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他胸有成竹的几步坐在书房的檀木椅子上。
他犯愁的从地上爬起来,弓着腰走在他面前焦急的询问。
“若是钱收买不了?”
“那就死几十万老百姓就说女子当政,违背伦理纲常,招来天罚,使用点小手段将她赶下台不就得了?”
冷眼瞧着他这副窝囊的模样?
着实让他有些伤脑筋!
想搞死个挡路之人还不容易?
拿钱砸也得将其砸死!
再说了,敢挡他的官途才是该死,与他出了主意后又轻皱稀薄的月刀眉。
他稍微沉思半晌,右手轻捏折扇。
他又将折扇的另一头轻轻垂下掌心中,沉思半晌有些不放心!
他狠厉的视线闪过一丝狡猾,稍微弯了弯腰又附耳与他说。
“要不,再请个法师,给她好好……”
“公子此计甚好,陛下如今受了伤了,若是听到点什么风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二人一合计,张敬伸手轻抚下巴处斑白的胡须,半眯眼眸视线中浮现一抹得意。
若是能以合作之名将他的财产占为己有。
那样岂不是富可敌国?
若是能掌控六国粮仓。
那样的话……
“哈哈哈哈哈。”他唇齿间尽是掩藏不住的得意。
这个目不识丁的蠢货还是有些用处。
于他而言那可是送上门的财神爷。
“话不多说,那本公子就先回家去了。”二人合谋乾昆潇洒的拂袖拜别。
“外头人多眼杂,本官出去送您免得让人发现端倪,岂不是功亏一篑?”
瞧见他总算要离开了。
想到方才被他摔在地上仇,若是再出去相送那么他不要面子吗?
他胡须之下暗藏锋芒的薄唇,勾起狡黠的笑,笑着与他解释清楚。
省的得罪他这个财主损失之大!
“我知道,您好好未雨绸缪。”闻其声他挥挥手说,又从衣袖中拿出个地契,面色带笑送在他手中,又“唉”的轻叹一声,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有些时候当官不一定是唯一的出路,这是南封城赌场的铺子。”
张敬:? ? ?
瞧见他又这么出手大方。
他满是算计的视线浮现一抹震惊。
虽与他打交道的原因,是因为打死几个难民。
没想到他竟然是如此豁达之人。
这倒是让他有些颤颤巍巍的伸起手,将那盖着乾坤良仓的地契拿过来。
是……
也许当官真不是唯一的出路?
就像周御死在天子之怒的刀下!
想必用不了几日吴良也要遭了武后的毒手?
那……
若是有朝一日武后翻起旧账,那他又要如何严惩她呢?
想到这里,他的心逐渐在忠于大云,与忠于财权之间陷入衡量。
“好了,事不宜迟,你也抓紧写时辰。”
瞧见他握着地契低头不语?
想必他此时已经动心了?
在清廉,在忠心,在正直的大臣他也有钱搞定。
区区一个张敬算什么?
“额……”闻声张敬恍然间回过神来,抬眸间余欲要将地契还回去,却看到他推开门拂袖走远,他有些犯愁的攥紧那张地契喃喃自语:“我该如何是好?”
“郑管家,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