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里,也就刚开始的时候又喝了一轮,到后面大家都很忙,反而没怎么喝了。
你叫你腿上的姑娘过来敬酒?看不起谁呢?我腿上也有好嘛?
来!妹子,这杯你帮哥哥......
庄严实在喝不下去了,到最后干脆躺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车上,开车的人是贺超。
“严哥,醒了?难受吧,这里有水。”
庄严坐在后排,接过小超哥递过来的矿泉水,猛灌了几口,灵魂这才重新附体。
“他们呢?魏超苏老大他们。”
“就在前面呢,估计这会也差不多到酒店了。”
“哦!那就行。”
回到酒店,四姐从贺超手上接过庄严。
其实这会庄严已经清醒很多,但那是自以为的清醒。
药也吃了,老火靓汤也喝了,又被四姐搀扶着去冲了个澡,忙活了好一阵。
这才把大爷服侍上床躺了下来。
接下来几天,就像打开了潘多拉盒子。
副院长,各路经理,纷纷约起了局,带来一批又一批人,男女都有,各路神仙大拿也有。
总之,中午喝,晚上也喝,半夜还要喝。
这几天,庄严就没觉得自己有清醒的时候。
也就没喝到假酒,不然庄严真觉得自己会喝进医院的。
有收获吗?那肯定是有的。
又不是只喝酒,大家熟悉之后,喝酒之前总会聊点天的。
收获大嘛?好吧,其实没太大卵用。
这天早上起来,庄严就去敲了魏超的门。
“大超哥......”
是那位小美女开的门,虽然没有坦胸露背,但也差不多了,就一件丝绸睡袍,颗粒凸显。
“超哥呢?”
“严哥啊,超哥还没醒呢。”
“行吧,等他醒了,你让他过来找我一趟。”
“谁啊?”
刚巧屋里就传来魏超的声音。
小美女耸耸肩,转身走进了房间。
庄严等了几秒,这才走了进去。
这老哥,倒是精神好的很,特么脸色都红嫩几分。
真的是,有些人天生就适应这样的生活方式和节奏。
就连跟他一起的小妹妹,都有点容光焕发的感觉,从少女走向熟女少妇了。
“你等我一会,洗漱一下。”
庄严在沙发坐下,揉着太阳穴。
“严哥哥,我来帮你啊。”
一双芊芊玉手,就攀上了庄严的脑袋。
这手法,还不如四姐,何况,庄严可不好这口。
甩了脑袋,让过了这双手。
“我告诉你啊,跟我告状没用,我那位还天天吃饥荒呢,别说你了。”
哈哈哈!蓉城女子就是这么豪爽。
“哪里哟,人家是看几位大哥辛苦嘛!”
夹子音都使上了,庄严很夸张的打了个激灵。
“妹子啊,不是哥......”
“卧槽,严子啊,你还是不是个人了?在我妹子身上打冷颤?”
魏超在旁边夸张的指着,感情面前真是一对奸夫淫妇一般。
“滚滚......”
翻到人小美女,直接丢下庄严,扑进了老大哥怀里,小粉拳猛捶你胸口。
“超哥......严哥,严哥他欺负人家......呜呜......”
庄严摸着脑门。
“我算看出来了,你们真是一家人。”
哈哈,那对货真价实的奸夫淫妇大笑起来。
魏超拍了拍小美女的脸。
“你看我怎么教训这个想吃嫂子的混蛋,乖!去给弄点吃的来。”
“嗯!哥哥要狠狠的教训哦......”
庄严实在是扛不住,没眼看。
魏超这才坐了下来。
“是不是扛不住了?”
“是哦,你没看苏老大都喝瘦了?”
“哈哈哈,其实也差不多了。”
“嗯?怎么说?”
“你以为咱们这几天都干啥了?光吃喝啊?”
“拜码头嘛不就是。”
魏超点点头。
“这只是目的之一,得到这些大佬的认可,咱们将来做起事来会顺利很多,毕竟咱们只是在这罐装贴牌而已。”
“其二呢?”
“你这几天,人也见不少了,有真本事的老师傅你也见过了,你就没发现什么?”
“这还用说?没见着钱人家都只说一些片汤话,没一句落到实处。”
“就是啊,然后呢?”
“问你啊,我咋知道,拜个师而已,我哪知道要弄这么麻烦。”
“没人会教咱真本事的,所以!我们要不就高价请个师傅,要不......”
“请就算了,你懂的,说要不吧!”
“要不从长记忆呗,那些老大哥点头,咱们先参观各个大小酒厂,程序和工艺总能看个大概吧?”
“哎!太难了哇。”
魏超也确实没想到,要是真在这边弄个酒厂酿酒也就算了。
关键是他们只想学习酿酒,就像人家有秘方,自己这边不也有灵泉?
都是秘密,谁也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底。
这才是难办的。
但总不能白来一趟,走一步看一步呗。
接下来几天,几人还真就参观各个大小酒厂了。
甚至国字的茅子酒厂都去看了,外人进不去的地方,他们都进去看了。
但是这东西吧,人家干给你看,就不怕你偷师。
同样的东西,到不同的人手里,那味道就天差地别。
一个多礼拜过去,苏老大扛不住了,自己带着小美女,先一步回了蓉城。
四姐也扛不住,倒不是喝酒,实在是一个人扛不住。
前几天这家伙天天喝酒喝的五迷三道的,也就算了,回到家自己也就辛苦照顾一下。
哪知道这几天,人家不喝了,就算喝也都是在各种品酒,浅尝即止。
回到酒店,那叫一个龙虎精神。
庄严也是真心烦,不是对四姐,触而不懈这种事,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
而是这几天下来,感觉什么都懂了,整套流程也都记下来了。
但是他能打保证,真要自己上手弄,那弄出来的酒,铁定狗都不喝。
但这怪不了任何人,这些工艺,是多少代人,一点点摸索出来的。
这是人家花一辈子的时间,总结出来的经验。
除非自己报考学院,从大一开始学,但一来没那个时间,二来,那里其实也学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这天半夜,四姐再一次昏了过去,心气不顺的庄严,推开了房门,走到门前的小溪边。
脱掉鞋子,踩进冰凉的溪水中。
想家了呢,要不按超哥说的,别做酱香了?做清香或者浓香都不会这么麻烦的。
但有句话说得好,一入酱门深似海,从此他香是路人。
自己都好这口,没理由为了赚钱,去做自己都不喜欢喝的吧?
庄严不经意抬起头。
嗯?
月光下,有一棵歪脖子树,从岸边谈了出去。
而树枝上,居然坐着一个女子。
穿着很农村的碎花布,一条大粗麻花辫垂在前胸。
一只小脚恰好点在水面上。
随着小脚丫的晃动,荡起一阵一阵的涟漪。
另一只脚踩在树枝上,一手撑着树枝,一手拿着个大号葫芦。
仰头喝酒!
什么年代?还能起这个范?
庄严一阵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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