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钱就是了。
没有几个人能抵挡住金财的诱惑。
一千不行,三千!
三千不行,那就一万!
李长风不差钱。
他什么都缺,唯独不缺钱。
最终在八千块钱的引诱下,老板吐露真言,一股脑的全说了。
李长风知道了清云寨,也得知了准确方位。
随之立即赶往。
天色黑暗,一辆车在崎岖的小路上疾驰。
据菜馆老板所说,姐弟俩的老爹乃是清云寨的寨主,在寨子当中十分有威望。
相当于村长的角色。
众所周知,在较为封闭落后的地方,村长的权利大的很,主掌生死也不是不可能。
李长风把车子停在五里开外,一个人悄悄潜入了寨子。
不停也不行,清风寨建立在一座山的半山腰,汽车无法开上去。
清云寨并不大,大约有七八十户人家,最多也就三四百人。
李长风不敢打草惊蛇,趁着夜色在寨子里走动观察。
有人路过,李长风就躲入天渊剑空间,无人之时就出来。
没多久,便锁定了寨子的最中央,也是最大的宅基地,盖的也是最好的地方。
除了寨主之外,谁还能住在这?
“宽儿,谁把你弄成这个样子的?岂有此理。”一中年男子系好儿子腿上的绷带,怒声质问道。
“爹,是两个年轻人。”年轻男子头上也包扎上了,缠了一圈,捂得较为严实。
“对方呢?死了没有?”听其言语,是个横行霸道不吃亏的人。
“没有。”
“废物。”中年男子站起来,对着儿子脑袋打了一巴掌。
在这个家是不是谁都能打他?
姐姐打完,老爹打。
一点人权没有。
提个建议,把他们都告上法庭。
“爹,儿子都这样了,您老还动粗。”年轻男子哭丧着脸,虽然包的严严实实,看不到真实表情,但能想象的到。
“老子嫌弃你们窝囊,丢人现眼的玩意,给我说说他俩姓甚名谁,老子提刀砍了他们。”中年男子脾气火爆,喊打喊杀。
粗犷发狠。
“爹,您先别急眼,姐姐已经给其中一个下了蛊,不想死的自会找上门来求饶。”
“到时再整他们也不迟。”
“婉婉不愧是老子的女儿,做事有把握,够聪明,比你这个傻儿子强多了。”
“瞧瞧你这个熊样,以后清云寨怎么叫到你手里?”
“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没有一个好的领导者,清云寨如何在方圆百里立足。”
“爹,我从来没想过接你的班,天天那么多事,操不完的心,家长里短你也管,我可没那个闲心。”年轻男子吐槽道。
“啪!”又是一巴掌。
打他真跟玩一样。
“放屁,婉婉以后要嫁人的,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如何接班?”
“招个上门女婿呗。”
“哎哎哎!爹,您再动手,我一头撞死在墙上。”年轻男子见老爹还要动手,闪开一些距离,言语威胁。
“废物,招上门女婿那是没有儿子,老子生了你,再招个上门的,岂不是被人笑话。”
“你就不能争点气嘛。”
“爹给你保驾护航,托你几年,以后办事长点脑子,不要给我转圈的掉价。”中年男子也是生气,看着自己儿子哪里都不顺眼。
又特么是自己生的,无可奈何啊。
还能掐死咋滴。
“阿兴呐。”
“寨主。”
“去把婉婉喊来,老子要求催动蛊毒,让那人尝一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是!”
朱婉婉此刻正在闺房中竖着发丝,照着镜子,开始卸妆。
女人就是这样。
白天化妆,晚上卸妆。
一天天的不嫌麻烦。
白天是人,晚上是鬼,差别极大,判若两人,但朱婉婉不同,即使卸了妆,也并不丑陋,中规中矩,甚至还有三分姿色。
就在这时,一道寒光疾驰而来。
朱婉婉略有察觉,可惜晚了。
银针封住了她的穴道,让其动弹不得。
随后窗户大开,李长风轻松跳了进来。
“阁下来我清云寨偷鸡摸狗,不怕死无葬身之地?”朱婉婉由于不能动弹,无法看到来人。
直到李长风来到跟前,才看清模样。
“是你?”朱婉婉微微惊讶。
“不错,是我。”
“你来做什么?不怕死?识相的赶紧解开我的穴道,我可以既往不咎,让你顺利离开。”
“姑娘,咱们无仇无怨,只是有点小摩擦,无伤大雅,何必给人下蛊。”李长风坐在化妆镜前,好像在自己家一样。
“你发现了?”
“不错。”
“你比我想象中来的早,我还没有催动蛊虫。”
“看来阁下见识不浅,有点道行。”朱婉婉绷着小脸。
“跟我走一趟,把蛊虫解了吧。”李长风要求道。
“解也可以,登门道歉,三叩九拜。”
这个要求不可谓不高。
把人的脸面当鞋垫子,一旦这么做了,比杀人还难受。
“如果不做呢。”李长风吊儿郎当道。
当下她在自己手中,有什么好紧张的。
“不做,你的同伴就等死吧,蛊虫一旦发作,滋味爽翻天。”
“呵呵,你不怕我杀了你?”李长风伸手掐住朱婉婉细长的脖子,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杀了我,蛊虫到了一定的时间也会在她肚子里乱咬,掏空内脏,吃掉脑仁,还会产下无数的虫卵,到时谁也救不了她。”
“一命抵一命,我怕什么。”朱婉婉强硬不惧。
“值得么?”
“欺负我弟弟,没有什么值不值。”
现在维护起来了,啪啪扇人家嘴巴子的时候咋不说了。
是不是我的弟弟我欺负可以,别人动一根汗毛也不成?
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小妞,你在玩火自焚。”李长风冷哼一声。
“道歉就没事,磕头我能保证她活命。”
“不好意思,做不了。”李长风拿出一颗黑乎乎的药丸,塞入朱婉婉口中。
“你让别人生不如死,我也会让你体会同样的滋味。”
“这颗药叫做万蚁噬心散。”
“顾名思义,毒性发作宛如一万只蚂蚁在心脏上撕咬,比你的蛊虫多呈不让,似乎还狠厉几成。”
“我不怕。”
犟驴不是一个,而是一窝。
她弟弟倔强,她也差不多哪里去。
一家子食古不化。
“那你怕不怕我把你一家子杀光?”
“杀就杀,我只要你同伴死就够了。”
水火不侵,软硬不吃。
我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