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双手轻抚凤袖,柔软的身子宫殿内翩翩起舞。
在她不经意间转身时,只见她血染的衣领骤然滑落在窄小的双肩之下。
“娘娘,您这还未喝酒怎么就醉了呢?”
眼瞧着她似有醉意?
只见她柔软的兰花指轻抚容颜,摇晃不定的身子在烛火下摇摇欲坠,血染的青丝拂过她白若美玉的容颜。
灯火随着她摇曳的身姿,像是在深夜绽放的昙花一现,让他遇而不可得!
她手臂挥动衣袖拂过轻薄的凤纹帷幔。
她那像是难得的凤血玉般修长的细指轻抚帷幔,指腹捏着薄纱帷幔像是要藏于其中?
眼看美人快要在眼前消失!
他先像是沉迷其中无法自拔的几步一个踉跄,急忙伸手抓紧她滴血的衣袖。
霎时间,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传来,他不慎摔趴在宫殿金砖所铺的地面上时,被宽敞的锦绣凤衣遮住身子。
他捂着阵阵泛疼的老腰“哎呦哎呦”的忍痛哀嚎,从地上爬起来时头上三山帽都不慎歪了!
险些掉落的三山帽边沿,遮住他的半个眼睛。
他恍惚间迷迷糊糊的,打量着她娇软的凤体像是越发遥远?
他伸起双手,一只手背揉着模糊的视线,另一只手抚摸着她若隐若现的衣裙呼唤。
“娘娘,您等等奴才,奴才快要追不上您了!”
尽管他使用全身力气追她,却越着急也追不上!
他气愤又心烦的将三杀帽上,直垂双肩二指宽的黑色锦带,用力往后背一甩又焦急的原地跺脚!
他纳闷的叉腰叹息,“唉,怎么追不上呢?”
这个女人真的是太难追了!
他肥胖又圆润的脸上气喘吁吁,额间渗出许多虚汗!
枣眼小的双目看着她身子,紧皱稀薄月刀眉泛起愁容!
她为何不能像武悦儿一样,只要他勾勾手便能像狗一样顺从的爬过来?
她……
简直是……
比神仙还难追啊!
待他稍微弯着腰喘了口气,抬眸仔细瞧了一眼,还想去追时却发现宫殿内哪还有武知意的身影?
“人呢?”他疑惑的揉了揉眼睛想要寻找。
“王公公,您呀,莫要追了,连根都没有的下贱东西!”
“你即便是追上帝太后娘娘,又有什么用呢?”
郭德打量着他那副穷追不舍的模样,极为嫌恶的瞪了他一眼!
他轻轻挥了挥拂尘,走在他身前便是一阵阶段。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他见怪不怪!
这太监惦记当今帝太后娘娘的还是头一遭遇到!
虽说当今帝太后娘娘貌美如花,可太监除了瞧一眼还能做什么?
这个王喜真是个癞蛤蟆!
还是个吃不到天鹅肉的癞蛤蟆!
想到这里,他还是有些气不过,指腹轻捏拂尘扫过他的脸,轻轻划过他的胸膛。
又捏着拂尘划过他的腹部位置,趁其不备划过他的裆部,用力一捅便怒狠狠的视线骂着。
“没根的杂种,你也配……”
“你……!”王喜裆部吃痛回过神来气愤的瞪着他。
不等他讽刺的言辞落下,气得夹紧双腿疼的脸色煞白,双眼快要喷火一样瞪着他!
眼中的杀意像是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才能解气!
可是……
下身的疼痛让他连腰的直不起来,空有满腔怒气却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
他痛到虚汗直冒是额间,连脸色都变得越发苍白无力!
“怎么找?没阉干净呢?还是旧伤未愈?”
郭德打量着武知意不在,狠厉的视线瞪着他又将拂尘收回来,气愤的咬牙切齿!
他又抬起脚,怒狠狠的踹在他的裆部,又看向今日受了他气的宫人恼火的说。
“来人,甭管他是否阉干净了,给咱家往死打,什么下贱东西也敢抢咱家的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