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市的一家赌场里,和往常一样晚间的生意是一如既往的好,当然是也最忙的时候,跟往常一样。
安保人员分组在收银台执行现金入库的工作,同时监控室里的十几个监视器后的安保人员监控现金入库的工作。
一切看起来普通又日常,同样的工作流程,同样的人数配置。
这样的工作每天都是一样的流程,安保人员配合得熟练又高效。
这时进来了3个身材高挑的女士,都戴着墨镜。
这3个女士一同进了赌场大厅,很快就分开了,和一般的客人一样,分别去了自己喜欢或擅长的项目。
但她们并没有上桌开始下注,而是分别站好位置,等待其中一个开枪射下吊灯。
另外两个也分别对附近的安保人员开枪,突发的枪声,倒地的安保人员,一下就引爆全场。
所有的人都在尖叫,奔跑,有的直接抱头蹲下,有的迅速找遮挡物。
三个女人分工明确,一个女人拿保险箱,两个女人开枪掩护,防止安保的反扑。
但赌场的安保也不是吃素的,大量安保的集结,很快就当场打死一个女人,控制住了局面。
而另外两个连看都没看倒地的那个一眼,拎着箱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郭天刚进赌场,刘大海就迎了上来,郭天问,“死亡人数是多少?”
刘大海说,“5名安保,3名群众受伤,1名歹徒身亡”,劫匪从两张豪赌桌旁夺走活动金柜的保险柜”。
郭天问,“当时正在运钱?”刘大海说,“晚间是最忙碌的时间,三名壮妇结伙”,
郭天说,“小毛贼罢了”,刘大海说,“抢走了25万元”。
郭天说,“对奥市的赌城来说不算什么,现场随便一个收银员就坐拥百万元”。
他们来到劫匪的尸体旁边,刘大海说,“不管是否小毛贼,这些女士都很危险”。
郭天扁嘴一笑,伸手取下尸体头上的头套说,“是很危险,但不是女士”。
被取下头套的很明显是个男人,刘大海也扁扁嘴。
钱浅拿着收集的弹头说,“他们的点四五弹药量相当于一个小型军队”。
严肃说,“安保想用九毫米扳回局势”,钱浅说,“在不到一年前,安保是不可以带枪的”。
严肃说,“时代变了,现在不带枪好像都不能正常工作了”。
刘大海和郭天在大厅另一边,
刘大海说,“上个月在一幢别墅赌场,同时间几名男扮女装拿枪扫射,历时5分钟”。
郭天说,“那一定是排演,今天是实战,一次拿下”。
刘大海说,“练习越多,成功的机会越大”。
值班的领班马鹏在录口供,他说,“这是什么年代?全都疯了,我得冒着生命危险上班,要是在以前,绝对不会发生这事,要是被逮到,他们死定了,都没人知道是怎么回事,枪战就这样发生,然后很快又结束了,还死了那么多人”。
他一直在不停的说话,刘大海打断他说,“马鹏先生,沉住气,说出事情经过”。
马鹏深吸了一口气说,“我们正要把钱搬到活动金柜,砰的一声,吊灯就吊了下来,和爆炸一样,所以我直接跪倒,找掩护”。
刘大海问,“还有呢?”马鹏说,“祈祷枪声快点结束”。
刘大海说,“离开前登记一下验伤分类后你就可以离开”。
刘大海示意他看地上粉碎的吊灯,郭天说,“这就是导火点,坠落的吊灯让安保分心,劫匪把钱装袋,往进口跑去”。
刘大海说,“是迅速逃脱的”,郭天说,“把钱逆着混乱的方向送出去,这是有计划有预谋的抢劫”。
李琳琳和陆佩开车往小镇赶,车上李琳琳说,“你能想象住在这里的感觉吗?”
陆佩说,“很安静”,李琳琳说,“安静?这个小镇刚刚流失了百分之五的人口”,陆佩问,“你不是说只有一个被杀吗?”
“但总人口只有20个人,”李琳琳回答。
小镇警察陈军一直在事发的杂货铺等她们,“75公里路程你们开了2个小时,不会是迷路了吧”。
李琳琳说,“你急什么?犯罪现场又跑不掉”。
陈军说,“但我想闪人,尸体在柜台后面,死者叫李斯贝,是收银员,子弹贯穿胸膛,收银机是空的”。
陆佩问,“陈警官,你有没有碰过任何东西?”
陈军说,“14年资历的警察,我知道如何维护犯罪现场”。
陆佩说,“抱歉,这是我的职业病”。
陈军说,“我的巡视范围有50多平方公里,我得做巡查记录,所以你们工作吧,我也要继续工作”。
她俩进到杂货铺,大门与收银台之间的空地上有一摊散落的大颗粒粉末,呈淡黄色。
陆佩嫌弃的说,“是呕吐物吗?”
李琳琳和郭天一样抓了一点粉末就闻了闻说,“也不是祛痰剂,就是土豆”。
陆佩恍然大悟,“是轰成的碎块”,李琳琳说,“简陋的消音器”。
陆佩说,“这就搞不懂了,荒郊野外,为什么还要消音?”
陆佩进到收银台里,地上蜷曲着尸体。
她看了一下收银机上打印还未撕掉的小票说,“最后一位顾客付账是8小时前”。
李琳琳说,“警局是2小时前才接到的通报,这家是24小时营业的商店,怎么会拖这么久?”
陆佩看向大门说,“凶手出去时把营业的牌子翻成打烊,让他有时间逃逸”,
李琳琳抬头看见门内的摄像机说,“但是他被拍下来了”。
陆佩找了个梯子取下摄像机一看,失望的说,“是假的”,李琳琳说,“不会吧?”
陆佩拆了摄像机的电源说,“9伏特的电接在灯上,就是个摆设”,李琳琳说,“是真是假都没用”。
赌场里,刘大海询问了现场人员。
狼狈的男顾客说,“有3个人,从角落过来,拔了枪就开始射击”。
惊魂未定的女孩说,“我想他们从那边来的,有2个人”。、
年长的有钱婆婆说,“有4个人疯子,分布四处”。
刘大海对郭天说,“一共询问了17个人,说法完全不一致”。
郭天说,“一位哈佛教授的实验,要学生们看篮球赛,计算进球数,期间让一名乔装成暴徒跑过球场,事后询问学生有没有注意到,有一半的人回答,什么暴徒?”
刘大海说,“真是奇妙,要是我看到,我会逮捕他”。
赌场外,泊车服务生说,“当时那辆车就停在这里,就是现象警戒线的范围”。
严肃问,“你有仔细看过吗?什么牌子?什么型号?”
泊车服务生说,“没有,是米黄色,故障灯在闪,人们常常把车停在这里,一般过10分钟我就会请人拖走”。
严肃问,“车子有没有猛踩油门?”泊车服务生说,“有加速但没有听到尖锐声”。
严肃蹲下沾了一点滴漏在地上的油渍,闻了闻说,“有点像焦柴的味道”。
泊车服务生问,“机油吗?”
严肃说,“不是的,是变速箱油,而且是棕色的,不是红色的”。
泊车服务生说,“你的意思是,颜色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