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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U阅书 >  四方飘摇 >   第11章 山顶

李之罔开篇点题,直言道,“如今我军要攻破岗哨,但大军分散于山中四处,一时难以聚集,还需诸位出些人手,助我军攻破眼前岗哨。”

名叫黄荃的中年汉子抱拳道,“我等受欺压久矣,只要能杀了那银耳老贼,做甚都可。”

李之罔发现黄荃说完后,其余几位流民首领都未接话,仿佛置若罔闻,看来这位的分量并不算重。但他不能弃对方于不顾,故做亲昵地抓住黄荃的手道,“有黄老哥一言,此战已有了八九分胜算,战后你便随我回那谷中,做个清闲田翁,再享恬静生活。走,我们去别处说道说道接下来的安排。”

李之罔确实有心招揽些流民以为己用,但他此番只不过是需要些搭梯的替死鬼,毕竟他手下人数太少,不能轻易耗费。至于其他心怀鬼胎、各有异志的流民首领,便随他们去,反正战后粮食定然不会分给他们丝毫。

余下几位首领见李之罔领着黄荃走远了,有人不禁讥讽道,“那位说是个将军,但我方才都看清了,他手下不过二十来人,到时候还是得回来求我们。我们且先回去,安抚好手下再说。”

“对头,有人才有搏命的本钱,我们乱押一通,说不得血本无归,还是抢些粮食便走得好。”

说罢,众首领便散了。其中一位却落在最后,看众人都不见了才骤然转个方向,往李之罔去的方向走。

李之罔这边,仅剩他和黄荃,他便直白许多,道,“黄大哥认得清形势,我很欣慰,战后必会安排好你及你的一众手下。”

黄荃已骑虎难下,只能跟准李之罔,抱拳道,“将军但言,能做的我一定去办。”

“嗯。”李之罔看此人还是颇为上道,欣慰般点点头,道,“我手下正在制作云梯,你的任务便是派人把云梯挂在岗哨上。用什么方法,需要多少人,我不管,但最后我一定要看到云梯结结实实地靠住岗哨。如若不然...”

李之罔话没说完,但想来对方能想清后果。

黄荃在心中叫苦不迭,悔意顿生,但他知道只要自己敢说一个不字,眼前人一定会把他斩于剑下,为了活命,他只好躬身道,“在下...遵命,这就回去清点人手。”

待黄荃走远了,李之罔才幽幽道,“阁下窥视许久,出来吧。”

如今他已修成《玄都天经》,能够敏锐地感知到附近灵气的流动,发现有人藏匿自不在话下。

那人走出来,正是余下几位流民首领中转向之人,也是其中的唯一一位女子,唤作赵秀燕,三十来许,有些姿色,但已在连年的欺辱下人老珠黄,提前成了黄脸婆。

她如寻常男子般抱拳道,“秀燕愿助将军攻城。”

“方才的话你都听见了,如此也要助我?”

“愿意,但将军可否诚言以告,果真有一谷可复归常人,做些耕作采桑事?”

李之罔终于正眼看向赵秀燕,她和眼前的流民都不太一样,心中似乎还有着希望。他遂回礼道,“确有,阁下既愿助我,我亦必回之以礼,待战事结束,我便带阁下等人回谷。”

赵秀燕身子微颤,强忍住眼流热泪的冲动道,“那秀燕下去准备,等会儿便将人带来。”

说罢,她又行了礼,才默默离去。

赵秀燕的出现让李之罔起了丝烦躁,让他不禁去想,自己在泥坑中待得太久,是不是已经忘了世间仍存在真善美之物,只知道打打杀杀,弄得一身污泥,与求生动物无异。

思绪起浮,他立刻摇头按下,如今战事正紧,怎能想这婆妈惆怅事,赶忙回了阵地。

管苞动作快,已将手下带回,并且带来好消息,许渠的伤已经暂时按下,至少能撑到回冻溪谷。李之罔顿时压力大减,浑身都感觉轻松许多,不知为何,他实在见不得认识的人在他身边死去。而这一谜题的揭晓已要等到许久以后,那时齐暮、姬月寒皆死,他也终于踏上了回家的路。

管苞还有一个坏消息,他道,“大人,预先制备的箭矢不够,统共只有四百支,恐怕不能压制太久。”

“那就留在最关键的时候。”李之罔想了想道,“等会儿由流民帮我们搭云梯,届时发箭一百,剩下的留到我登先的时候。”

管苞自然应诺。

又过了半个时辰,六架云梯已经制作完成,黄荃和赵秀燕也带着人马过来,粗略一看,黄荃带了四十人,赵秀燕则带了将近八十人。

不管人多人少,只要能派上人手便好,李之罔当即下令,“你二人各遣手下负责三架云梯,过去的时候会有箭矢呼应,趁着这段时间靠过去,待云梯稳固,我军便会发动冲锋。时不可怠,你二人速去。”

黄荃和赵秀燕各答应一声,便招呼手下去搬云梯,管苞也领着手下分散到四处,李之罔则停在原地。

过了一阵,他便看到六架云梯在流民群中被竖起,正缓慢地往岗哨走去。因为敌军亦有弓手的缘故,流民离岗哨尚有段距离,此时便看出黄荃和赵秀燕的不同。黄荃方面,他自身并没有出场,而是吩咐手下架梯,他手下也没有一点防护,似乎觉得仅凭一身蛮力就能将云梯送到;反观赵秀燕这边,不仅身先士卒走在前面,而且她麾下人除了抬云梯的,皆披着棉被,一看就是动了心思。

岗哨上的敌军看到有人推梯过来,当即持弓射箭。一瞬之间,黄荃这边便倒下好几个人,赵秀燕则因为提前准备了棉被未有丝毫损伤。

这时管苞也冒出头来,射出零星的箭矢。他弓术不错,第一箭就射死一名敌军,第二下虽然空了,第三下又是射死一名敌军,他手下人则是刚学技法不稳,大多射在岗哨上。因为箭矢量少,管苞严格控制了射箭的频率,只有敌军冒头才会射出一箭,极短的时间内就震慑住敌军,让其再不敢探头来望。

李之罔看局势已往他设想的方向走,当即大手一挥,带着三十人穿过流民群,往前进发。

穿过流民群后,赵秀燕方面已靠到云梯下,黄荃方面则还在半途。

“兄弟们,跟我上!”

李之罔接过身边人递来的藤牌,大呼一声,当先往前冲去。他一面狂奔,一面举着藤牌关注岗哨动静,发现敌军又是冒出头来,却是看出他这一伙人才是进攻的主力,顿时百十支箭矢呼啸而来,射在藤牌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众人皆有藤牌,但毕竟箭矢乃是由上而下,难以护得周全,李之罔身后顿时响起了几声闷哼。他赶忙大声喊道,“瘦猴,给我射!”

事实上,就在李之罔出口的前一瞬,管苞已经站直身子,弯好弓搭好箭,待敌军探出头来,立刻引弓而射。

身后箭矢划破的声响让李之罔顿时安心许多,他一面抵御着箭矢,一面鼓舞道,“兄弟们加把劲,岗哨就在眼前,我等只要到了就是胜利!”

在他的鼓舞下,身后的三十人,除重伤不起的外,全都紧紧跟着他的步伐,很快便冒着箭雨来到岗哨下。

李之罔回头看去,只剩二十三人,有七人被箭矢射中倒在了途中,已被射成个刺猬。

来不及想更多,他回过头来当即下令道,“赵秀燕,你的人扶好云梯,护好自身。我的人,分成三队,各上一架,我们走!”

说罢,李之罔便一只手撑起藤牌挡在头上,一只手扶住梯子开始往上爬。

但敌军也不是吃素的,看有人往上爬,便往下推石倒汁,一时又是惨叫连连。

滚石还好,李之罔用的右手持藤牌,对他没什么影响,但那金汁却是藤牌挡不住的,淋在身上,不仅烫得生疼,而且奇臭无比,瞬时连全身气力都要飞走般。

他暼眼看去,另一架云梯上的军士先是被滚石撞到,身子往下跌的时候,一盆金汁紧随而至,浇了个满身。看到那名军士疼得在地上胡乱抓扯,李之罔不忍再看,赶忙收回目光,继续往上爬。

挡下十数块滚石,又淋了几道金汁,李之罔终于是爬到岗哨上。他一脚踢开扑过来的敌军,拔出邪首剑来,恶狠狠道,“尔等今日全都要死!”

他这次是动了真火,不仅仅是因为被金汁浇了个满身湿,更为可恨地是他麾下的三十人,至少有一半没登上岗哨就已凄惨死去。

他将藤牌丢在一旁,全身修为外放,如尊杀神般冲入围拢过来的敌军中,手起剑落,当即砍下一名敌军的头颅。有兵戈袭来,李之罔抬起右手去挡,反手拿住兵器一扯,便将三名敌军拉过来,又是一剑砍杀完。

从后方涌来越来越多的敌军,同一刻内至少有十几根长槊向他袭来,但李之罔修为渐成,身子轻盈,能躲的就躲,不能躲的就抬臂硬扛,愣是没受一点伤便砍杀了周围的三十多名敌军。

他的这番勇武为其余军士争取到了宝贵的时间,越来越多的军士从云梯上爬上来,到后面,甚至赵秀燕也拿着根木棒出现在岗哨上,局面也由李之罔一人对敌转变为两军厮杀。

岗哨不大,能容纳的人数终归有限,李之罔赶忙命令道,“杀过去,把岗哨大门打开,放流民进来!”

众人听令,纷纷向他靠拢过来。

李之罔这边战意远胜过敌军,再加上他有修为在身,敌军顿时节节败退,经过半刻钟的厮杀,终于是不敢再往岗哨派兵来,李之罔算是彻底占据住岗哨。

眼看大门打开,停留在外面的流民一股脑地往里冲,他终于是松了口气,如今至少已拿下九成,只要能斩杀掉银耳大王,便是十成。

从战斗中回转过来,他才觉得全身燥热,赶忙将头盔摘下,顿时一股恶臭扑面,却是长发被金汁浸得久了。但如今哪能顾及这些,他把长发打了个结便不再管,而是招呼管苞过来道,“瘦猴,你守好这第五道岗哨,流民可以出来,但不能带走一分粮食。等三哥、老方他们上来,这些流民多半已经消停了,你便带着他们进来,再与我汇合。”

“大人要进去?”

数百的流民在山顶打砸抢烧,依管苞来看不如在此静候,等敌军被流民消灭个干净再说。

李之罔点点头,一面用袖子把邪首剑上的汁液擦去,一面道,“那银耳大王还未露过面,我得去会上一会,不然终有变数。”

“那让兄弟们跟着。”管苞知道李之罔决定了得就无法更改,只好建议道。

“不用,他们跟着还需要我来护卫。”李之罔摆摆手,已经往山顶走去,边走边道,“瘦猴,现在你便是除我以外的最高长官,把这岗哨守好咯。”

出现在李之罔眼中的是各种暴行。有人把敌军的头颅割下来当做皮球踢,有人把死尸剥掉衣服鞭尸,有人从屋内将敌军的亲属捉出来羞辱,更有小孩把寻常人关在笼子里用火去烧。即便在管苞的讲述中,他已知晓这些流民的生活牛马不如,但亲眼所见,还是觉得这样的报复过了。

他并没有去管,只往着山顶建筑群最密集的地方去,沿途并没有敌军跳出来阻拦,想来大部分人已看出陡峰山毁灭在即,都缩在家里图个暂时的安生,当然,能不能躲过流民穷凶极恶的报复还需后话。

就这样,李之罔连剑也没出鞘便来到了银耳大王的府邸——朱家大院。

门口没有侍卫,但大门顶藏了两个弓手,他甫一出现,迎面便是两支箭矢,幸亏李之罔一直很是警惕,才没阴沟里翻船。

见此,他也不搞什么先礼后兵,飞身来到大门前抬腿便是两脚,“嘭”得声巨响,门栓应声而断。他把门推开,左右环顾眼,发现并没有人埋伏,才进了大院。

前院没有点火,很是灰暗。李之罔站定片刻,发现大门顶的弓手竟已消失无踪,看来对方知晓拿不下他后,已经明智地不告而退。

他遂猫下身子往里走,穿过数道门后,烛火渐多,骤得亮起来。同时一个声音传来,“阁下哪位?”

“李之罔,来此取银耳大王性命。”

“可是此次袭灭陡峰山的将军?”

“算是。”

“那你且进来。”那个声音又向其他人道,“尔等退下,这人不俗,你们拿不下来。”

李之罔听其声音稚嫩,摸不准这银耳大王是男是女,但对方邀他,定是要单挑分胜负,也不再佝偻着,便正大光明地往里走。

只见进了后院,光亮更显,一个二八来岁的女孩儿立在院中,其身后三丈远摆了张摇椅,一个臃肿肥胖的汉子正闭目躺在上面,身旁还站着几个做妻妾打扮的女子。

李之罔没搞懂是何状况,但也看出方才与他说话的是眼前的女孩儿,那躺着的肥汉子才是陡峰山的主人。

“阁下是?”李之罔问道。

“小女子朱芷萱,见过李将军。”那女孩儿做了个礼,随后向后喊道,“二哥,还躲着作甚,出来迎敌了。”

后方的大门打开个缝,走出个穿着漆白坚甲的年轻人。年轻人走得缓慢,似不经常穿甲,尚不能适应铠甲的沉重,这应当便是朱芷萱口中的二哥。

二哥哆嗦着往前踱步,嘴里低声道,“我是朱家的人,我不能逃...我不能逃...”这在沉默的后院中反而分外清晰。

李之罔双眉微皱,此人并非习武之人,莫说修为,就是一点武道基础都没有。但他没有留情,只看那二哥壮着胆子大吼上来,他一剑刺出,正中其心肺,却是瞬间了结了朱芷萱二哥的性命。

朱芷萱没有任何反应,瞥了眼倒地的尸体,继续向后喊着七哥,反倒是那肥汉子身旁的妻妾发出几声惊呼。

李之罔站在原地,摸不准朱芷萱的心思,但也没放过冲将上来的朱家子弟,无论是紧接着出现的七哥还是后面的九哥、十三哥、十五哥、十七哥,全都死在他的剑下。

朱芷萱仍是面无表情,似乎死在她眼前的不是自己的同胞兄弟,而是一只只小猪小狗。她淡淡道,“前面的哥哥都死完了,该你了,十九哥。”

随着她的呼唤,一个垂着头、单臂吊着的年轻人从后方大门走出。

不用任何缘由,李之罔已感知到这最后一位朱家子弟是受恩惠者,且修为不低,故正色抱拳道,“阁下是?”

“朱桐。”

声音刚尽,朱桐就已欺身上前,速度极快,几息间就探身到李之罔面前,若非他下意识地提剑去挡,怕是当场就会被格杀。

李之罔没看清朱桐用的何种武器,对方一击不中,已是远跳开,等待下一次机会。

他深呼口气,将剑背在身后,却是想着这是朱家最后一位可堪一战的,准备用温剑式直接斩杀。温剑式配上《玄都天经》更胜以往,他不仅能看清灵气的走向,而且还能借此寻根溯源,更轻易地发现对方的弱点。

李之罔蓄好气力,轻挥下手,示意朱桐上来。方才他看不清朱桐的动作,但运行起温剑式后,已是看得清清楚楚。

眼看朱桐再次欺身上前,李之罔毫不动弹,只瞄着对方的必经之路,随即悍然发动致命一击。

但他意想中的朱桐一分为二的惨状却并未出现,对方不仅躲开了温剑式,甚至还在他脸上留下一道。

李之罔捂着脸退开,脸上第一次现出惊惧,对方的速度没有丝毫变化,必要吃他一击,可为何却能躲开并反伤于他?

他抬眼看去,只见朱桐没有任何变化,仅吊着的右臂流下些鲜血,这似乎才是他躲开温剑式的奥秘所在。

“阁下的功法很是不同。”李之罔把脸上血液抹开,由衷道,“但无论如何,今日这朱家非死不可。”

说罢,他主动上前,却是想占据战斗的主动,打乱对面的谋划。也是李之罔怒意上涌,一时忘了对方身法迅利,连连几剑都被对方躲开,只如被戏耍般。

眼看身上伤口加多,李之罔也是终于沉静下来。他速度比不过对方,主动出招只会落于下风,若要胜只能静以待敌,但对方又能躲开温剑式,当真是陷入了两难无所安的境地。

但无论如何,他已绝不能再主动出击,干脆站定下来,只专心躲避对方的攻击,待得朱桐气泄再图杀敌。

朱桐似乎也发现了李之罔的谋划,拼杀过几招后便远远跳开再不上前,一时竟就这么僵持下来。

“小妹,此人不是我对手,不用费那功夫了。”朱彤忽得喘着粗气道,却是对朱芷萱说的。

方才战斗时无暇他顾,此时李之罔才看见朱芷萱正在摆弄她前面几位哥哥的尸体:对方将尸体收拢到一块儿,一个人拿着柄小刀在尸体上割割划划。

暂时忙活完,朱芷萱回道,“这些累赘终于是死了,可得趁着这个机会让父亲苏醒过来,不然时间长了,血都凉透了。”

李之罔听完,大呼不妙,他连一个朱桐都拿将不下,要是银耳大王苏醒过来,又该如何?

想罢,他当即冲将上去,恶狠狠道,“做你们的青天白日梦,我且先斩了这朱桐,再来杀你朱芷萱!”

从这一刻起,他停住了识海中灵身的稳固,将自身的灵气和吸纳而来的灵气全部集中于剑招之上,如此威势更显,缠斗住朱桐,让其再也不能轻易逃开。

二人就在方寸之间争斗,你来我往间互有伤口,但李之罔诡异地发现,他明明砍中了朱桐,但对方却一丝反应都没有,就如砍在了木头上般。

“不对,我明明切实地砍中了他,为何会如此?”李之罔在心中不断嘀咕,对方行动迅捷,但威力稍低,这很正常,可明明砍中却毫发无损,对方莫非修了什么歪门邪道?

他继续专心应敌,但把大半注意力都放在对方身子上,观察之下还终于是发现点不同,那就是朱桐一直吊着的右臂,自从他第一下温剑式斩空后,对方的右臂就开始流出鲜血,而随着他的攻势渐猛,鲜血也愈发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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