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同听到黑衣人的声音,突然有点想笑,这些白痴,不会是把自己当成小白兔了吧,就起了戏耍的心思。
前面的黑衣人一招仙人指路,向方同颈部戳来,还是个真练家子,后面的杀手握着一把匕首,向方同的腰部扎来,这人可真够狠的。
方同轻轻一闪,就躲开了两人的致命一击。
反手来了一个左刁手,轻轻一抓,匕首已经到了方同的手中。
只见方同也没用什么招式,分别在两人的手腕上来了两刀。
“你是暗劲高手?前辈饶命!我们是姚家七少派来的,不知前辈的身份。
饶命!我们是京城龙虎门的,门内也有暗劲巅峰老祖坐镇,请前辈看在龙虎门的面子上,放我们一马!”
见遇见了高手,自己不是对手,马上扯起虎皮,想凭借背景逃过惩罚。
“哦!你们来了几个人?”
“就我们俩!”
方同可不信这些没底线的家伙,伸出双手按住两人的头,一搜,呵呵,这都不说实话,死罪活罪都难逃。
明明来了五个人,却说只来了两人,明明是京城鲨鱼帮的,还冒充龙虎门。
既然来了,就别走了。
方同本打算就这样把两人给杀了,但一想,杀了他们太便宜了。直接发个力,弄傻了俩社会人,这样更有惩罚力。
估计,明天他们的同伙们,看见俩傻子会让那些人更爽吧,不知他们是怕了呢?还是继续来找自己的麻烦,不管了,机会在你们自己手中,是好是坏自己选。
方同弄傻两个杀手后,悠哉悠哉的回家了,还别说,把想干坏事的人弄傻,以后当个啥也不知道的傻子。
也算是为以前的罪孽赎罪了,比其他惩罚更有成就感,不是吗?
“洪爷,这都吃完早饭了,怎么狐狸和歪三还没回来?不就弄死个小年轻吗,还能费多大劲啊。”
“灰狼,你去他们的住处看一下,昨晚上就算晚了,今早上也该来汇报的。”
“是军师!我这就去看看。”
早上,方同和往常一样到了办公室,喝着谢文杰打来的开水,泡着单位配给的茉莉花茶。
开始看今天报纸,今天报纸上还是老样子,就是下下下,也不拿出一些有有用的方案来,哎,还是没钱闹的。
“军师,我找到狐狸和歪三了。他们俩现在傻了,就在一个偏僻的巷子里。”
“怎么可能?皖北的圈子里也没什么高手啊?仅有的一个暗劲高手,也已经是个七十岁的老头子了。
现在正在养老院里等死呢,怎么有人是他们的对手?”
“军师,会不会是七少的对手干的?我们难道被别人盯上了?”
灰狼紧张的对军师说道?
“不会,我们这次又不是直接从京城过来的。
从黔西边境赶过来,就算暴露了行踪,也就是那些官方的人会在意,咱们来这里本身就是分头过来的。
咱们也没拿货,没什么把柄在这边,他们不会出手。
而且他们只会用光明正大的手段抓人,不会把人弄傻。
再说了,把人折腾成傻子,需要的可不仅仅是功夫高,还要会一些其他手段。
官方的人就算是李行云,也要费一番手段。”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七少的命令,我们还没完成,后果?”
“不必担心,我们接到的命令是配合姓顾的整死姓方的小子。
本来想直接弄死姓方的,一了百了。
可狐狸和歪三傻了,现在嘛,情况不明先收收。
那就先听那个姓顾的的,真他妈麻烦,江湖事儿江湖了,官场真特么复杂!”
这几个人只好按着七少的要求,去找姓顾的了。
方同用神识安排好投资团队,开始陆续进入华夏,寻找合适的渠道投资。
前几天收到卫小鱼的信,说房子装修的很满意,她已经从单位的宿舍搬过去了。
年前她就赶回来,和单位请了婚假,腊月二十五能到,明天要请假去接媳妇儿了。
对了,还要准备请帖,结婚的房子老爸已经收拾完了,家也搬过去了。
就是老爸整天不说话,问他就说没事儿,整天收拾院子整地,这天寒地冻的整地。
看来过完年要给老爸找点事儿做,不然这样下去,非给憋出病来不可。
能让老爸干点啥呢?他在汽水厂干了一辈子,除了配比汽水没什么手艺?也不是没有,可也不能让老爸去建筑工地当小工吧?自己钱多的很,可就是不知怎么给老爸老妈花,你说憋屈不,反正方同憋屈的很。
这个时代的工人可骄傲的很,那可是老大哥,可是时代的先锋,是国家的优秀建设者。
骄傲了一辈子的老爸,让他老人家去投身服务行业,这让他怎么接受?老爸为什么在新家整理不毛之地的院子?还不是羞于去外面找工作吗?
在这个时代的人是有鄙视链的,工人鄙视一切行业,他们是先锋队。
工人鄙视农民,毕竟脱离了泥腿子的身份。
农民鄙视个体户和私营企业者,农民是有国家管的,咱们给国家交公粮,国家招工会倾向于农民。
所以工人宁愿吃不上饭,也不愿意放弃工人的身份,当然是国营企业的工人身份。
如何改变老爸老妈的固有思想,这才是最最为难的地方。
从过去又红又专的工人阶级,跌入令人不齿的个体,这种固有的思维方式,是很难被改变的。
还有时间,等结了婚再做爸爸的工作,也许会为了孙子而改变也说不定呢。走一步看一步吧,大活人总不至于是爬!
“方科长,馆长叫开会呢,小会议室。”
谢文杰敲门,开门对方同说了开会的事情和地点,得到回复就转身走了。
方同不是最后到的,到了会议室和另一个副馆长打了个招呼,问会议内容,对方也不清楚。
没一会其他人都到了,馆长首先说明了会议内容。
“马上过年了,今天召开这个会议呢,是接到市宣传部的通知,要求我们在春节期间要全天开放。
今年过年情况特殊,虽然还是轮休制,但是不能饮酒,时刻保持警惕,随时能到馆里集合。
上级部门肯定是要来馆里的,大家一定要做好,和亲戚朋友解释清楚,牵扯到每个人的工作问题,怎么谨慎也不为过。
现在什么情况不用我说,大家应该也清楚,我可不想因为过年,咱们馆也有人下岗,希望大家牢牢地记住。
排班表我已经安排小谢做了,一会儿就发到大家手中。
对了!小方年前结婚,我给他把值班放在年假的最后两天,小年轻结婚是大事,大家都是过来人!”
“哈哈哈!可以可以!”
“哈哈哈!明白明白!”
“哈哈哈!好好好!”
“谢谢大家!那个馆长,我还是不搞特殊了吧,正常值班就行,正常值班就行!”
方同对于结婚虽然很激动,但是春节期间值班却不受影响。他虽然和小鱼结婚,但是他现在还是希望小鱼保持处女身,可以利用春节帮小鱼筑基,以后的成就会更长远,筑基后再行夫妻之礼也更利于小鱼的修行。
“年轻人!工作很重要,但是这洞房花烛,正是年轻夫妻蜜里调油的时候,冷落了新娘子可是大罪过,将来是要被媳妇儿说一辈子的。
要是因为值班让你媳妇儿骂,我们可不背这个锅!哈哈哈!”
“就是就是!小方可是要准备好,酒我们不能喝,喜糖可是要吃的!哈哈哈!”
“日子定了没?什么时候发请帖?”
“预定的二月十二号,正月初三。”
“这怎么选在了年后?两头不见春,俗称寡妇年可不咋吉利。”
“没办法,现在也不讲究这个。本来打算年前结的,可媳妇儿那边请不上假,明天才能回来,要是年前结,太仓促了。”
方同也略作解释,老妈找人看日子的时候,也说到了来年是寡妇年。
还专门给小鱼打了个电话,小鱼为这事儿还找领导去请假,奈何年底海关实在是太忙,就明天能回来,还是人家海关领导特批的。
“一辈子的事儿,可不敢随意。
虽然现在不讲究这个,认为是迷信,可结婚不就为讨个好彩口吗?
小方啊,回家和你爸妈再说说,等你媳妇儿到了也好好商量商量,赶就赶点,可一辈子长着呢,谁能说迷信就不可信呢?心里有个疙瘩总不是个事儿!”
老馆长是个信传统的人,图书馆的领导们也都劝方同年前把婚结了。
方同一想也是这么个理儿,自己倒是无所谓,可小鱼和爸妈因为这,心里留个疙瘩也不好。
对于自己来说,关于自己的事儿,哪天都是良辰吉日,命运还敢安排自己的运势不成。
方同还是接受了这些长辈们的建议,年除肯定不行,二七,二八两天应该行,今年没三十。
中午下班回家,看到爸妈坐在新买的沙发上,情绪低落,而且老妈还哭过,眼睛红红的。
这是老妈出啥事儿了,不然肯定不会哭的。
“妈!怎么了?”
“唔唔!小同,唔唔!妈也下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