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可恶至极!
竟然能残忍到将柔弱的帝太后娘娘打成重伤。
“韩太医,奴婢瞧见帝太后娘娘的后腰上有大片红肿与淤青,您如何为帝太后娘娘上药?”
待他垂头甚是惋惜至极!
忽然,听到宫女的禀报声,赶忙紧皱眉头,又仔细为武知意诊脉过后。
他生怕诊错脉象,为她诊脉时几乎是屏住了呼吸!
他生怕连呼吸一息都会误诊,那样可就九族都要被砍头!
他丝毫不敢有半分差池!
“奇怪?”
谨慎的为武知意诊脉时,渐渐的他愁眉紧锁,越发觉得哪里不对劲?
她的脉象为何没有了?
这让他本就犯愁老脸上越发眉头紧蹙,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脉象。
难不成她的脉象会自己隐藏不成?
他越发纳闷的脸上浮现愁容之色,垂头思量半晌举觉得不对劲。
他又轻抬犯愁的面色,看向宫女愁容满面的说。
“丫头,有劳您能否再将帝太后娘娘左臂伸过来?”
“诺。”
仔细为她查看伤口的宫女闻声,赶忙恭敬的回应了一句。
匆忙将锦被遮挡在她的凤体上,又轻轻将手伸向她的左手处。
她稍微将明黄色的凤纹锦被的一角掀起来,手掌很轻的将她的左臂轻轻搀扶起来些。
边轻轻一移动她的手臂,边打量着她憔悴的容颜依旧还是未有苏醒的迹象。
这她不禁柳眉泛起猜疑。
帝太后娘娘往常会很警觉,为何今日会睡得如此沉?
她到底受了多重的伤?
又是何人能将她打成重伤?
她满眼疑惑又想不通何人下的毒手,轻轻扶着她的手臂。
将其放在太医用来诊脉,明黄色蜀锦所制而成掌宽的软枕处。
她站在凤榻前,满眼担忧瞧着紧皱花白的眉头,额间却不断渗出密密麻麻的虚汗。
他那犯愁的面色之上,连眉宇间都皱成了“川”字形,更是将脸色都挤成了肉缝。
这让她越发的纳闷!
他如此犯愁,难不成帝太后娘娘得了疑难杂症?
但是……
她明明如此年轻又怎会突然得了疾症?
难不成是有人给帝太后娘娘下毒?
可是……
是怎样的毒会让伤痕出现在帝太后娘娘的腰椎处?
在后宫莫名其妙中毒的宫婢也有不少,可那都是面色发紫。
为何帝太后娘娘中了毒会是腰上处有淤青和伤痕?
种种疑惑也让突破紧盯着武知意憔悴的面色时,也越发眉头紧蹙着实想不通,她离宫一趟到底遇到了怎样刺客?
又或许,帝太后娘娘昨夜是被贼人劫走,受了一番折辱才抬回来宫里?
“还好,吓死老夫了!”待她胡思乱想了之极忽然听到太医拂袖汗颜。
她赶忙回过神来,满目担忧的看向韩幸急忙说,“老太医,您快说说,帝太后娘娘这是怎么了?”
她不知为何,总想知晓帝太后被凌辱后的快感,更是迫不及待的紧盯着太医询问。
明明帝太后是她的主子。
可她却鬼使神差的想要知道更多!
“无碍,帝太后娘娘脉象紊乱,倒也并无大碍,姑娘莫要担心!”
满面担忧的韩幸,好不容易寻到武知意的脉象,刚松了一口气便听到宫女担忧的询问声。
他这才“呼”的长出一口气,抬眸看向她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与她如实说来。
他知晓在后宫,这些丫头本来也是靠主子而活,也算与他是同病相怜之人!
他并未多加为难与她说完后,又皱眉沉思半晌,愁眉看向她闲了聊。
“你可瞧见昨日凤仪宫的刺客长得是何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