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霁半梦半醒间，听见系统在唤他。
“嗯?”
系统的声音很郑重，还带着几分压抑不住的欣喜【宿主，刚才我检测到不远处有什么与你的命运交织到一起，或许可以让恶意消失……】
明霁不解，在心里询问道：“那是什么?”
系统开口时有点迟疑【似乎……似乎是两只上古神兽?】
?
“上古神兽在人界?莫不是你在骗我?”
【我没骗你啊，宿主。】
系统表示非常委屈【你去找找看吧，真的就在附近，说不准真的可以……】
好吧。
明霁决定再相信一次系统，茫茫然睁开眼刚准备翻个身，就被某个恶劣的小狼崽锁住腰身，不由分说的就往怀里带。
“师尊要去哪?”
他的嗓音听起来很沙哑，还隐隐蕴藏着强烈的占有：“不许背着徒儿去。”
“找个东西而已。”
无奈拍了拍掐住自己腰身的手背，低声哄道：“子兮，师尊不背着你……你先放开我。”
显而易见，这两句话哄不好狼崽子。
对方不依不饶的追问：“师尊先告诉我，究竟是什么东西?”
子兮这么……
罢了，还是都告诉他吧。
缄默半瞬，明霁将事情简而言之说了遍。
“上古神兽?去除师尊身上的恶意?”
卫子兮抬手勾了勾明霁的小指，黢黑的瞳孔落他脸上，轻哼道：“刚才师尊怎么不告诉我。”
明霁想说怕他担心自己，可话都挤到嘴边了又不好意思开口，张张合合半晌都不知该说什么。
“师尊……”
对方顿了会，抬起手温柔的将明霁脑袋贴在胸膛上。
险些破腔而出的心跳响动就像酿了许多年的陈酒，丝丝缕缕就侵入明霁心口。
无声无息的。
卫子兮说：“师尊都已经是我的道侣、我的夫人了，为何不信任我?”
“没有不信任你……”
不对……
夫人、道侣?
明霁反应过来，恼然的推了推他：“莫要胡言。”
“没有胡言。”
抬起明霁的下巴，拿捏着分寸印上人唇瓣。
像是快被揉进身体里，明霁头脑发昏着接受，感受这场漫长的炙热缠绵。
“是师尊刚才唤的徒儿卫郎、好卫郎，如今怎么矢口否认了?”
卫子兮抬指抚摸人脸颊，眼眸微眯。
趁着明霁神智不清，他赶忙到人耳边吹气，蛊惑道：“师尊说，徒儿是不是你的好卫郎?”
“嗯……”
那双勾人的唇瓣饱受爱怜，如今也是可怜兮兮的张开，承认道：“是……”
“这就是了、卫夫人。”
按捺不住喉咙中溢出的轻笑，他飘飘然的将人十指紧扣，呼吸平稳而散漫的拂过明霁脸颊。
……
他刚才说了什么?！
意识渐渐回归，明霁脸颊陡然跟天上渲染的彩霞一般，烫得不成模样。
“子兮……你不许再说……”
出声的，只是一句撩拨到人心尖上的撒娇。
卫子兮得意的揽住师尊的腰身。
随着靠近，额头也逐渐抵到了一块。
“嗯。”
距离近到卫子兮似乎能看见明霁瞳孔里满眼都是他的模样，才继续道：“那好、”
“都听卫夫人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