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队,这个货车司机很敏感,但可以确定,他并不认识小寡妇金香玉!”
下楼上了车的凌兰,一边系安全带,一边说道:“所以,金香玉的老公死亡,可能真的只是意外。”
听到这话的张队长,微微皱眉,手指轻轻的敲了敲方向盘,道。
“他不认识金香玉,并不代表,小寡妇金香玉就一定和她老公的死没关系,就像买房子,很多人,房子买完,都没见过原房主。”
“中介?”凌兰诧异。
张队长沉默了片刻,说道。
“有这个可能,而且,我们已经调查了这个货车司机的社会关系,没有女友,没有老婆,也没有朋友,再加上他只谈已经处理过,我们已经很难在他这里找到线索。”
凌兰皱眉,道:“也许这案子和小寡妇金香玉无关。”
张队长沉默了片刻,摇头道:
“响马村的连环杀案,已经可以十分明确的断定为仇杀,而这三个遇害者社会关系调查,她们共同的仇家虽然有好几个,但我的直觉告诉我,真正和这连环杀人案,会有关联的人,只有一个。”
“那就是小寡妇金香玉!”
“所以,在响马村连环杀人案彻底侦破之前,无论使用什么方法,也绝不能让小寡妇金香玉,离开响马村。”
听到这话,凌兰道:“明白,我们这就安排人手,盯住小寡妇金香玉,只要她试图离开,就立刻拿下。”
张队长愣了,扭头看凌兰,直到,把凌兰看得有些懵了,张队长才说道。
“不行,不能打草惊蛇,所以这事儿,安排陈星去办。”
凌兰愣住了。
“陈星办?”
张队长启动了车子,眼神警惕的看了一眼,那司机的房间,调头开着车离开,道:
“想让一个女人,留在某个地方,绝不是围堵,而是给她一个白马王子,这样她就会心甘情愿的留下来。”
凌兰噗嗤一下笑了。
“美男计?”
张队长点头,道:“陈星那个人,有情有义,我观察到他和董香莲,关系不错,大概率不会怎么在意小寡妇金香玉,所以这事你去和陈星说。”
凌兰震惊,诧异道:“我说?这合适吗?”
张队长理所当然的看了她一眼,道:“你觉得两个男人去谈如何搞定小寡妇合适?”
凌兰当场无奈,十分的不高兴。
毕竟,张队长说要让陈星使用美男计,不是一次了,凌兰都不出声,毕竟陈星虽然是她中意的男人,但为了案情,她的确不好说什么。
可现在让凌兰亲自去和陈星谈这事,她不高兴,不想说。
侧目看了一眼,板着脸,微微撅嘴不高兴的凌兰,张队长道:“这是任务,我劝你公私要分得开。”
凌兰当场翻了个大白眼。
“任务,行,您安排吧,我去说可以,但我可不知道该怎么说,办砸了别怨我。”
张队长皱眉,看了一眼坐在副驾驶上的凌兰,道:“你就去告诉陈星,在响马村的连环杀人案彻底侦破之前,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小寡妇金香玉离开响马村。”
“那小寡妇金香玉一定要走呢?”凌兰挑眉。
张队长皱眉,一脸嫌弃道:“那大活人还能让尿憋死?让陈星睡她,这女人嘛,睡一睡就不走了!”
一想到,她要亲自和陈星去说,让陈星撩小寡妇金香玉这事,主动献吻,对陈星十分有好感,非常心仪的凌兰当场就直接给了张队长一个大白眼,
若眼神能杀人,这一个白眼过去,足以让张队长毙命。
而就在张队长开车带着凌兰返回响马村,并思考着该如何找到突破口,弄清楚,响马村的连环杀人案,和五年前,小寡妇金香玉老公之死,是否系小寡妇金香玉暗中指使的同时。
货车司机的房间里,穿着翠绿色修身小旗袍,脚踩着一双,底小皮鞋,曲线婀娜,风韵犹存的中年美妇,此刻倚靠在门边,微笑着关了,她和小寡妇金香玉的聊天对话框。
随后,她眼眸闪亮的看着,身材高大,超过一米九,体重两百多斤,邋里邋遢,只是洗了把脸,头发压得破马张飞的货车司机。
微微一笑道。
“你这憨憨,这几年,一直吃老娘的,喝老娘的,用老娘的,怎么,看到老娘,就这幅德行?”
听着这话。
此刻站在门口,已经反锁好了房门的货车司机,不由得眼神闪亮的,上下打量着倚靠在门边的小寡妇她三姨。
她身材娇小,身高不超过一米五。
但身材比例完美。
此刻修身旗袍勾勒出来的曼妙曲线,丝毫不比那些年轻的女人差,尤其是她画了淡淡的妆容,不但明眸皓齿,眼角只有些许的细微鱼尾纹的她,漂亮得丝毫不比董香莲差。
哪怕就算是放在县城里,也是一流的美人。
尤其是此刻。
修身旗袍的高开叉下,质量上成的,肉色丝袜,更是将她那浑圆纤长的秀腿,衬托得线条饱满,流畅。
“你半个月没过来了。”
货车司机的嗓音,低沉如猛兽。
看着眼神冒火,如同小山一般走到了她面前的货车司机,小寡妇她三姨的俏面有些红。
“那还不是因为我得赚钱,养你这个懒汉,啊……”
她正说着。
已经走到了她身边,比她高出了半个身子的货车司机,已经弯下腰,那双大手,已经卡在她的腰间,不但直接,将她抱了起来,更异常粗暴的将她那娇柔的身子,抱到了餐厅,用手一扫餐桌上,那些快餐盒之后。
便将她,放在了餐桌上。
小寡妇她三姨,俏面已经红似火,美目望着,如同野兽一般,满脸横肉,状如小山一般的货车司机,语气,变得娇羞。
“混蛋,你这憨憨,我可是你的房东,供你吃,供你住,你对我要温柔点啊。”
听到这话,看着柳腰不盈一握,修身旗袍,曲线曼妙的小寡妇她三姨,如同野兽一般的货车司机的大手微微用力,刺啦一声,撕开了她的丝袜,语气坚定的说道。
“不,这些,都是你欠我的,是我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