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玲顿时就放下还没带上的一次性手套,眼神微冷地道:“别逼我在快乐的时候,跟你翻脸。”
庄超英呐呐地看着她,
最终低下头,还不忘嘟囔两句,“看在你更年期,我不跟你计较。”
……
吃完饭,
回到家中,林栋哲走到客厅,
“妈,水放好了,你去洗澡吧。”
黄玲摆摆手,“你们今天也够累的了,你跟筱婷两个先洗,我跟你爸再洗。”
庄筱婷:“妈,你先去洗,你们坐一天车早累了。”
黄玲拗不过她,只能去卫生间快速冲了个澡。
庄超英更是神速,
进去五分钟不到,就已经冲好了。
等两人洗完,
林栋哲这才搬出他的秘密武器——孕妇浴盆。
庄筱婷躺在上面,他先给她洗头,
他的手指温柔地透过她那柔软的发丝,一点点仔仔细细清洗干净。
庄筱婷也不知是不是累的,竟然在这温柔似抚摸中睡着了。
林栋哲伸手解开她的衣服,
用水轻轻给她擦拭着身体。
她如今已经五个多月了,肚子看起来比正常的孕妇还要大,
医生说很有可能是双胞胎。
林栋哲手指刚碰上雪峰,
庄筱婷就醒了,正在作案的林栋哲被抓了个正着。
他摸摸头,嘿嘿笑道:“我给你洗澡,收取点福利不过分吧。”
庄筱婷气得要去踹他,
林栋哲看着她的大肚子,根本不敢躲。
只能站在原地,结结实实地挨了好几脚。
只是力度极小,放在他身上跟挠痒痒似得。
他弯腰抱起衣衫半露的庄筱婷,低头就吻了起来。
黄玲坐在客厅,久久也不见两人出来。
她焦急道:“怎么还不出来,栋哲没个轻重的,万一伤到筱婷……”
剩下的话,她说不下去了。
庄超英看她一眼,安慰道:“放心吧,我看栋哲有分寸的。”
说完,他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心。
这话,他自己都不信。
黄玲坐不住了,
这都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庄筱婷大着肚子,她生怕两人胡来有危险。
她走到浴室门口,
手举起来,又放下去,最后叹口气又坐回了沙发。
看着优哉悠哉喝茶的庄超英,
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喝喝喝,一天就知道喝,女儿也不知道关心。”
庄超英:“……”
他放下茶杯,不喝了。
就乖乖地坐在那里看电视。
黄玲一把抢过遥控器,“别看了,吵得心烦。”
庄超英:“阿玲啊,你更年期什么时候过去啊?”
说完,就缩在小角落里,
生怕被开刀。
砰!
浴室门终于打开了,
庄筱婷红着脸出来,她根本不敢看客厅坐着的爸妈是什么表情。
两人出来后,
电视关掉了。
黄玲和庄超英两人,就这么看着他们。
庄筱婷一溜烟跑进了卧室,
此刻,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爸妈。
林栋哲却像个没事人一样,
他找了电吹风机,,和毛巾,走进卧室。
将床上的庄筱婷薅起来,温柔地给她擦掉头上的水,再用电吹风吹干。
客厅地黄玲丢下遥控器,也起身进了卧室。
算了,
眼不见心不烦!
庄图南这边,
他之前的钱已经给了李佳买房,说是借,但他没想过让她还。
所以,他手头上现在没啥钱。
加上之前,他自己买了套房,现在手上加起来也就五千。
黄玲给的五千,
要办婚礼,买三大件,还要给彩礼,
这些钱,远远不够。
他找到李佳,将情况告诉她,
“李佳,我这边总共也就一万块,没有那么多钱。”
“你看,爸妈那边能不能商量一下,将彩礼放低一点啊?”
庄图南抠着手指,有些尴尬道。
自小,他就没为这些事争取过,
不必他开口,黄玲就给他捧来了。
他和李佳不太想谈钱,
除了因为李佳自尊太强,还是因为他是个纯粹主义者,
他不希望爱情和婚姻是建立在金钱上的。
可现在,却不如他所想那般,一切都在他幻想的邪恶方向发展。
这一变化,
让他慌了神。
李佳低着头,声音弱弱的,“庄图南,我没办法说服我爸妈,不过我会还你那两万块的,我会尽快的。”
庄图南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语气有些急,“你以为,我是来找你还钱的?”
李佳咬着嘴唇。
“不是,我只是不想你为难。”她最终叹了口气。
庄图南也无奈地将人揽进怀中,“李佳,我选择你,只因为是你,不是因为别的。”
“但我希望我们两个能够坦诚些,无论是感情上,还是金钱上的,你知道吗?”
“我不喜欢被人欺骗,也不喜欢别人什么都不说,就将事情做完了到最后告诉我,‘我都是为你好’,你知道的,我不需要那样 。”
他需要的是,一个能真正站在他身边,与他匹敌,也能与他一起探讨人生的伴侣。
而这一切的前提,都是信任。
李佳慌乱地低下头,
一刹那,她的眼神中像个碎裂的玻璃珠,绝望、痛苦和欲望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她的心,让她整个人再也完整不起来。
再抬头时,她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满眼是庄图南,盛满温柔奔向他的那个女孩子。
……
庄图南向余涛借了一些钱,勉强补上结婚的窟窿。
这也是他第一次开口跟别人借钱,
他将余涛约出来,两人在那家东北饭馆喝了些酒,
庄图南拍着余涛的肩膀道:“好兄弟,借我点钱,我过些日子就还给你。”
余涛有些惊讶,“你要做生意啊?”
在他眼里,
庄图南是属于那种吃穿不愁的人,
妹妹妹夫都是出息的人,家里爸爸又是高中老师,妈妈是纺织厂退休工人,
这怎么看,都比他们这种从农村考进同济的人,要好很多。
庄图南有些醉意,微红着脸,舌头卷不直,
喃喃道:“不是,我要结婚了,彩礼不够。”
余涛有些不解,
彩礼顶天也就五千,这是上海最高的彩礼了。
庄图南在研究院工作,怎么会连五千都拿不出来呢。
但他还是没问出口,只疑惑道:“你要借多少?”
庄图南伸出一根手指头,
余涛松了口气,又喝了口酒,豪迈道:“放心,这一千就当是我提前给你的份子钱。”
pS:做了个丑丑的封面,大家将就着看吧!!!等我有钱了,去给你们换个好的细糠,现在就勉强恰恰我自己做的吧,哈哈哈哈哈哈!!!!(狗头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