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入房间后,云溪便立刻关上了门,同时也把容仙仙给挡在了外面。
容仙仙吃了一个闭门羹,顿时不满地嚷嚷道:“老娘,你快点开门,人家还想要跟神仙老爹培养一下父女之间的感情呢!”
云溪不耐烦的声音从房间里传了出来:“老娘正在与师父培养夫妻之间的感情,你过来瞎凑什么热闹?等老娘干完之后再过来吧。”
容仙仙盯着紧闭的房门看,表情委屈巴巴,咬了咬唇:“那你们快点。”
容澜:“……”
云溪坐在床上,双臂环胸,表情嫌弃,气鼓鼓地道:“我的担心果然都成了现实,女儿生出来后,就只会跟我抢师父。”
容澜正朝云溪走过去,手里还捧着一个木匣,听到云溪的话后,便斜睨了她一眼:“你的性格要是能正常一点的话,估计女儿也不会被你给养歪。”
云溪目光幽怨地看着容澜,扁了扁嘴,语气委屈:“师父,你居然帮着她说话?”
容澜道:“我没有帮着她,只是在说实话而已。”
云溪的眼珠子一转,笑得有点不怀好意:“师父,仙仙想要你教她武功,你可不能厚此薄彼,我当年学过的东西,她都必须要会。”
容澜在云溪的身边坐下,淡淡地道:“该怎么教便怎么教,如果你的武功退步了,我也会继续当你的陪练。”
云溪干笑道:“师父,你还是去给仙仙当陪练吧,毕竟她那么喜欢你,肯定也会想要你做她的陪练。”
容澜的神色若有所思:“是吗?”
云溪连忙点头:“那丫头自从见到你之后,眼睛就一直盯着你看,就差流口水了。”
容澜:“……”
云溪的视线突然移到了木匣上,好奇地问道:“师父,你拿着这个东西做什么?”
而且这玩意看起来似乎有点熟悉啊!
容澜看了她一眼,轻描淡写地回答:“里面装着你以前收藏起来的春宫图。”
云溪直接惊呆了。
时间都已经过去了一千年,没想到她的春宫图竟然还存留于世。
这要是拿出去的话,都成古董了。
容澜打开木匣,然后拿起其中一本春宫图,接着便开始翻看。
云溪又震惊了:“师父,你竟然看春宫图?”
清心寡欲的师父居然也会看这种玩意?
明天的太阳莫不是要从西边出来?
容澜瞥了她一眼,解释道:“当年的洞房花烛夜,并不算圆满,我现在想要补回来。”
云溪闻言,也忽然想起,当年他们在成亲之后,并没有做那种羞羞的事。
咳咳!
还挺可惜的。
不过师父说要补回来,那她等会是不是就可以吃掉师父了?
想想都觉得很激动。
云溪的脸颊涨红了起来,眼睛闪闪发亮地看着容澜,满是兴奋地道:“师父,别看书了,我们快点做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容澜压倒在床上。
容澜的长发如泼墨般铺散在床上,冰眸似凝露,雪肌玉骨,周身还萦绕着一股缥缈的出尘韵味。
云溪的呼吸禁不住一凝。
容澜注视着她,手里还拿着书,蹙起秀眉:“不行。”
云溪顿时大惊失色:“师父,难道你现在不行了?”
可怜的师父,该不会是憋坏了吧?
不对!
清心寡欲的师父怎么可能会憋坏?
在过去的一千年里,师父说不定连一点冲动都没有。
所以师父说的‘不行’,应该是指技术上的问题吧?
毕竟师父的技术确实是不太好。
不过当时的师父是第一次,她可以理解。
唉!
还得要她主动才行啊!
容澜面无表情地看着云溪,但冰眸之中却闪过了一丝恼怒的情绪。
云溪眉宇轻拧,眸如秋水,咬了咬唇:“师父,徒儿又欲求不满了,如果你不行的话,不如先让徒儿上吧。”
容澜冷冷地瞪了她一眼:“闭嘴。”
云溪轻哼了一声:“那你倒是快点上啊!”
容澜凉凉地扫了云溪一眼,然后便动手点了她的哑穴。
云溪:“……”
容澜继续看书,神情还是一片淡然,但他的秀眉却是时不时地蹙起。
就算是被点了哑穴,云溪依旧是不安分。
她直接动手去扒容澜的衣服。
对于她的这一个举动,容澜倒是没有阻止,任由她脱下自己的衣裳。
那肌肤如冰似雪,白皙又细腻,身上还散发出淡淡的幽香,当真是极具诱惑力。
看得云溪直接咽口水,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朝他靠近过去,然后紧紧地贴在一起。
呜呜!
师父的身体还是那么漂亮。
幸好她已经争气了,不会再流鼻血。
要不然,她可能会真的掐死自己。
美色当前。
自然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于是云溪直接亲了上去。
感受到胸膛前传来的温热感,容澜的身体禁不住一颤。
就在下一瞬间,他又感觉到徒弟的手正在抚摸着他的身体。
而且还越来越过分了。
什么部位都敢碰。
容澜也无心再研究书上的内容了。
他直接丢掉了手里的书,然后一个翻身,两人的位置便调换了。
同时也制止了云溪的动作。
云溪眨了眨眼睛。
容澜的长发顺着他洁白的肩膀倾泻而下,有几缕落在了云溪的脸庞上。
见云溪似乎想要说话,便解开了她的哑穴。
云溪眼巴巴地看着容澜:“师父,我们还是一人一次吗?”
容澜一时没反应过来。
云溪解释:“就像我们的第一次,师父在上面做半个时辰,然后徒儿也在上面做半个时辰,大家轮流来,感情才会一直和和睦睦嘛。”
把师父压在身下,会让她产生一种特别奇妙的征服感。
她很喜欢这种感觉。
容澜想了想,也觉得有几分道理,于是点头答应了:“一人一次,很公平。”
云溪瞬间激动了:“那师父快一点吧。”
容澜目光冷冷地看着她。
云溪轻咳了一声,自觉说错话,便又道:“请师父慢慢地品尝徒儿吧。”
容澜:“……”
云溪眨了两下眼睛,故作羞涩:“师父,徒儿是一朵会武功的霸王花,所以师父无须怜惜徒儿。”
容澜似乎想通了什么,突然微微一笑:“溪儿无需担心,为师从来就没想过要怜惜你。”
云溪伸手捂脸:“师父变坏了。”
话虽如此说,但她的内心却是异常的兴奋。
容澜拉开她的手,冰眸如水,凝视着她的眼睛,清逸的脸庞上泛起了一抹浅笑,语气轻柔:“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为夫可以满足你的心愿。”
云溪的心怦然一跳。
她应该算是愿望成真了吧?
嘿嘿!
师父居然自称‘为夫’了。
这证明在师父的心里,真的有把她当作是他的妻子。
她似乎有一点点的羞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