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禁卫军闻声抓着他的衣领拖在地面上往外走。
“给和氏璧上色?你是赏我玉丈?”
待他被拖去出时,惊慌的视线打量着她面上带笑的容颜,满眼惊恐的大声质问。
玉骨见血不死也得残!
他慌了,拼命的想要挣扎,这才反应过来全身已经被绑了个结实!
他恍然大悟,恐慌又疑惑的打量着她坐在凤榻上,绝美的容颜带笑是那样貌美又杀人不眨眼。
他不敢相信,意儿怎会变成这样?
到底是从何时开始,意儿的快乐会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
她为何如此冷漠?
“放开我!”
瞧着武知意冷漠的笑是那样可怕,他拼命的大声嘶吼。
他更知晓,哪一千个人血都不会染红和氏璧。
只因,只要她不高兴,哪怕用血染红数百箱和氏璧,也会有成千上万的和氏璧送来。
而这凤和宫的占地面积及九万亩地左右,哪怕门前的庭院都将近占地面积数百米宽。
哪怕他的血流干了也不可能在院中聚血!
他怕了,被拖走时焦急的声音嘶吼,却只听寝宫外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来人,将此冒犯帝太后之人给我狠狠打。”而那几个怒目心狠禁卫军脚踏王喜招呼其他人动手。
“咱家是武姓家奴,你们敢打咱家?”他拼命的挣扎却被绑的不能动弹。
他慌了!
他害怕!
他拼的挪动腿,单膝跪在地上挣扎起来,跌跌撞撞的想要逃脱开禁卫军的重重包围。
他要去找武悦儿,若是有她在必定会救他一命。
“来人,给哀家搬个椅子。”听着他拼命挣扎的声音武知意得意的从宫殿内走出来。
她不屑的视线连大臣都未多瞧几眼。
她半眯血染的凤眸,侧目看向宫殿外的宫人吩咐一句后,凉薄的视线打量着被吓到惊慌失措的王喜。
这一世,怎么会放过这个假阉人呢?
她就如围猎般的快感,瞧着他拼命的逃亡!
而数十名禁卫军就如逗狗一样,围住他后又手拿七尺大刀狠狠打在他腿上。
只见他“嘶”的闷哼一声,颤抖着双腿脚掌支撑着地面站起来。
他狼狈又满是淤青的脸色,早已没有今日来的时候那副洋洋得意。
“你们瞧这些禁卫军都是些虚体虚无力之人,着实让哀家瞧着都头疼还有何本事护驾?”
她冷漠的视线瞧着那些人高马大禁卫军,故作头疼的又侧目看向搬来凤椅的宫人。
她故意抬高些嗓子边与宫人说,边打量着院中禁卫军,眼底浮现一抹嫌恶之色。
“哎,帝太后娘娘说咱们体虚?”而那正在打趣王喜禁卫军一听赶忙看向同僚说。
“凭她那七尺的身子还嫌咱们虚?”听闻他的议论声另一名禁卫军不禁咋舌。
他面露不悦之色侧目瞥了武知意一眼,眼底不禁泛起疑惑。
难道帝太后娘娘的凤体如此强?
若是帝太后娘娘能看上我,一定要让他知晓什么是男人本色。
可惜啊!
帝太后娘娘眼光高着呢!
怕是我到死都连给帝太后娘娘当面首的资格都没有?
“哎,瞧什么呢?”与他闲聊的禁卫军瞧见其半晌不语便低声说笑着。
可是……
换来却是他并不回应,而是痴痴的视线紧盯着宫殿门前,那容颜美貌倾城,身姿玲珑丰韵,端坐在凤椅上的武知意。
他顿时明了,原来是动春心了?
可他更知晓武后可是坐在龙椅上的女人。
妄想与她成家还是醒醒吧!
以她喜怒无常的脾气,怕是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将其制服?
“哎,想让帝太后只喜欢你,那不如听她的话好好教训这个狗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