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佩和严肃在分析过往类似的案件,希望能找出相关性。
陆佩说,“过去两年来有12个女孩失踪,其中10个已经死了。”
严肃问,“有几个是模特?”
陆佩说,“只有这个,罗萍,6个月前,值班警卫发现她的骨骸。”
严肃说,“大雨把尸骨从运河冲刷上来,早上为了拍照而离开,记事本里有摄影师名单,猜猜谁在名单上?”
陆佩说,“霍华宏?”
李琳琳来找陆佩和严肃,“进度如何?”
陆佩没好气的说,“这是你的案子,你来说吧。”
李琳琳说,“玛莎拉蒂车上的里程表显示,车子跑了142里,租车老板说,霍华宏租车前只有9里里程,表示霍华宏开了133里,算一算,搜寻范围约66里。”
严肃说,“朱丽华的车停在披萨店外,博多路的停车场,那表示有12里远。”
李琳琳说,“可能是她遇到霍华宏的地方。”
严肃说,“于是他们上车去拍照。”
陆佩说,“虽然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如果他们真的去拍了,那照片在哪里?”
王乐乐进来说,“我比对过车上发现的dNA,和陆佩从朱丽华公寓里,找到的样本相符,点心店则是在花岗岩峡口上,我也知道收据上的家用器材是什么了?是铲子。”
陆佩说,“他已经把她杀了。”
李琳琳说,“这就说明了玛莎拉蒂车后座位,怎么会有血迹和头发。”
严肃说,“他把她的尸体载到点心店,然后埋了她,问题是埋在哪里?”
陆佩说,“罗萍的尸体被冲上运河”。
李琳琳给他们看玛莎拉蒂的拍摄照片,“那是魔鬼的微笑。”
这次他们又开展了一次搜寻,地点在魔鬼的微笑,是一处浅滩,那里以怪石嶙峋着称。
王乐乐看着前来支援的警察,“我知道为什么会有学员?他们一定得来,但那些休假中的警察为什么会来?”
李琳琳说,“当英雄的大好机会,那女孩很漂亮,他们一辈子难得有这种机会。”
王乐乐不太明白,“什么机会?”
李琳琳说,“英雄救美。”
较远处有人喊,“我们找到了。”
李琳琳他们立刻赶了过去,有几个警员围在一起看,“不准碰犯罪现场,我们一定要做对,千万不能出错。”
所谓的尸体目前只露出了几个手指头。
李琳琳对周围的警员说,“我要你们去找遍所有的垃圾桶,下水道和废弃厂,我们要找到铲子,皮包或者是像她所有物的东西。”
严肃说,“王乐乐,这一堆石头都以图表表示,开庭时,辩护律师会要我们重建现场。”
尸体是被石块和沙土掩埋的,他们用刷子和筛子,一点一点的把尸体清理出来。
刘大海大清早赶了过来。
刘大海惋惜的说,“朱丽华,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女孩,这么好的年纪。”
李琳琳说,“大自然保存了她,松散的沙质土壤,阴暗的地方和11月的冷天,像冰窟一样,这么漂亮的女生不会把拉链拉上这么多,她没有化妆。”
陆佩说,“也许他清理过尸体,然后他用这些石头盖住。就不会像另一个死者一样,被暴风雨冲走。”
刘大海问,“另一个死者?”
李琳琳说,“我们认为可能,和去年的罗萍案有关系。”
刘大海问,“能证明吗?”
李琳琳说,“只找到骨骸,还不能确切证明霍华宏涉案。”
刘大海说,“那这最好让他认罪。”
霍华宏在律师的陪同下,接受问讯。
刘大海说,“你没有谈判的筹码了,我们找到了她的尸体。”
霍华宏说,“也不笨嘛。”
律师说,“我建议你保持缄默。”
李琳琳说,“华宏,帮个忙,告诉我事发经过。”
刘大海说,“霍华宏,你很冷静嘛,你杀了她,然后去买铲子和汽水,挖坟墓真会让人口渴。”
霍华宏说,“事情不是这样的。”
李琳琳说,“我知道,摄影师帮模特拍照,灯光一定要打好。”
霍华宏说,“我想拍你。”
李琳琳摇头,“直到查清楚前,什么都别想。”
霍华宏说,“那是意外,我想把车移走,但没看到她。”
刘大海问,“她为什么在那里?”
律师说,“朱丽华以前为我的客户拍过照。”
李琳琳说,“问题是经销商特别说过,没有请模特拍广告。”
霍华宏说,“我帮她拍宣传照,她的用完了,我帮她忙而已,问问我拍过的模特,我是很专业的。”
李琳琳说,“所以你有给朱丽华拍照?”
霍华宏说,“拍了好几卷底片。”
李琳琳问,“底片在哪里?”霍华宏不肯说
李琳琳说,“如果你想起来了,告诉我。”
法医室里。
张哲说,“她身上没有和车祸相符的创伤,死亡原因是,为体位性窒息。”
李琳琳说,“嫌犯大约180斤重。”
张哲说,“他打她的时候,耳环被扯了下来,死前发生的,靠近死亡的时间,只是出血伤。”
李琳琳问,“有性强迫的证据吗?”
张哲说,“有很多伤口,我采集了样本,毒物检验显示,血液酒精含量0.18。”
李琳琳说,“和制作人共进晚餐那晚,她一定战战兢兢,不可能还去喝酒。”
张哲说,“是啊,分解中的血液,在死后会制造酒精,当细胞壁溶解和糖分反应促进细胞生长,制造二氧化碳和酒精,不精确的估计,人体可以自行制造0:08。”
李琳琳说。“但是死后要达到0.18的浓度。。。”
张哲说,“她确实有喝一点。”
李琳琳说,“1小时的三杯?是被逼的吧。”
李琳琳向郭天汇报目前的进展。
李琳琳说,“张泽医生会特别加快验尸工作,把朱莉的尸体交还她父母了,每年有上千名女孩儿来到奥市圆星梦。”
郭天说,“有些人成功了,有些人失败了。”
李琳琳说,“子宫颈有多重擦伤,取样没有发现体液,也没有微物证据,他可能使用物体强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