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买好酒菜回来后,看到屋里气氛比较凝重,贾张氏还不等他问,就以命令的口吻道“东旭,我和你师父都觉着段家那闺女不行,你和他断了吧。”
贾东旭没想到自己就出去买了一趟酒菜回来就这么大变化忙道“为什么呀?”
“不为什么,我说不行就不行,你是我儿子,就得听我的。”
贾东旭心里十分纠结,他对那个小段姑娘确实挺满意的,觉得她善良、温柔且善解人意
他站在那里,手里还紧紧握着买来的酒菜,脑海中不断地闪过与小段姑娘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甜蜜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让他愈发难以割舍。
他试图再次鼓起勇气去劝说母亲,可刚开口却被贾张氏严厉的眼神打断:“别跟我废话,赶紧把这酒菜放下,以后别再提那姑娘的事!”贾东旭无奈地低下头,将酒菜放在一旁,眼中闪烁着一丝不甘和失落。
贾东旭知道他母亲一向霸道,不讲理,只好求助易中海“师父,你帮我劝劝我妈吧,我觉得那个姑娘确实挺好的。”
易中海见状,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东旭啊,别太难过,听你妈的话没错的,她让你断了你就断了吧,你要知道你妈是肯定不会害你的,这两天,师父托人给你找个更好的。”贾东旭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心里却明白,这次恐怕很难违抗母亲和师父的意愿了。
贾东旭是个典型的妈宝男,他一向没自己的主意,在家听贾张氏的,在外面听易中海的,现在他们两个人都让自己和那个小段姑娘断了,他即便心里再不愿意也只好断了。
贾张氏见大事已定,那脸上顿时浮现出得意之色,仿佛已经掌控了一切似的。她兴冲冲地将兴高采烈的贾东旭买回来的酒菜一一打开,那动作中透露出一种迫不及待的急切。接着,她毫不客气地拿起筷子,就开始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那模样就像是几天没吃饭的饿狼一般,全然不顾旁人的眼光。她吃了几嘴后,抬眼瞧见其他人还站着,立刻就招呼道:“他易大爷,易大妈,快来呀,别愣着啦,一起吃呀!我跟你们讲啊,这东街这一家的卤肉在四九城那可是出了名的,味道真的是好到极致,据说当年乾隆爷都专门跑过来吃呢!那可是何等的殊荣啊!”
贾张氏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把肉往嘴里塞,那吃相简直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肉块在她嘴里被嚼得嘎吱作响,她却毫不在意,嘴角边挂满了油腻,手上也沾满了汤汁,活像一个刚从泥地里爬出来的邋遢鬼。贾东旭虽然心里还是有些难受,毕竟刚刚经历了一些波折,但看到他妈妈那副吃相,心中的不满也消散了几分,赶紧坐下来跟着一起吃,生怕一会儿就被他妈吃光了,到时候自己连口汤都喝不到。
易中海见状,厌恶地皱了皱眉,心中暗自叹气。他知道贾张氏向来就是这样自私自利、毫无教养的人,可现在又不好说什么,而且事情已经这样了。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看着这情况,心里清楚买这么一点东西恐怕还不够他们母子俩吃的,于是便连忙吩咐易大妈:“桂英呀,你快去厨房蒸些馒头,再炸个花生米,切点儿香肠。”易大妈看着贾张氏母子大模大样地坐在那里,吃得津津有味,心中也是一阵不悦,但还是应声道:“好嘞,我这就去准备。”然后便转身走进了厨房。
易大妈心里也有气,自己平时伺候易中海,现在还得伺候贾张氏母子,心里气呀,但又不敢违背易中海的意思,只好恨恨的转身出去再去给他们饭。
易中海坐在那里,心中感慨万千。看着盛卤肉盘子已经空空如也,大部分都进了贾张氏的肚子,回想起刚才那一幕,心中既有些无奈又有些生气。这贾张氏,平日里就贪得无厌,如今这一会儿功夫,就把一盘卤肉吃得精光,自家两口子一点儿都没沾着,仿佛那是她自家的一般。而易中海自己呢,只能在一旁干瞪眼,心里别提多不是滋味了。
当贾张氏察觉到易中海的愠怒时,她立刻展现出了一副讨好的模样。她对着贾东旭大声呵斥,让他赶紧给易中海倒酒,那语气中充满了命令和责备,仿佛易中海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而贾东旭呢,虽然心中可能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乖乖地照做了,毕恭毕敬地给易中海倒上了酒。
贾张氏开始喋喋不休地教导起贾东旭来,她强调要尊敬老人,特别是对待自己的师父,一定要铭记师父的恩情,平日里也要像尊重她一样尊重师父。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可在易中海听来,却像是一种刻意的讨好和掩饰。不过,他内心深处还是微微一动,毕竟这些话确实说到了他的心坎里。
贾东旭连连答应着,脸上露出一副诚恳的表情。他端起酒杯,望着易中海,眼中闪烁着感激之情。“师父,我敬您一杯,这些年您一直关照我,您的恩情我一辈子不忘。”说完,他毫不犹豫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那动作干脆利落,仿佛要将自己的心意全部灌进酒杯里。
易中海看着贾东旭,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贾张氏那么说,或许只是出于一时的利益考量,但贾东旭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是个老实孩子,没那么花花肠子,说的话肯定是真的。
他满脸的笑意“我一直就说,东旭是个好孩子,他能这样也不枉我对他的教导,不过老嫂子呀,东旭能这么好还是你教育的好呀。”说完也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屋内这三人啊,那可真是各有各的小九九。虽说是表面上互相恭维着对方,可那恭维话背后啊,说不定都藏着些小九九呢。就这样,屋里的气氛居然还挺融洽,时不时就能传来易中海那爽朗的笑声,仿佛能驱散一切的不愉快似的。
就在这时,易大妈慢悠悠地将一盘香喷喷的花生米和切成小段的香肠给端了上来。那贾张氏一看到这些好吃的,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像是发现了宝藏一样,赶忙往自己嘴里扒拉着,一边吃还一边不住地夸赞道:“嘿哟,他易大妈,您这手艺真不赖啊,做出来的东西就是香!”易大妈看着她那狼吞虎咽的吃相,胃里不由得一阵翻腾,心里直犯恶心,但又不好发作,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递给她一个二活面馒头,说道:“贾家嫂子,别光顾着吃菜啦,也吃点儿馒头垫垫肚子嘛。”
哪知道这贾张氏压根就没接那个馒头,撇撇嘴说道:“我才不爱吃馒头呢,你们俩吃吧,我就喜欢吃这些菜。”说完,她又继续不停地往自己嘴里扒拉着那些美味。而一旁的贾东旭呢,也是低着头只顾着闷头干饭,好像周围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似的。
易大妈看着这一幕,心中的怒火噌噌地往上冒,她狠狠地瞪了一眼易中海,眼中满是失望和生气。接着,她气呼呼地拿起一个馒头就转身回里屋去了。贾东旭见状,心里也慌了神,连忙对贾张氏说道:“妈,您先回去吧,我陪师父再喝会儿酒,聊聊天。”
贾张氏却大咧咧地说道:“我回去干啥呀,你师娘忙乎了老半天,累坏啦,等会儿你们喝完了,总不能让你师娘收拾吧?我就留下来帮你们收拾收拾,也让你师娘歇歇嘛。”易中海听了,虽然知道她是啥人留下来目的不纯但也不好说啥。
可贾张氏是啥人呐,说是帮忙收拾残局,其实就是来扫荡的,最后把桌子上剩下的菜全给顺走了,连易大妈蒸的馒头也一个没剩,这会儿也不说自己不吃馒头了。最可气的是,东西拿走了,锅碗瓢盆却一个都没刷,桌子也没清理。
贾张氏母子走后,易大妈出来一看家里这乱糟糟的样子,气得直接开骂:“贾张氏你个不要face的,来我们家又吃又拿的,还要不要脸啦!”她正想去找贾张氏算账呢,易中海赶紧把她拦住了:“好啦,就这么点儿东西,你再去闹,坏了我的名声,可不值当啊,就当是可怜可怜贾家吧。”易大妈心里委屈的直落泪,但还得收拾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