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的一瞬间那春天的巨剑直接朝着一个方向扫了过去,众人瞬间就把心落了下来,因为他们发现自己的脑袋根本没有分离。
只有那位白发仙慌了,他能知道那是什么方向?他坐不住了,猛的朝那个方向看去,只能看见很远很远的一片有很大的一片雾气,随后便什么都看不到了。
“为什么!为什么!如果是叶鼎之的错,那你就杀他的儿子啊!为什么要杀了他们!”
白发仙已经崩溃了,也顾不上以前主上的儿子了,毕竟他的北阙故人已经全部故去了。
而听到这话的无心,却是忍不住晃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他没想到莫叔叔会说出这样的话。
“莫叔叔...”无心的眼中含着愧疚,语气之中也带了一丝哽咽。
“有些人早该死了,本就不该留着,你,也该死。”云清冷冷的说道,随后以指为剑又出现了一把长剑,直接朝着白发仙的心口刺去。
无心看着自己最后的亲人最后跟自己有关的人他不想让他死,他知道他怪他,但是他不想让他死 ,
用出了一个大钟挡在面前,想要挡住云清的那把剑。
可是现在的这个钟只不过是无力抵抗罢了,瞬间云清的那把长剑直接刺穿的那个大钟,再次穿了无心的身体再狠狠的穿过了白发仙的身体。
“他既要挡,那便一起去死。”云清的语气很冷,不带一丝情绪。
在场之人都呆愣住了,他们以为死的不会有无心,也没想到会以这样惨烈的方式死去 。
“前辈一切都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引起的,若你要杀那就杀我请你放过我的女儿。”
司空长风很快就回神了,直接朝云清跪了下去,他知道是因为自己那番言论才引起了这一切,他知道自己那番言论很可能给自己带来死亡威胁,也可能会牵连到自己的女儿,因此他直接就跪下了。
司空千落心疼地看着自己父亲想把自己父亲扶起来,可是却又被之前的场景震慑的不敢动作 。
“是吗?当你那场大战,你的原因很小,但是你那番话我听了非常刺耳,
不若这样吧,你把你的境界给废了,废到跟你女儿一样的境界,凭借你的功法,在你女儿那个境界你也是没有敌手的了,
雪月城呢就别存在了,毕竟以武犯禁的领头者早该死了。”
云清不咸不淡的说道,却是让其他雪月城的人慌乱了起来。
司空长风只是瞳孔微微放大了一下就默不作声了,安分地把自己的境界废去。就站在了自己女儿的前方,他现在只想护住自己的女儿,其他的他已经无能为力了。
“小无双如何啊?以后在江湖上已经没有任何势力能和你们无双成对抗了。”云清勾起了一抹慈祥的微笑,看向了自己的小徒弟。
对于这一切无双是接受良好的,在他看来犯了错那就要赎罪呀,而且天外天就是一切罪恶的源头早就该没了。
“嘿嘿,这样还是挺好的。”无双笑了笑,他当然明白其中的牵扯,但是确实如此无双城的崛起已经势不可挡了 。
一位强者的站台和另外一个势力的摧毁,就凭前者就已经够他们站起来,更别说还是两者皆有。
“可是我还要去雪月城啊!”雷无桀忍不住苦叹了一声,随后开口,雷无桀只是平常看起来傻傻的,大事之上还是能很快做出选择的,
而且对于无心这个兄弟,他也是没有特别多的感觉了,毕竟那些死去的人是真的死了的,父母之罪过不牵连其子嗣,说得好,又有谁能做到呢?
“去雪月城找你姐姐李寒衣吗?
你现在以最快的速度赶去雪月城,应当还能赶上,要不然我对雪月城下手的时候,你可就来不及了,
带你姐姐回剑冢吧,以后也不要再出现以武犯禁的事情了,我希望剑冢也是如此,不要有以武犯禁,不然下一个或许就到你外公那儿了。”
云清的语气轻飘飘的,但是也并没有对雷无桀出现特别不好的语气就是那样很平静的语气,毕竟就冲他父亲那精忠报国的事,她也能给两分好脸色。
(注:会这样写呢,完全是因为我个人的原因,因为我觉得雷无桀不仅仅是看起来那样呆呆的那样傻,其实我觉得他不傻,他是很聪明的,
如果是一个真的很傻的人,那不可能每个选择都做得很对,必定是会犯点错误的,可是他却没有,当然如果可以的话,我都想把他写成幕后大反派,但是现在还是主角是重要人物。)
“是,多谢前辈指引。”雷无桀恭敬地行了一礼,随后便没再说话,也没有管在场之人那惊愕的眼神。
他确实看起来很单纯,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但实际上他才是那个最聪明的人,要不然他也不可能每一步选择都做的那么对,
而且从那样环境生长出来的孩子,又怎么可能全部都是白的呢?就像是萧若风。一样,他全部都是白的吗不尽然只不过是他哥哥挡下了所有的罪恶,所有的污水罢了。
云清也懒得跟他们多说了,摆了摆手就离开了。
无双看着自家师父离去了,也连忙跟上无双城的人也紧随其后。
“师父师父,听你那么一说,那你就不害怕那位李长生如果没死而且还知道了这件事回来报复你,你该怎么办呢?”
无双跟在云清身后一边走着一边问出了自己的心中所想。
跟在后面的无双成等人也是非常好奇的,他们也想知道一个久已成名的神游玄境和一个刚成名的神游玄境哪位更厉害。
当然在所有人的印象里,都觉得一个早已经成为神游玄境的人会比后面成为玄游的人更厉害,
毕竟先修炼的人积攒的肯定越多,
虽然他们疑惑也这么问了,但是他们心中也都觉得那位李长生不可能回来了,毕竟没有人能活这么久。
在所有人的印象之中,像李长生这样的年岁早就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