,纷纷跑到树下,三五成群地抱在一起,利用一些简单的材料,快速地搭建起简易的避雨设施,然后心安理得地在那里偷懒起来,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们无关了。
殊不知这一偷懒,却成就了黄巾军的倾巢而出。
当那浩浩荡荡的黄巾军如潮水般汹涌,似蝗虫过境一般迅速蔓延到了那名斥候的身边之时,这名原本还心存侥幸、试图翻身上马疾驰回去汇报通知的斥候,此刻心中满是懊悔与绝望。他万万没有料到,平日里自己刚刚把马匹拴在离自己不远的树边是多么愚蠢的行为,此时竟会变得如此致命。
要知道,不是每个人都拥有像博尔特那般惊人的速度和爆发力,而就在这关键时刻,当斥候们终于惊恐地发现那铺天盖地而来的黄巾军时,黄巾军那边也犹如敏锐的猎手一般,瞬间就瞧见了他们那在黑暗中不安窜动的身影。
紧接着,一个个黄巾军士兵仿佛得到了默契的指令,纷纷率先弯弓搭箭,那弓弦紧绷的声音在斥候的不远处中显得格外刺耳。就在那名斥候刚刚勉强摸到马匹、正准备奋力翻身上马之际,十几只锋利的箭矢如暴雨倾盆般激射而出,带着夺命的寒光,以极快的速度朝着他迅猛射去。
随着一声声凄厉的惨叫,那些斥候们的呼喊声很快便被夹杂着风雨的声响所掩盖,消失在了无尽的雨夜之中。而此时,远在汉营所在之处驻守的士卒们,依然沉浸在各自的梦乡之中,丝毫没有察觉到那悄然逼近的来自黑夜中的黄巾军的威胁,仿佛一场巨大的灾难正在缓缓向他们靠近,而他们却全然不知。
黄巾军在林北的带领下来到了汉军营地的边缘,由于黄巾军没有马匹所以全都靠走路,声音在雨中也格外的小,无法让那些正在驻守的士兵产生任何的危险感。
那些士兵只感觉汉营外总有眼睛在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