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女士是在秦云湖上大学的时候出的狱,黎暄也只在女儿还小的时候视频里给她看过,后来夏女士又说要奶团子长大后学金融,黎暄心一狠就再也没让她见过孙女,老太太嚷嚷着要抱大孙子,黎暄也是直接告诉她不可能,母子俩关系并没有缓解,她也就住在遗留着回忆的郊区别墅里过着见不到儿孙的晚年生活。
黎暄带着女儿在国内考完中考后,夫夫俩就由着小玉湖自己决定想去国外还是留在国内,秦母那边得知后还递消息过来说一定要让孙女到那边上公学,最后消息直接被秦元茂拦下,都没有到黎暄跟前。
秦云湖高二那年,派系内下一代就稳稳当当地接过了杆,他们派系这十几年力压了其余派系一头,因而那位接任海城的还是某位佬的家里人,原本的特殊管理局局长退休颐养天年,在研究所那边也退了下来,霍领导顺利摘掉了那个副字,从海城调到了京城,曾经雷打不动的茶会也终于在变了味好多年后彻底消失,只剩下每年的例会和跑团群内偶然的冒泡。
这一番局内变动,黎暄原职不动,但级别也随着年纪升上去,连带着上头研究所那里熬资历看功劳终于成为了名义上实际上精神力研究的最前沿者,反倒是另一个单位那里因为他年纪大了托辞说他手速跟不上、遇到事儿容易吃亏,已经不再担任白帽,只是还做着研究。
但是家长如何正常升官,影响不到秦云湖正常上学,小姑娘现在甚至能自力更生上下学了,毕竟重点高中离家也就自行车十分钟,她又是从小跟着秦元茂和黎暄练的,一个人对上五六个混混都不是问题,至于学业如何,那对于她来说都不是问题。
最后她还是选择了去亲爹母校,当然不是她黎爸爸的母校cmU,毕竟她在计算机上的天赋对比普通人是够用了,但是在黎暄面前,黎暄表示他得闭着眼睛看,小丫头还为此嘤嘤呜呜了好一通。
此外,她成年后秦先生还给了她一大笔零花钱,具体是什么资产黎暄也懒得管,他只知道他家那口子哄女儿开心的时候,那些珠宝首饰也给了他一份,游艇是买的女儿一辆他们夫夫俩一辆,停靠在国内某港口。
黎暄和他老攻这些年来就没短过小姑娘的零花钱,从小攒到大的珠宝都一大堆,这次以零花钱为名的成年礼物,黎暄也给了小姑娘b市的一套房、若干他自己收藏的珠宝首饰,其中有一套古代的头面重达十几斤,但是比起物质财富来说,更重要的还是夫夫俩毫无保留的人脉关系,那些能让他们唯一的崽崽今后走的更顺畅。
小姑娘本身就被他们养得很优秀,无论物质财富还是精神财富,更多的还是安父母的心。
但是为了避免派系倾轧祸及家人,黎暄早就用稳妥的方式,让女儿觉醒了精神力。
狡猾且颇具官场经验的他,尽管性格更偏向于理想主义者,但对于那些手段伎俩一清二楚,为了避免有心人故意把独生女儿拉上船,故意试探女儿天赋如何,要是没有防护可是会带来精神损伤的!
他这些年钻研,早就研究出了这个世界一直缺少的自然觉醒精神力方法,还有已觉醒精神力的血亲如何测量后代天赋,受限于时间与时间限制,也只能研究到这里。
但是像这类能够觉醒精神力的世界,如果世界意识主动申报,是会派任务者来辅助当地有关部门研究的!现如今的觉醒方法,那都是踏着无数精神损伤乃至重创的觉醒者、普通人才一步步发展到今天,仅仅只是看到档案里的记录,快穿者就不喜欢这个世界意识,主角是好人,但世界意识是个庸碌无能的!
但是他虽有心将研究成果报上去,为了女儿,还是直到女儿上大学三年后才报上去,哪怕他在孩子16岁的时候就悄悄给她觉醒了精神力,但是掌握精神力后只要不放出来,这个世界还没有达到可以检测的科技水平,况且有谁信他研究这件事不需要五六年、七八年,只需要两三年就能成功呢?
也幸亏他留了一手,在他拿出研究成果后,有心人知道他不愿让女儿牵扯进来,稍微好一些的只是把孩子推荐给他期望得到这一份人脉,至于更多的人嘛……
不出他所料,不到一年,陆陆续续故意将他女儿往有征兆的地方引的人有数十批,至于背后到底都有哪些人下场,算起来就更多了。
因此他对女儿也有几分愧疚,这些算计主要还是因为他贡献出来的精神力觉醒法,人心中的贪婪就是如此,派系内关系好的人大多只是拉关系或是想求娶他的独生女儿,更多人是打着吃绝户的心思来对付他。
他男人那边现在还势大呢!他自己地位不低,许多人就敢来算计他,若是只算计到他自己,他也不想多计较,但是算计到家人身上,老虎不发威,都当他是病猫呢!
后来黎暄就做了个局,故意让女儿假装中计,事后装成受损但是没有觉醒精神力的样子,他自己手里握到了某些人和国外势力往来的证据,在局里为女儿讨要了一个说法,也换来了日后的清静。
至于那些算计秦云湖的人,被他当场揭露出来的人没有得到好下场,剩下那些出手的人,也都得到了报应。
秦母在秦云湖大学毕业那一年就去世了,而夏女士则是在80岁那一年结束了后半生衣食无忧但孤独的生活,这个时候,秦云湖已经继承了家业,正在考虑是要找个对象还是有个孩子,秦元茂也顺利退休,和黎暄一起过上了环游全球的生活。
长大的秦云湖聪慧果敢,有勇有谋,黎暄也不是那种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的人,见女儿已经长成了一个人格健全的成年人,就放开了手让她自由飞翔。
以后的路,就要靠她自己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