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隐藏得那么好?怎么还是被你发现了。”
雍少桀一脸惊愕地看着面前的人,难以置信自己精心策划的一切竟然就这样被识破了。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雍少桀,就算你一直隐瞒,但事情总会有真相大白的那天。”姜雪初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雍少桀,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
此时的雍少桀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他咬了咬牙,强装镇定地说道。
“那又如何?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她!”
“保护?哈哈……”姜雪初冷笑一声,
“为了你的小青梅,把你自己的后半辈子都赔进去,真的值吗?”
听到这话,雍少桀的身体微微一颤,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和痛苦。
但很快,他便坚定地抬起头来,说道:“值!只要能让她平安无事,我付出任何代价都在所不惜。”
然而,说这番话的姜雪初并不是真心关心雍少桀。
也不是在同情他,更不是心软想要放过他,而是在故意挑拨舒清言跟雍少桀之间的关系。
他心里清楚,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一心想着替自己的小青梅找替罪羊,也就不会牵扯出后面这么多麻烦事,更不会让自己落到如今这般田地。
姜雪初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接着说道。
“如果不是因为你对那个女人的关爱,这些事情根本就不会发生。
现在你这样的情况,你觉得这一切该怪谁呢?”
说完之后,姜雪初不再理会雍少桀,转身毫不犹豫地离开了。
她迈着轻盈的步伐,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回家,回到母亲曾经生活过的家乡。
那里有着她儿时最美好的回忆,也是她心灵的避风港。
当姜雪初走到大门口时,却看到一个身影已经在此等候多时。
那个人静静地站在那里,宛如一座雕塑,一动不动。
阳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一道金色的轮廓,让人看不清他的面容。
“你怎么来了?”
姜雪初一脸惊讶地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陆七鸷,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和不解。
陆七鸷微微低下头,不敢直视姜雪初的眼睛,声音有些低沉地说道。
“我来......看看你。” 他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接着说。
“我的病已经好多了,经过这段时间的治疗和自我反思,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对,总是对你疑神疑鬼,还经常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伤害到你。
但是现在,我真的已经改变了,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对你控制欲很强了。
我绝对不会那样了,姜宝,我们复合好不好?” 说完,陆七鸷抬起头,满脸期待又略带卑微地望着姜雪初,眼中满是诚恳的哀求之色。
然而,姜雪初却像是完全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对他视若无睹,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陆七鸷见状,急忙想要追上去解释,他不紧不慢的跟在姜雪初身边,一直跟着。
姜雪初径直来到了另外一个监狱。
这里面关押着的几乎全是女子,环境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当她走到其中一间牢房前时,原本呆坐在角落里的舒清言猛地站了起来,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姜雪初,那眼神里的恶毒仿佛要溢出来一般。
“姜雪初你个贱人!我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你满意了是不是?” 舒清言咬牙切齿地冲着姜雪初吼道,“我告诉你,我爸妈不会不管我的,他们一定会想办法把我救出去。
等我出去之后,绝对不会放过你!”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地摇晃着牢门,似乎想要冲出来将姜雪初撕成碎片。
姜雪初只是淡淡地看了疯狂挣扎的舒清言一眼,平静地说。
“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出去吗?你犯下的错足够你在这里待一辈子。”
舒清言疯狂大笑。
“你别得意,我父亲可是有很多人脉的。”
这时,陆七鸷站了出来。
“你就不要做梦了,你家的势力早就被瓦解了,不然你以为你还能待在这儿?”舒清言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
姜雪初不想再浪费时间在她身上,转身离开。
陆七鸷紧跟其后,一路默默陪着她。
走着走着,姜雪初停了下来,看着陆七鸷说。
“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我们回不去了。”
“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啊!为什么要对我如此残忍无情呢?”陆七鸷满脸泪痕,声嘶力竭地哭喊着,那悲痛欲绝的模样令人心碎不已。
“我真的知道错了呀,亲爱的宝宝,求求你千万不要抛弃我!
我以后一定会乖乖听话的,再也不敢像之前那样对待你了。
我发誓,我一定会努力克制自己的行为举止,绝对不再做出任何干扰你的事情来。
就让我继续陪伴在你身旁吧,好吗?我保证不会再肆意妄为、胡作非为了!”陆七鸷紧紧拉住姜雪初的衣角,苦苦哀求道。此刻的他,早已没有了往日的骄傲与自负,只剩下满心的懊悔和恐惧。
姜雪初泪眼朦胧地望着眼前这个曾经不可一世、如今却如此卑微讨好自己的男人,心中不由得一软。
毕竟,这可是她此生唯一深爱过的男子啊!回想起最初见到陆七鸷的时候,她便是被他那张英俊迷人的脸庞所吸引。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渐渐地发现自己已深深地陷入了这段感情之中,无法自拔。
尽管两人之间经历了无数的分分合合,但那份爱意始终未曾磨灭。
在她满脸绝望的那天,他如同天神一般降临在她的世界,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就栽了。
再次栽在了同一个人的手里。
可后来在无数个夜里,她都很后悔自己今日心软的行为,因为无论她怎么求绕,陆七鸷偏偏就是不肯放过自己。
结婚之前的日子他们过得很融洽,但结了婚之后她才发现,那些偏执他慢慢的刻在了骨子里,非但没有减少,他的那些占有欲反而一天比一天浓烈,甚至到了更加偏执的地步。
可那又如何?那些都是他爱自己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