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哥失踪了,彪哥被控制了,连滨江拆迁指挥部也被有关部门封了,吴天只能微信与彪哥联系,于是这几日又继续去服饰城给嫂子看店。
这天中午快到饭点的时候,嫂子让他送一批衬衫到城郊的养殖场里,这是给工人们准备的夏天工装。
吴天骑着个摩托车拖着衬衫便到了养殖场。大门口还是小时候的模样,不过里面场地扩大了太多。
以前这一片也算一个城郊的极小村庄,土地石头多,种粮食不好,大多人家只能把地圈起来羊牛羊鸡鸭,县中心发展起来后,其他人家都在县里打工然后买了房子,便陆续把这里的地出手了。
那时候老爹老娘收了一批地,再后来,在外面闯荡的吴法回来,还带了几个伙伴,专心致志地接班搞养殖,趁着机会把其他的地全部都收了过来,便有了如今的规模。
那时候吴天是老爹老娘的心肝宝贝,便一直住在县城里,偶尔来几次,等老爹老娘过世,吴法早跟其他人在街上混着了,荒郊野岭的养殖场更不会来了。
吴法有事不在,知道吴天要来,吴法让眼镜老猪提前搞了点米酒,加上老拐,三人拉着吴天就在屋子里简单地吃。
吴天喝不惯米酒,眼镜便让人买了几罐啤酒。
吴天虽然怕自己大哥,不过大哥手下这三个干活的都是人才,话说得好听,何况现在大哥不在,与眼镜老猪老拐三人吃得也听快活。
几罐啤酒都喝光了,在眼镜的怂恿下,又干了一杯米酒,有些上头,没过多久便躺在沙发上昏昏沉沉睡去。
老猪见吴法睡着了,用眼色询问了一下眼镜,眼镜点点头,道“放心,效果包四个小时。”
“行!”,老猪打了个响指,阿大阿二走进来,“抬下去,快点把事办了。”
阿大阿二一人一边架起吴天,往养殖场里走去。
地下密室里,已经被投喂下药饭菜的田琪已经意识不轻,四肢乏力。小三小四田琪拖到隔壁,用热水从上到下冲洗得干干净净,然后把一丝不挂的女孩扔回密室。
阿大阿二把吴天架进来,把他全身衣物脱下装进一个袋子,而后也塞进了这个密室。四人就呆在隔壁,从监控里看室内的情况。
药性发作了,吴天脑子昏沉地醒来,下腹发热。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正躺在长桌上,此刻她的药性也慢慢发作。吴天的手触摸道冰凉的铁桌,然后是女子柔软的肌肤,女子“嗯”一声,有了一丝反应……
干柴遇上了烈火,年青男子与少女相拥缠绵起来……
吴法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在屋内,与眼镜老猪老拐四人一起从电脑里看着密室的情形,
不时评论几句,不过他们早过了精虫上脑的年纪,只是单纯的欣赏而已。
“我草,眼镜你这药效果太厉害了吧,这都两个小时了!”这是老猪的声音。
“废话,这是兽用的,那些韦哥啥的跟这个没法比!”这是眼镜的声音。
“奶奶滴,这么猛的药,我弟吃得消吗?”吴法问
眼镜一脸郑重地道:“重症就得下猛药啊!”
老猪大叫“有道理!谁叫他只有一蛋!”
老拐问“这视频可以卖到境外不?咱们这也算一镜到底了吧?”
眼镜眼珠一转:“应该可以,这丫头细皮嫩肉也是个美色,肯定能卖个好价钱!法爷,怎么说?”
吴法不假思索地道“只要怀上,其他随你们折腾!”
老猪急忙道“那下次里面装几个摄像头,灯光啊,声音啊,老拐你专业,别忘了!”
老拐点头应道:“放心,下次之前一定给弄好,我甚至在想可不可以搞个直播,嘿嘿嘿!”
“就你小子赚钱鬼点子多”吴法笑骂了一句。
四人继续围观密室里面的激烈战况。
吴天与少女缠绵了三个小时,而后两人都精疲力竭地倒在地面沉沉睡去,长桌和地面一片污秽痕迹。
阿大阿二走进来,把吴天架出去,用水把他身体冲了一遍,用热风吹干,把一副给他重新套上,再抬回来,扔进沙发里。
小三小四检查了下田琪的下身,给眼镜报告了这次有效果,然后在一张配种纪录上记下来这次的时间,接着把田琪冲洗干净,吹干,就这么赤裸地扔进铁笼里。
吴天从梦境里醒来,浑身酸痛。
他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大哥和那三个人还在吃喝,米酒这玩意果然劲大,他心想,大大打了个哈欠做起来。
“哟!醒来了。”正对沙发坐着的老猪看见了,端着一次性酒杯问吴天“要不要再来点?”
“不了不了,这都快五点了,哥我走了。”他对吴法说道。
“嗯,那你回去吧,跟你嫂子说晚上我不回家吃饭!”
“诶!”吴天揉着腰,双腿麻软无力,他扶墙慢慢走出去,开车离开。
眼镜贱兮兮地道:“法爷,你老弟今天透支太多了,让你媳妇给他补补,别下次精尽人亡了”
“嘻嘻嘻……”老猪老拐都坏笑起来,屋里一片快活。
给嫂子带完话,吴天又捱了两个多小时,便回家了。他没有洗漱,就这么和衣躺在床上,脑力不停回想着下午醉酒的那个旖旎淫靡的梦境,太真实了。
他舔舔舌头,不禁摩挲起手指,回味梦中那女子滑嫩的肌肤,酒果然是乱性的东西,不过这梦真好啊!
彪哥有信息发来,他打开,是一段语音:“阿天,过两天我就要出来了。这次雄哥失踪,引发了一些连锁事件,这些事你暂时不能知道。不过有人把我保下来了,雄哥的产业不能丢,所有现在由我暂代雄哥管理。先前给你说的城郊要拆迁的事,我通过其他渠道确定是真的。现在有一个机会摆在你面前,继续跟着我,负责搞定城郊的拆迁,到时候你就坐我的位置。你也可以选择离开,我另派他人搞定!”
吴天把这段语音转为文字,盯着看了许久。彪哥现在代理雄哥业务。搞定城郊拆迁,坐上彪哥的位置!他自然知道雄哥手下有七个兄弟,现在彪哥上位,自己有机会成为一员大将!吴天的心开始激动起来。
彪子等了许久,见吴天没有回话,又发了一段语音:“其实雄哥和我一直有一个猜测没敢告诉你。我俩怀疑你被暗算可能与你哥有关!城郊那一大片养殖场,雄哥找人查过,有你父母的产业,如果拆迁也会有你的份儿,如果那次那刀不是刺中你下身,而是刺中你心脏……”
吴天看着彪哥的第二条消息,还有没回复,他在仔细回想。父母还在的时候,大哥跑出去了,后来又带人回来,接手养殖场。父母去世后,大哥对自己态度就没好过,自己就没招惹他,他总是看自己不顺眼。不顺眼!吴天心里默念这三个字,我是他亲弟啊,为什么看我不顺眼!
彪子又发来了第三条语音:“那两个兄弟,是为了追查那个凶手丧命的,有人找我了解过情况,那个凶手是一个高手。你想想,如果当时他没有失误,养殖场拆迁就全部赔给你哥了……雄哥失踪那天,你也看见那个凶手出现在琪琪的视频里了”
吴天看着第三条消息,陷入了沉思……,良久他给彪子回了消息“彪哥,我现在有点乱,让我先想想。”
彪子回道“嗯,咱们是过命交情的好兄弟,你好好想想。”
吴天看着“过命交情”四字,眼里不由浮现了那两个死去的兄弟,他们是为吴天而死的,雄哥可能也是因为一直调查这事出事的……
他又想到了田琪说以后给他看换衣物,不由在脑海里想象田琪赤裸的模样,又慢慢将她带入中午梦境里缠绵的女子……
如果田琪还在,或许我就能与她进一步发生一点关系了,吴天想。
关着七个人的酒店里,彪子与六个兄弟开了一场长达一夜的视频会议。
他告诉六个兄弟,这次为了赎回彪哥,大家都挪用了下属公司的资金,现在背后的人找上来了,谁能把挪用的钱现在就吐出来,就可以顺利放出去,吐不出来的,就会有事。
兴哥问彪子谁有那么大本事,能查出来到底挪用了多少钱?
彪子苦笑道有能力把他们七个关起来的人,雄哥为什么能带着七兄弟把持了这么些产业,因为雄哥也是别人的代理。
众人皆尽苦恼不已。
力哥问:“彪子,你能把你自己挪用的钱吐出来吗?”
彪子点点头,“我已经在催我下面的人抓紧处理了,大致能吐出来一部分!”
“能借一些给兄弟几个吗?”乾哥问。
彪子无奈地摇摇头“我这也是拆东墙补西墙,根本没有多余的钱给你们。”
众人一支烟接着一只烟地抽,绞尽脑汁,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
彪子中间提了一嘴道:“咱们兄弟这次这道坎很难翻过去,免不了要坐牢了。你们如果觉得我靠得住,可以把老婆孩子和弟兄都托付给我。最重要的是人,只要人活着,就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龙哥、乾哥、豹哥、天哥、力哥、兴哥六人沉默不语。
当初都是雄哥分给几个弟兄掌管这些行当的,成立的一些公司里面还有其他股东,平日就没见过那些股东。
几人在各自的行当里做久了,便把自己当成公司的的老板了,没少往自己口袋里捞钱。真要掏空家底把钱不上,还是可以的。可是,都已经进自己口袋里了,怎么可能再吐出来?
罢了,只要自己进去,家人还能继续过好日子,而且手下弟兄托付给阿彪,等自己出来了,哪怕剩下一般的弟兄还对自己忠心,也还有一般的产业在手,总比让那些弟兄单干自己产业全部散掉要好。
天亮的时候,六人纷纷把自己下面哪个弟兄负责哪种业务之类的信息发给了彪子。
“阿彪,我们的家人和兄弟就托你了!”六人郑重地给彪子说。
“大家都是兄弟,就算雄哥不在,我们还是一股绳子!我向天发誓,一定照顾好几位兄弟的家人和产业!”彪子郑重说道。
三天后,有关部门查清了其他六个兄弟遗留公司的所有资产情况,这次需要将这些公司全部处置,筹集7500万,虽然实际上只需要还掉6000万,六个兄弟签署了同意处置相关公司产业的文件,同时也签署了一些笔录,承认挪用公司资金。
彪子被放了出来,其他六个兄弟则被拉去了看守所,等着后续法律的制裁。
斯文男子再次派人把彪子接到自己的处所,“上次问你小雄情况的人是上面派来的。小雄的事就先放一边,抓紧筹钱。”
“是”
“以后有急事可以直接找我,要当面跟我汇报,就提前找我助手”斯文男子道,告诉彪子一个手机号码,而后把助手叫进来,让助手把联系方式告诉彪子,再把彪子带出去。
天气晴暖,直到离开了斯文男子阴凉的处所,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看着过往的车辆行人和喧嚣的城市,感受着街市上的勃勃生机,第一次有了死里逃生的感觉。
他打电话给吴天,得知他还在嫂子店里,便道:“你别在那瞎忙了,我出来了。咱们到你家,喝酒去!”
吴天挂掉彪哥的电话,给嫂子招呼一声,便匆匆离去。
赶到家里,彪哥坐在两件啤酒上抽烟,脚头还有好几个烟蒂,他身边放着满满两大袋熟菜。
“彪哥!”吴天叫他起来,连忙开门。
彪子把熟菜拎进去,吴天把啤酒搬进来。
屋内依旧乱糟糟,餐桌上还是摆满了烟盒啤酒罐。
吴天把餐桌上的垃圾草草收拾一下,用抹布囫囵抹了一下桌子。
彪子就从袋子里把才一样一样的拿出来摆上去,“今天咱们兄弟一醉方休!”
吴天将两瓶啤酒开盖,一人一瓶,碰了一下,便开始喝起来。
今日的彪子,话特别多。他没有跟吴天讨论温泉会所、酒吧嫩妹之内的事,只是将自己跟随着雄哥的过往全部讲了出来。他讲了田氏七雄是如何跟着雄哥从一个街边的小混混成长为龙首县城内道内的一方大将;讲了雄哥待兄弟们如何掏心置腹,如果宽厚仁慈,明知有的兄弟在分管业务的时候中饱私囊,却睁只眼闭只眼;讲了雄哥如何爱他的妻子和女儿……
讲了许久,吴天对雄哥起家的事终于有了一个清晰的脉络。
然后彪子又转过来,开始讲其他六个兄弟瞒着雄哥干的那些事,雄哥没少给他们擦屁股,现在雄哥失踪,装模作样挪了雄哥公司的钱去赎雄哥,就没从自己的兜里掏钱,这种白眼狼弟兄死不足惜;又说道雄哥的诸多不容易,他也不过是一些人的代理,因为其他六个兄弟挪用那些公司的钱,现在那些公司都要被处置了,雄哥打拼二十多年的产业全都要没了……
说到深处,彪子哭得眼泪口水一把一把的。
吴天从来没见过彪哥这样,他陪彪子喝着酒,不停劝导:“雄哥一定会没事的,彪哥你也不要太伤心,有你在,一定能把雄哥的产业守好!”
“天仔,雄哥早就说你是个人才,现在咱们兄弟两一定要把雄哥的产业收好。干!”彪子又对着酒瓶吹了半瓶。
“彪哥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帮你干好!”吴天闷掉半瓶啤酒。
彪子又继续给吴天说六个其他兄弟挪用资金的细节,包括那六个兄弟手下的人做的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最后总结道“把他们的事全部查出来的,就是雄哥的上家,活该,谁叫那几个家伙上梁不正下梁歪。”
“雄哥的上家能量那么大,怎么就没帮我们把雄哥救出来?”吴天带着醉意问。
“他们已经在着手找了。只是雄哥也并非不可替代。就是因为我们动了他们的钱,他们才拿那六个白眼狼开刀!雄哥做的每件事,他们都一清二楚!雄哥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个可以随时替换的工具而已,钱才是第一位。”醉醺醺的彪子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怨气,“就连你在老鸦村的那事,他们也一清二楚。”
“啊?”吴天瞬间脸色苍白,酒醒了一半。
彪子冲他摆摆手,“暂时不碍事,我前面不是说了你有一个机会吗,那个机会就是他们给我们的。”
“城郊的拆迁?”
“对。咱们是搞拆迁的,所以来钱快。这也是他们这次能放我一马的原因,他们知道只要我们搞定城郊那片的拆迁,我们就能把他们的钱还上。想要保住雄哥的产业,我们就必须尽快搞定那片的拆迁,搞的钱越多越好。他们跟我说,如果不做也可以,纵火造成巨大损失,可以等着被枪毙!”彪子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这……”本以为只有雄哥彪哥两人知道这事,怎么会这样!
“咱们斗不过他们,他们有咱们的把柄,把我们拿捏的死死的……雄哥这些年真他娘的不容易啊,呜呜呜……”彪子又哭起来……“我们这些兄弟一个个都他妈的是一群傻逼,就晓得狐假虎威吃香喝辣,要不是有雄哥在上面顶着,呜呜呜……”
彪子哭得吴天六神无主,只得继续劝酒“彪哥,别哭,咱们只要继续顶着,等找到雄哥了一切就都好了,他娘的那些吸血鬼就每一个好东西,都他妈的是寄生虫……”
两人就这样一个哭,一个劝,一个吐槽一个骂,不停吃喝,最后皆尽醉倒,趴在桌上睡着。
森严的法庭里,法官念到:“……巨大财产损失,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生……”
吴天转头,看见旁听席上,吴法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对判决结果极为满意。
“砰”,刑场上一粒子弹迎面而来,吴天的脑瓜四分五裂……
“啊!……”吴天一个哆嗦,叫着从餐桌上坐起,冒出一身的冷汗。
彪哥依然睡得死沉沉,呼噜一阵接着一阵。
还好只是个梦!吴天深深呼吸几口,缓解心脏的剧烈跳动,走到卫生间用冷水抹了把脸,坐到沙发上,怔怔发呆——我还有路可以选吗?。
他脑子乱哄哄的,一会想这个,一会想哪个,就这样一直坐到了大天亮。
彪哥终于醒了,见吴天坐在沙发上发呆,轻骂道“你小子都不叫一下我!”。
吴天道“彪哥你太累了,难得睡个舒坦觉。”
他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走吧,弄点早餐吃,今天要接那几个弟兄的摊子了。” 龙哥、乾哥几个在酒店视频会议后,自然也通知了自己手下以后要继续跟着彪哥。有些小弟虽然心中不快,毕竟彪哥不是自己的大哥,但现在只有他可以罩着大家,只得无奈同意。
两人起身下楼,找了附近一家面馆草草对付了一下,彪子趁着吃面的功夫通知六个兄弟的骨干小弟们上午全部到指挥部碰面。
上午的碰面,主要是认一下人。那些骨干小弟们来了大概四五十个,囊括了各个乡镇主要的网吧酒吧洗浴棋牌快递废品回首头头脑脑。这些人有些平日大多只是点头之交,这次汇聚在一起后,彪子仍让他们各自继续从事原来的行当。不过原来的一些公司被变卖后,他们大多会被新东家踢走,彪子会继续支持他们新开公司,把原来的业务继续抢回来。
知道彪哥会大力支持他们,这些小弟们原本树倒猢狲散的心态慢慢收拢,这年头,没点后台做不了大生意。
中午,一行人在大酒楼里订了十桌,众兄弟纷纷举杯敬彪哥。彪哥正是用人之际,他自比新加入的那些兄弟地位更高一筹。一群人举着酒杯,也“天哥,天哥”地叫着他,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当大哥的豪气。
从这天起,吴天正式宣告成为拆迁业务的实际负责人,挂上了一个吴总的头衔。
老总自然没那么好当,不仅仅要动嘴皮子,还需要动脑子,对上的逢迎拍马、迎来送往他得学,对下的快刀斩乱麻、心狠手辣他也得学。他本就不是一个读书的料子,现在还需要学会看各自报告,要会自己算账。
才几天下来,一堆鸡毛蒜皮的事都需要他拍板,把他搞得焦头烂额。
彪哥给他支招:“以前这些大事都是雄哥操心,我只负责行动。你大哥不也是老板嘛,多问问他。也能提前为拆迁准备一下。”
这天中午,吴天打电话给吴法:“哥,在不在养殖场?”
“在的,怎么了?”平日总躲着自己的弟弟突然主动找自己,吴法觉得奇怪。
“我有点算账的东西想找你教教我”。吴天道。
“那你来吧,顺便在这边一起吃饭。”吴法道。
“好!”挂上电话,吴天把这几天记在纸上的一堆东西都写在个小本上,装进新买的手提包里,开着摩托车就往城郊赶。
开车路上,吴天发现穿西装皮鞋开摩托车太很不方便。嗯,改天得买辆车,最高再配个驾驶员。
挂完电话的吴法连忙吩咐老猪“别忘了加药,我老弟待会到!”
“放心,药多着呢,我在去搞几瓶酒来。”老猪笑呵呵道,出了门。
眼镜连忙问老拐“增加的监控啥的,都搞定了没?”
老拐龇着牙齿嘎嘎叫道“早好了,我已经摩拳擦掌等他来了”,说完,拿出个对讲机“小三小四,别忘了饭菜加药,待会把那女的洗洗干净!”对讲机那头传来滋滋的“明白”声音。
三人凑到吴法的电脑上,老拐调整监控画面,上面出现一堆小屏幕。
好几个屏幕上正显示着从不同角度拍摄的小三小四进入密室,将一盆饭菜摆进铁笼的画面。
“法爷,搞不搞直播?”老拐又问吴法。
吴法道:“先看看今天的情况,下次再说吧”,然后关上电脑上的监控画面。
没多久,吴天到了。向吴法和其他三人打了招呼,便掏出小本本,问他大哥一些关于管理的问题,什么管理体系、成本控制、人员管理、流程管控、现金流啥的。
吴法听了也是一脸懵,“你咋问这些?你用不着啊”
吴天不好意思地说“雄哥被绑架失踪了,彪哥升上去了,所以我现在就升到彪哥的位置了,现在是滨江旧城改造拆迁指挥部的负责人。”
吴法:……
眼镜,看看吴法:……
老猪,看着吴法和眼镜:……
老拐看着他们三个人,心道:傻了吧。
行吧!吴法似认了命,挑着成本控制、流程管控这两个给吴天说了说。举的例子就是自己养殖场里面养什么成本最低、利润最高,用什么方式能节约成本,避免不必要的开支;一个工人做哪些活能最节约时间或者跟别人配合做哪些事最能保证安全生产等等。至于管理体系、人员管理,他一个养殖场从来都用自己人,没那玩意,现金流的事就让眼镜作为账房告诉吴天一定要保证手里有钱,没钱办不了事。
讲了这些,倒只花了半个钟头,剩下的就需要吴天自己慢慢消化转换成他搞拆迁用得着的了。
于是便拉着吴天一起吃午饭,依然是四个年纪大的喝米酒,吴天喝啤酒。
喝到兴起,老猪又给吴天灌了米酒,等吴天醉得不省人事了,阿大阿二出现,把他架出去。
四个人立刻走到吴法电脑前,继续打开监控。
田琪已经被小三小四洗干净了,扔在不锈钢桌子上,密室的灯打得透亮,在一个近距离的镜头下能看到她皮肤透着绯红,药效已经发作了。
赤溜溜的吴天被阿大阿二抬进来,摆在桌上。
没多久,一男一女便有了动作。
老拐不停调整着监控画面,确保电脑里呈现的是最适合的画面。
又是三个小时,吴天与田琪瘫在地上烂泥一般,沉沉睡去。
阿大阿二把吴天架走洗净,小三小四与上次一般,检查完田琪,记录好配种表,给她冲洗完。
老拐兴冲冲道“怎么样,这次画面可以了吧?法爷,我拿去卖啦?”
吴法自然答应了,不过让老拐记得给吴天打码。
四点多,吴天醒了,依旧浑身酸软,腰都使不上劲儿。
他跟大哥说了一声便要回去。
老猪拿着一个小玻璃瓶过来,里面装满了切成片的中药,“小老弟,你这身体太虚啊,上次喝酒醉了也是这样。”
他把玻璃瓶塞进吴天手里,“拿着,这是鹿茸,拿着泡酒喝补身子。你酒量也得练练,别下次来了又被我们几个老哥灌醉了。”
“你这么说,那我以后可就要常来跟你们几个老哥比比了”,吴天笑着,拿紧瓶子走了。
又梦见跟那个女人那个了,奇了怪哉,腰太酸了,难道做梦也会透支?看来真得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