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夫迷恋地将头伸到了二夫人白皙的脖颈下。
他微微闭阖着双眼,鼻孔抽动了一下,极其迷恋地从魅魔的脖颈嗅到了她干净的下巴边。
那平滑的曲线,弥漫着充满诱惑的气息。
二夫人配合着塔夫扬起了脖颈,并且主动地靠向了塔夫的鼻子,但却始终保持着不会碰触到的距离,这让两个人都处于极其舒适的状态。
沉重的呼吸,氛围似乎变得不妙起来。
长桌对面的梁善有些不安,这俩人...不能直接在自己面前搞起来了吧......
虽然自己不是什么正直的神父,但好歹也是圣堂牧师呢,要不要这么刺激啊!
“好了,丝拉,要稍等一下,说不定有更惊喜的事情或者人在等着你呢。”
塔夫缓缓从迷恋的状态脱离出来,对此,他似乎相当有经验。
“是么~”
二夫人,或者说丝拉的声音带着一丝呻吟,似乎还没有从刚刚塔夫的动作之中脱离出状态来。
她拉着柔弱绵长地音调,顺着塔夫的目光看向了对面的梁善。
眉眼之间的笑意极盛,且丝毫不掩饰她的欲望。
极具侵略性的目光顺着丝拉的视线缓缓下移,可惜,长桌横在了梁善的胸腹之间,下面看不到了。
“介绍一下,阿善牧师,我的二夫人,名为丝拉,如你所见,是个浪荡的婊子,为人唾弃的魅魔,也是...罗僻教会的引路人。”
梁善的视线从塔夫身上移动到了丝拉的身上,然后又缓缓低下了头。
这娘们肩带什么时候掉了!
“见过丝拉夫人。”
“呵呵哼~阿善牧师,我记得你,你似乎对我的身体......动过手...动过脚...可惜我没有感受到呢~”
丝拉的声线与她的长相完全不符。
外表看起来,丝拉的相貌更多的偏向于年轻的巫师学徒,而非贵族夫人,但她的声线却压的有些低,带上一股慵懒的醉意,听的人心发痒。
“治疗需要,丝拉夫人。”
梁善低着头,只用余光盯着桌面。
但他的耳朵依然好用,上等布料摩擦的声音隐隐从前方传来,随后,光着脚丫踏在地板上的声音,慢慢绕过了长桌。
即使没有亲眼看到,但梁善的脑海之中依然不可避免地出现了那光滑洁净的脚趾,一根接着一根与地板重合,随后再分离的画面。
轻慢的脚步声踱至梁善的身边,梁善低着头,看着地板上的脚趾和光滑的小腿,深深叹了一口气。
注意力被分散的有些严重,他压根没听到丝拉什么时候将丝制的长裙褪下了。
梁善怕是现在一抬头,就能看到全裸或者半裸的堡主二夫人了。
“为什么不抬头看着我呢,阿善牧师。”
丝拉那张柔嫩的小手,如同一条无害的小蛇一般缠上了梁善的脖颈,柔软的身体,逐渐靠向了梁善的后背。
“传言血林堡最善良的牧师,你应该不忍心拒绝我才是呢......阿善牧师。”
最后四个字,梁善已经能感受到耳边的热气了。
背后传来的压力仿佛已经透过了梁善的牧师袍,贴合上他的肩胛骨,那种轻微起伏的弹性,能够完全在梁善的想象之中构造出一副完美的躯体。
二夫人丝拉的身材维度并不具备什么夸张的比例,反而是那种运动型的身材,但依然诱惑力十足。
将脑海之中充斥着的红粉之色排除一空,梁善缓缓抬起头,歪过了脖子,看向了一旁的丝拉。
丝拉的脸上带着笑意,双目之中流连着情欲,即使这么近的距离,那张脸上依然嫩滑无瑕,充满了弹性的反光。
此时,梁善的鼻头,和丝拉的鼻头,相距不过一厘米。
“丝拉夫人,我的忠诚曾献给帝国,也许会献给罗僻教会,但对我来说,您的欢爱并不能作为加入罗僻教会的赏赐。”
丝拉的嘴角微微挑起,白的发亮的大腿轻轻跨过了梁善的双腿,然后垫着脚尖,将她自己的身子横在了梁善的身前。
随后,她缓缓坐了下来。
“是不够吗,或者......阿善牧师可以先尝一尝我的味道~”
丝拉一边说着,一边将脸缓缓朝着梁善的脖侧滑去,自然而然地将整个身体压在了梁善的胸膛前,舌尖轻点梁善的脖颈,往喉咙上滑去。
她的一只胳膊还萦绕在梁善的脖颈上,另外一只胳膊...已经探下去了。
梁善的身体是正常的男性身体,但这不代表梁善要接受这种正常。
人如果不能控制好自己的欲望,和野兽无异。
他轻轻拍了拍丝拉趴在他身上的肩膀,那惊人的弹性又让他心头一颤。
“堡主大人,这是加入罗僻教会的必经之路吗。”
堡主塔夫正饶有兴趣地看着丝拉在梁善的大腿上扭动着身体,梁善一声询问,问的他一愣。
“阿善牧师,真的不准备试试吗,如果觉得我碍事的话...”
塔夫站起了身子,肥硕的身体将椅子顶歪到一旁。
“我可以出去陪那两只老鼠玩一玩。”
“不,堡主大人,我只是觉得无功不受禄,至少,在我清晰地了解我与罗僻教会的关系之前,我不会接受不该接受的,也不会付出不想付出的。”
塔夫轻笑摇头。
从梁善的身上,他竟然没看出年轻人的哪怕一点冲动,真是个奇怪的家伙,不过,这也说明了梁善的特别,这样的人,不好掌控,却一定好用!
“既然如此,丝拉,回去等我吧,今天的欲火,我会补偿你的。”
丝拉并没有丝毫的介意,听到了塔夫的话之后,她仿佛一个害羞的少女一般,含笑抱着自己的胸脯从梁善的大腿上站了起来。
只是她收回的长腿,在离开梁善的大腿上时,轻轻勾了一下那略显狰狞的突起,显示着她不曾有一点的羞意。
“呵呵哼~没关系哦,阿善牧师,来日...方长~”
扭动着雪白的肉团,丝拉从长桌的一边拽过了不知何时褪下的丝制长裙,披在了身上,踏着轻快的脚步离开了会客厅。
梁善目送着丝拉离开,转头看向了塔夫,苦笑了一声。
“堡主大人,我只是个小牧师,无福消受,您还是高抬贵手啊......”
“哈哈哈哈~”
塔夫大笑。
“别急,阿善牧师,丝拉的好,你以后会感受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