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兰看着安苒好奇的道,“要是真叫你来处理,你觉得这事该怎么办?”
安苒挑了挑眉,调侃道,“宋婶真的会让我去处理?”
宋兰给了她一个白眼,“只要你不去劝离婚能不让你去处理吗?你看看,被你劝过后,打架的人少吗?
刚开始那几天每个星期至少有两对婆媳打架。
那几天去医院给脑袋缝针的人都多了,人家护士还以为咱们家属院咋了呢,是不是打群架了。
还有,刚开始那段时间有多少人跟我来诉苦啊!
说你那不是去劝架的,你那是去拱火的,去浇油的。
天天让我给他们一个交代,幸好你那时有工作要去班。
当时我都不敢让你一个人待在家,就怕有人半夜去你家给你套麻袋,将你给打一顿。
幸好的是俞毅不出任务的时候,有俞毅护着你,俞毅出任务的时候你就住娘家,那些人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听到这话安苒立马闭嘴,因为这些都是事实,没想到那些人真的听得进去,说打就打。
刚开始其实是没人听进去的,但有个憋屈的儿媳妇实在是受不了了,拿起刀就将她婆婆砍了一刀。
虽然没有真的砍到,但也把那老婆子给吓尿了。
那种老婆子一般都是欺软怕硬的,真见动刀了立马就害怕了,后面也不敢打人了。
尝到了甜头,知道自己能拿得起刀,婆婆就不敢欺负了,那谁还会放下刀啊!这不就立起来了吗!
有人做了表率,下面的就接二连三的学起来了,都先是凳子,再是刀,拿起手边的就打。
这下家暴率一下就少了,家庭氛围立马就和谐了。
“这刚开始的时候肯定会有人难以适应的,但后来慢慢适应了,现在不就接受良好了吗?你看看现在还有谁说什么吗?”
这下变成宋兰翻白眼了,这还是宋兰和安苒学的。
“说真的,要是要你去处理,你会怎么办?不会真的挑拨吴何花和张铁柱离婚吧!他们两个应该不太能挑拨得动。”
安苒翻了一个白眼,“挑拨他们两个离婚干嘛?主要有问题的不是那个老太太吗?解决了那老太太不就行了。”
“停,打住啊!解决那老太太什么的说的挺吓人的,咱可不能杀人啊!”
“说啥呢?就是把那老太太送回去不就行了了吗?挑住那老太太的软肋下手,揍一次她就不敢闹了。
她不是在乎她大儿子、大孙子他们吗?来闹一次就欺负她在乎的人一次不就行了。
主要还是得看张铁柱,看他想不想控制住他那无理取闹的妈,让她不要三番五次的上门来闹了。
要控制那老太太就得挑她的心头肉下手,不然她可不管那么多。
其实归根结底还是吴铁柱太好拿捏了,对上他娘的事就没有主见。
这种事就应该交给张铁柱去处理,而不是给吴荷花出主意。
给吴荷花出主意,到时候唱红脸的就是吴荷花了。
现在张铁柱是对他娘不满,但谁知道到人家母子二人什么时候和好呢?
等和好后就是人家母子俩合起来说吴荷花的时候了,吴荷花则是两边都不讨好。
牛大花为什么能三番五次的来闹,还不是因为明知道张铁柱不会拿她怎么样。
她这么闹的底气谁给的?还不是张铁柱给的。
所以为什么要吴荷花去唱那个红脸呢?
解决这件事的根本还是在张铁柱,因此三番五次的去牛大花有什么意义?
去劝牛大花就是治标不治本,本还是在张铁柱那里,要是张铁柱不硬气起来,这件事永远解决不了。
只有到刘大花爬不起床了,才有可能歇停。”
宋兰觉得还挺有道理的,这刘大花三天两头的吵。
她们去劝也经常是去劝吴荷花,劝完吴荷花就去牛大花,从来没想过要去和吴铁柱说什么?
安苒看着宋兰又道,“依我来看,所有有婆媳问题的家庭中间大概率是有一个烂好人或者和稀泥的丈夫,儿子。
问题最大的就是当丈夫的这个人,本来他媳妇儿嫁到他家就是要融入到那个家庭里面去。
他媳妇一个陌生人,融入到他相处了这么多年的家庭里面去,不是要靠着他,他就是那个纽带。
要靠他帮忙才能融入进去的,没融入好那就是那个男人有问题。”
宋兰越想越觉得安苒这话还挺有道理的,乍一听这话有些不太懂,但带入现实中和事实中,好像还挺对的,这些年她们好像走进了一个误区。
每次家属院有矛盾的时候,她们第一个去劝的一般都是女人,说什么为了孩子多忍忍怎么的,男人都是这样怎么怎么的。
婆媳吵架就是一般和稀泥,你婆婆那边说一点,儿媳妇那边说一点,但从来没有想过婆媳问题的主要矛盾在男人那边。
而且安苒每次去劝的时候不仅是提醒那些做儿媳妇的要懂得反抗,还会提醒那些男人拉偏架,男人偏架拉得少了矛盾好像还真的就少了。
要是安苒知道宋兰的想法的话肯定要说误会了的。
她是让他们少拉偏架,不是让他们不拉偏架,而是让他们去吧偏着老娘,多偏着媳妇儿。
只不过帮着媳妇儿的人很少,一般的都是向着老娘的人多。
毕竟在他们眼里,媳妇儿是外人。
聊了一会儿看钟爱国和俞毅聊得差不多了,安苒和俞毅就带着安安和甜甜就告辞了。
当天晚上安苒做了一个梦,一个神秘人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傻,复制手表为什么要一块一块的复制?为什么不多放几块放碗里,将碗放满。
听到这话安苒如同醍醐灌顶,一下就清醒了,连困意都没有了。
是啊,她当时为什么不将那碗放满才复制呢?
因为那个碗只能放下三个手表,他就想着如果要放两个手表复制的话,那复制完是不是就放不下了。
因此她就没有放过两个手表一起复制过,每次都只放了一个。
想到这里越想越不对劲,她非常想试试能不能三个手表一起复制。
至于为什么是三个,而不是四个,那是因为那当时介绍里写了,不能放比碗还大的东西,比碗大的是复制不了的。
突然想到这个事情安苒心里跟挠痒痒似的,非常想试一下,不试就不舒服。
但这周已经复制过了,不能再复制了,因此只能等下周一。
下周一她一定要试试,看三个手表放到里面能不能复制出来。
要是能复制出来的话,安苒真的想给自己两大耳刮子。
自己咋就这么傻呢?难道真的是一孕傻三年吗?
这么简单的事情她都没有想到,这是浪费了多少机会啊!这损失了多少钱啊!
一次少两个手表,那就是起码一次的损失就超过一千了。
她拿到金手指已经一个半月,差不多两个月了。
因为她已经复制了七次了,要是真的能三个一起复制的话,这就意味着她损失了十四个手表。
就算五百块钱一个,她也损失了七千块钱,想到这里安苒就心痛到不能呼吸。
半夜惊醒的安苒,一夜没睡,完全睡不着,越想越气。
不仅气为什么没有想到这个事情,还气为什么一大早就把复制的机会给用掉了。
为什么不能留到每周六、周日才用啊!早用了就完全就没有后悔的机会、没有后悔的余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