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祖不愿帮忙,一切只能靠我们自己”
玄机将消息告诉给卢克。
后者一脸怀疑:“他不愿帮忙?”
玄机点了点头。
“他又想说些什么?明明能轻松解决,不愿意出手,这是为什么?难道有别的原因?”
卢克对此很是不能理解。
直到玄机将道祖的话重述了一遍,卢克便是一阵冷笑:“呵呵,历练?我泰坦一族的性命不是给你们历练的!”
“只要我们共同抵御,将那外来种族杀死,你泰坦一族也不会有太大的伤亡”
玄机在一旁说道。
“说的轻巧,你有办法杀死他吗?它的生命力太强了,仅凭我们自己的手段,根本无法做到”
卢克不由得冷嘲热讽起来。
他也确实生气,生气人族道祖的不作为。
玄机也知道他在生气什么,只是默默说道:“或许在几百年前,道祖就已经做好了这个打算,一切只能靠我们自己……”
听到这句话,卢克虽然还在生气,但也清楚自己的怒火没有用。
生气不能解决问题,反而会扰乱他思考如何解决问题的思绪。
他平静了下来,随后自嘲道:“我们这个种族就是容易情绪化,一些事情不顺心,就是容易生气”
“我们是时候应该想想该如何解决了,没有很长的时间给我们做准备”
玄机在一旁点头道。
卢克也点点头清楚,现在不应该拖延时间,时间拖得越久,那么这个世界上就会多一个人族或者泰坦族死去。
两人互相探讨,思考着突然,卢克提出一个意见:“仅凭我们的能力是无法将他彻底杀死的,他的生命力太强了,五阶都是如此,超脱之后恐怕更难杀死,
而我倒是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玄机立刻追问道,眼眸中充满了好奇和惊喜。
“无法将他杀死,那就将他彻底困住,即使他生命力再强,只要将他困住,那一切都是空谈,不过……”
卢克说出了自己的计划,但是说着说着,他又有些沉默。
玄机一听到他说一半,不说了,也是赶紧追问道:“不过什么?快说快说!”
“想要困住一个六阶的超脱者,你应该知道有多难,何况是一个肉身的超脱者,更别提他的体型太过庞大,想要困住也很困难”
卢克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也是”
玄机深以为然的点头。
大家都是超脱者,他自然清楚想要困住一个超脱者,仅凭同阶的实力有多难。
“这是一个办法,先试试吧”
玄机摇了摇头,决定先试试。
“确实,如今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了”
卢克点头,随后看向他说道:“我们需要一个具体的计划”
“嗯,不过我不对所谓的计划抱太大的希望”
玄机点了点头。
之后,两人又探讨了具体的计划,才分开。
一个前往先知议会,将事情吩咐下去,一个前往天庭,将事情上报。
无论是合众国还是天庭,两边几乎同时都有所动作。
不过这一次,他们却不是因为彼此而有所动作,而是因为同一个物种。
在人族的领土上,真龙正在肆虐,为了获取大量的能量,他已经不择手段了。
大量的人族苦不堪言,人族人口本就不多,如今遭受到如此严重的损害,真龙很快就引起了天庭的追击。
前来追击他的不是别人,而是早已登基的叶帝。
再从玄机的口中得知情况后,叶帝还是有些不相信,因此想要亲自过来尝试。
正因如此,他很快便与真龙发生了战斗。
“逐日金枪!”
一柄散发着耀眼光芒,光彩夺目的金色巨枪,在夜帝的操纵下,从天上落下,直直贯穿了真龙的身躯。
不过,真龙的身体上却没有出现任何的伤口。
但是真龙的肉身,本来也不是夜帝想要攻击的目标。
他要做的是贯穿真龙的气运投影,这也是叶帝一贯的攻击手段。
只要能贯穿气运投影,就能直接作用在对方身上,而不需要去攻击对方的肉身。
而且气运投影可不会像本体那样躲闪。
但是令他震惊的一幕发生了,即使他贯穿了真龙的气运投影。
气运投影也确实出现了伤口,但是这个伤口很快就恢复如初。
就像是原本缓缓流动的水流,被异物阻拦,而水流分为两半,但随着异物离开,水流又重新缓缓流下。
这是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情况。
一切表现的很不正常。
不过真龙可不会给他思考的机会,正在不断的攻击叶帝的金色人影。
只是这些金色人影用正常的手段,根本无法让其消失。
真龙也被搞得一头雾水,他发现,这些人影自己无法解决,但是这些人影的攻击却能让他受伤。
而且数量还非常的多。
虽然他不担心自己会死亡,但是次数一多,每一次重新活过来,都很耗能量,被这样拖下去,他恐怕不知要等到多久才能度过成长期。
根据脑海中仅存的记忆来看,真龙目前还处于幼年。
他的内心是十分的愤怒。
在看到自己没办法解决后,他就想要逃走了。
不过叶辰却没打算放过他,即使知道无法将他杀死。
叶辰改变了主意,想要让眼前这个物种进行不断的重生。
他觉得世间万物一切都有一定的限制,他不相信对方强大的生命力是没有限制的。
就连玄妙于气运规则,都是有限制的,特别是对他们这些,修炼了气运规则的超脱者。
其中的限制更是严格。
叶辰大手一挥,便将真龙牢牢的困了起来。
操纵着金色人影不断的去攻击对方的肉身。
打算一次次将他杀死,一次次让他重新复活。
这边的事情进行的有些顺利,真龙确实目前逃脱不开。
但是意外很快发生了。
在另一边,合众国佩恩城内,一间周围全是卫士的房子里。
这栋房子是卢克的家,他之前来过一次,但不知道是太过匆忙,还是对那些卫士充满信任,因此他也没有锁门,门半掩着。
他的这个情况并非个例,实际上这整条街上,像他家这样的情况比比皆是。
不过这一次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