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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国皇帝势弱,朝廷上下皆掌握在太后娘娘手中。

卫璋低声道:“你想借我的手削弱太后势力,稳固自己的政权?”

纪卿尘摊手:“朕不急啊,可朕看卫掌印挺着急的。”

卫璋确实着急。

他之前为了压制内力,服用了过多的毒药。如今药性和血液相融,本可用来解毒的血液早就变成了穿肠毒药,自然不可能用来救云鲤。

可纪卿尘的话也不能全信。

卫璋并不松开他,问道:“我凭什么信你?”

纪卿尘无所谓道:“那你杀了朕呗,反正朕中这滴水观音的毒已经好几年了,若无解药,活着也挺没意思的。”

滴水观音是一种很奇特的草药,其叶有毒,根茎可解,但一定得是同一株生长的才可以。

只有下毒者才能拥有解药。

卫璋低声道:“她在用滴水观音控制你。”

虽是问句,但语气中无一丝疑问。

纪卿尘苦笑:“是啊,为了庆贺朕成年掌权,太后亲手送上的大礼。”

太后每年会切下一点根茎,制作成雪松香料拿给纪卿尘,缓解他的毒发。长年累月下来,此举不仅不能解毒,反而还会加重纪卿尘对解药的依赖,完全落入太后的掌控中。

“那老妖婆疑心很重,为人也十分谨慎。卫掌印还是莫要动了杀人的念头,这世上只有她知道解药在哪里,若是把她杀了,便无人可救云皇了。”

纪卿尘打得一手好算盘,而卫璋却道:“既是知道了解药在哪里,我可直接和太后结盟,相信有了云国助力,她会很乐意将解药给我。”

纪卿尘怎么会想不到这里呢?

他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伸出左手,将手腕上的一处新伤露给卫璋看。

“朕当然知道你会有这样的念头,所以朕给云皇服用的,根本不是滴水观音,而是朕被这毒药浸淫数年的血!”他笑得疯狂,浑身用力,导致脖颈伤口的血流得越发汹涌:“卫掌印,替朕把解药拿到手,等朕完全解毒后,朕的血肉,才是云皇唯一的解药。”

……

云鲤再次睁开眼时,她依然躺在纪国皇宫的床上。

熟悉的雪松香气,熟悉的雕梁画栋,熟悉的金织玉枕……她疑惑地坐起来,以为自己之前见到卫璋只是一场梦。

不、不是梦。

云鲤记得之前发生的一切,她记得卫璋抱住自己的体温,也记得他给自己擦脸时的温柔。他确实在,两人甚至已经离开了这个皇宫,只等真旸城城门打开便可回到云国,回到安全熟悉的地方。

那这又是怎么回事?她怎么回来了?卫璋呢?

跌跌撞撞跑下床,她一把拉开房门,正巧,卫璋正要往里走。

见她一脸惊慌,赤着一双足就跑出来,卫璋眼色一黯,打横将她抱起走回房间。

“我在。”他把云鲤放到床上,用手暖着她的赤足:“方才有些事才离开,不是故意把你一个人留在房间的,对不起。”

脚趾勾起,云鲤歪着头,定定地看了卫璋好几眼,突然一倾身跌到他怀中。

再次被熟悉的气息包围,云鲤惶恐不安的心才渐渐落回去。她把脸埋在卫璋胸口处,嗓音微微发颤,显然是害怕至极,唯恐又是自己一个人被留在了这可怕的地方。

“我想回家……”她抓着卫璋的衣服,用力到手指关节处都泛白:“我不喜欢这里,我们快回去吧。”

她什么都不想管了,什么纪鸿、什么知棋子……在纪国的这段日子,是云鲤完全无法自我掌控人生的时光,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操控的提线木偶一般,一举一动皆由幕后之人操控,人生命运完全不在自己手中。

这种感觉太可怕了,她看不见前路如何,只能两眼一抹黑地往前走,至于前方是悬崖还是峭壁,她不能选择,也不能停步。

然而自己已经祈求到这种地步了,卫璋只是默默地抚着她的头发,既不答应,也不解释。

云鲤抽噎了几下,她抬起头,疑惑地看向卫璋。

“乖。”卫璋扶着她坐到床上:“是我还不能走。我和纪卿尘做了笔交易,等一切结束,我们就立刻回家。”

云鲤紧紧拽着他的袖子:“什么交易?不能不做吗?”

卫璋摇摇头。

云鲤茫然地眨眨眼,慢慢松开手。

“我……”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问道:“我能帮你吗?”

卫璋坐到她身边,将她揽入怀中。

“你好好地在我身边呆着,不要再消失不见,便是帮我最大的忙了。”他叹口气,低头吻了吻云鲤的发心:“最后一次了,等这件事处理好,我们便能一起回家。”

云鲤抓住他的手。

卫璋的手很大,云鲤总是得用两只手同时抓着才能完全握住。

房中的雪松香气十分好闻,身边的卫璋也让人感觉安心。方才的不安和茫然慢慢消失,云鲤不问也不闹,只是将脸贴在卫璋手心里。

“好。”她承诺:“我就在这里等你,哪里也不去。你……”她闭上眼,感受着卫璋手心里的热度:“你要小心,早点回来接我。”

……

至此,她就住在了纪国的朱雀殿里。

本以为自己是整个纪国皇宫最闲的人了,可没想到纪国皇帝纪卿尘比她还要闲。

云鲤脸上敷着一个帕子,上面是浸泡了鼠咲草汁的清水。

“你又来做什么。”她含含糊糊问道:“现在不是刚刚下朝吗,你不去批阅奏折,也不用面见大臣开会吗?”

她在云国时,每日下朝都有官员追在她屁股后面等待开小会,但大多数时间大家都在互相指责吵架,一上午的小会开完,什么事也商量不出来。

纪国皇帝这么闲的?

纪卿尘拨弄着桌上的香炉,没精打采道:“懒得管。”

哈?云鲤撇撇嘴,只觉得纪国快完蛋了。

她不说话,纪卿尘却要找她说话。他站起来,走到洗漱架边,用手摸了摸金盆里的水,又放到手边闻一闻。

“你在敷什么?”他有些好奇:“朕见女子爱用花露敷脸,说是可以保持容貌细腻,可你已经这个样子了,还有必要敷吗?”

云鲤没好气:“没听说过吗,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等敷好了,保证亮瞎你的狗眼!”

前日纪卿尘过来找她的时候,好奇地问了一句她这坨牛粪是怎么祸害到卫璋那朵娇花的。云鲤当即气得浑身发抖,将床上的玉枕毫不留情砸向纪卿尘的头。

当天,她让人给自己取来了鼠咲草,拧出草汁泡水敷脸,力求恢复美貌,站在卫璋身边不说是珠联璧合,也得算是男貌女才。

连着敷了两天,脸上的红疹已经几乎看不见了。云鲤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对着镜子揭开帕子。

纪卿尘还坐在桌边嘲笑她:“得了吧,你这丑女人再怎么勤快也变不成天仙啊!好了,朕命人将宫造的桂颜露拿来给你用,这可是后宫女子的养肤圣品,保证你用了之后,不说变成美女,起码也不会出门吓到人……”

嘲笑的话戛然而止,纪卿尘看着转过头的云鲤,一双狐狸眼慢慢瞪成了狗眼,看怪物一般看向她。

“你……”

纪卿尘揉揉眼,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怎么回事,他看到天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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