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亮平气得脸通红,眼睛瞪得像铜铃,冲祁同伟吼道:“祁同伟,你就别在这儿瞎掰扯了,以为花钱买的就能把自个儿摘干净?没门儿!”
祁同伟呢,脸上云淡风轻的,嘴角微微一挑,笑着回他:“侯亮平,我可没瞎编,我早说了,你查的那些事儿,我都有实打实的证据”
“证明我走的是正道儿。就说那幅唐伯虎的松崖图,我是真喜欢,赵瑞龙当时说了”
“代表山水集团卖给我,还让我先打欠条,等手头宽裕了再还。还有那太平洋上的荒荒地”
“我花了一千万买的,发票、银行流水,啥都有,我犯得着去搞那些歪的邪的贪污受贿吗?”
说着,他还像变戏法似的,从包里掏出一大摞发票、收据,还有银行转账的单子,在众人眼前晃了晃。
大伙一看这阵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心里直犯嘀咕:这祁同伟,心思够深的啊,连这些都准备好了。
侯亮平瞅着那些证据,脑袋“嗡”的一声,就像被人敲了一闷棍,嘴巴张得老大,半天才挤出几个字:“这……这不可能啊!”那些证据,齐齐全全、漂漂亮亮的,跟教科书似的,让他根本无从下嘴反驳。
祁同伟看着侯亮平那副傻眼的模样,接着说:“我当时瞅见那松崖图,就跟丢了魂儿似的,挪不动步了。赵瑞龙一说能先欠着”
“我立马就应下了。至于那荒荒地,我是想着以后和小琴退休了,能有个清净地儿”
“去那儿隐居,过过神仙日子。”
他说得那叫一个顺口,就跟唠家常似的。
侯亮平还是不信,脖子上青筋直暴,咬着牙喊:“不可能,这些肯定是你知道要被查,临时伪造的!”
祁同伟一耸肩,满不在乎地说:“信不信随你,反正我该说的都说了,证据也摆这儿了,你要是不信,接着查呗”
“我奉陪到底。”
高育良站在一旁,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本来呀,他还心存侥幸,盼着这些发票、收据是祁同伟临时凑数的,那样就能揪住他的小辫子。
可现在,看着祁同伟这一整套完备的证据,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就像吃了个苍蝇似的难受。
他心里直叹气:没想到这祁同伟这么精明,滴水不漏啊,这下可好,贪腐这块算是彻底没戏了。
吕州市委的一帮工作人员,瞧见祁同伟的证据,都跟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似的,松了一大口气。
他们私底下交头接耳:“看来祁书记是被冤枉的,咱可得主持公道。”
侯义勇、王莫愁那几个,更是笑得嘴都咧到耳根子了,心里琢磨着:这下祁书记铁定没事儿了,咱们也能跟着安稳。
陆亦可和林华华两个姑娘,看到那些证据,先是惊得小嘴微张,接着也跟着松了口气。
她们心里也盼着祁同伟是清白的,毕竟平日里打交道,觉得这人还行。
陈海、周寒、赵木仨人呢,站在那儿,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他们满心以为能把祁同伟扳倒,费了这么大劲儿,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能不失望吗?
侯亮平哪肯善罢甘休啊,眼睛里都快冒火了,恶狠狠地说:“祁同伟,你以为这就完事儿了?想逃过法律制裁,做梦!告诉你,我还有招儿呢!”
祁同伟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挑衅道:“侯亮平,有啥证据赶紧拿出来,要是没有,你可别忘了之前的承诺,当众给我下跪道歉。”
侯亮平一咬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还有证据!我接到举报,你涉嫌故意杀人!就在前几天,在大湖的一个小荒地上”
“你用枪把徐氏集团的董事长徐兵给崩了!”
这一句话,就像一颗炸弹,“轰”的一声在人群里炸开了。
大伙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啥?祁同伟杀人?这可不敢相信啊!”
“徐氏集团我知道啊,江州的龙头老大,资产几十亿呢,徐兵那可是响当当的企业家”
“还是政协委员,祁同伟咋能干出这事儿?”
陈海、周寒、赵木仨人,一听这话,先是一愣,眼神里闪过一丝失望,可转瞬之间,又跟打了鸡血似的兴奋起来。
他们心里乐开了花:这下可好,祁同伟算是撞到枪口上了,杀人可是重罪,看他这次还怎么跑!
陆亦可和林华华两个姑娘,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儿,担忧地望向祁同伟,眼眶都有点泛红了,心里默默念叨:祁书记可千万别出事啊。
高育良呢,听到这话,嘴角忍不住往上扬,心里暗喜:这下祁同伟算是彻底玩儿完了,法律的网已经收紧,他插翅难逃。
侯亮平盯着祁同伟,那眼神就像要把他看穿似的,质问道:“祁同伟,你现在还有啥可说的?杀人偿命,你赖不掉的!”
祁同伟站在那儿,身姿挺拔,眼神坚定,缓缓点了点头,平静地说:“没错,徐兵是我杀的。”
这一句话,就像一道晴天霹雳,把所有人都震得目瞪口呆。
大伙都跟见了鬼似的,死死地盯着祁同伟,心里全是问号:这祁同伟咋回事啊?为啥要承认杀人?他到底图啥呀?
整个吕州市委大院瞬间乱成了一锅粥。
吵吵嚷嚷的,每个人都在交头接耳,猜测着背后的缘由。
只有祁同伟,站在风暴中心,依旧镇定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