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也有点懵逼,但是想到今日小姐去了张盈盈那里,还送了礼物,便猜测有可能是她们收了礼物觉得过意不去,故而来帮小姐的。
当即说道:“老爷,夫人,他们肯定是来帮小姐的!”
陆大人和陆夫人欣慰的点了点头,他们的女儿终于交到真心待她的人了。
挥了挥手,身后跟着来的三十个人侍卫团团围了上来。
“永安侯府便是这般对待新进门媳妇的?我等今日当真是开了眼了。”
张氏一见路家来人了,害怕的一哆嗦,但还是梗着脖子道:“亲家母,你看看你们养的好女儿把我打成了什么样子!”
路夫人在路上已经听秋月说了事情的经过,是张氏先霸占了女儿的嫁妆,至于打人的事情,还没听说,但是现在看张氏被打成了猪头,她心里也是一惊。
对于女儿的战斗力,她一向是放心的,但是女儿不该在如此多人的面前打婆母。
最起码是背着人,关上门狠狠教训一顿。
想到此,她不禁冷哼一声,声音尖锐而又响亮,仿佛能刺破周围的空气一般:
“张氏啊张氏,我原先还天真地认为,即便你们侯府日渐式微、走向衰败,但好歹也是传承了好几代的名门望族,最起码应有的礼义廉耻总不至于全然丧失吧!
可如今看来,哼,真是大错特错!你们这侯府简直连普通的平民百姓都远远不如呐!”
她越说越是气愤,胸口剧烈起伏着,手指直直指向那张氏,继续怒斥道:“且问问在场诸位,从古至今,可有哪一家会如此厚颜无耻地强行霸占自家儿媳妇的嫁妆?
不问自取,这不就是赤裸裸的偷盗行径吗!”
此言一出,围观众人的目光开始相互交汇起来。
他们面面相觑,心中暗自思忖着这番话的道理。
的确如路氏所言,女子出嫁时所携带的嫁妆,向来都是属于其个人所有之物。
若男方胆敢动用女方的钱财,那只能说明这个男人游手好闲、不务正业。
一旦这种事情传扬出去,定会遭致众人的鄙夷和唾弃,成为他人背后指指点点、戳脊梁骨的对象。
张熠珩原本满心愤怒地赶来,只因听到有人禀报母亲被路知瑶殴打。
然而此刻,当得知这背后竟是由于张氏霸占了路知瑶的嫁妆所引发时,他不禁当场愣住,满脸惊愕之色,难以置信地转头望向张氏,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地质问道:“母亲,您真的偷走了她的嫁妆?”
张氏面对儿子的质问,眼神闪烁不定,不敢与之对视,口中慌忙辩解道:“儿啊,娘可没有偷,娘只是好心替她暂时看管而已,怎就成了偷呢?”
张熠珩看着母亲这般心虚的模样,心中已然明了事情真相,但仍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等待着母亲能够认错。
然而,张氏却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反而理直气壮地继续说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咱们侯府考虑嘛!她既已嫁入侯门,自然就是侯府的人了,她的那些嫁妆拿来补贴一下侯府又能怎样?”
此时,周围的路人纷纷驻足围观,对着侯府指指点点,议论声不绝于耳。
张熠珩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仿佛被千万双眼睛盯着看笑话一般,这种从未有过的羞耻感瞬间涌上心头。
他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怒火,压低嗓音向张氏低吼道:“母亲,究竟是谁给您这样的胆子做出如此荒唐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