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此刻才如梦初醒,终于明白刚刚乾隆为什么那般配合,还意味深长地说自己别后悔就行。
敢情是自己挖了个坑,硬生生地把晚上的事情,提前到了下午。
她心中暗叫不妙,眼珠一转,好汉不吃眼前亏,立马换上一副娇柔可怜的模样,撒娇道:“弘历,你今日下朝有些晚,想必还有正事要处理吧,不如我们晚些时候再说。”
那声音甜得腻人,仿若裹了一层蜜,她的眼眸眨动间,仿若闪烁的星星,透着一丝狡黠与期盼。
乾隆又怎会不知云儿,这是想转移话题,若是平日里,他或许会顺着她的意。
可如今,他心中清楚,自己能够陪伴云儿的时间已经越来越少,每一分每一秒都珍贵无比。
相较之下,那些朝堂之事、天下之事,此刻都不及云儿重要。
他目光温柔而坚定地看着霄云,眼中仿若有一泓清泉,能将人溺毙其中,轻声说道:“云儿,那些事情,都不及你重要,你就好好享受,朕的疼爱吧。”
萧云还欲张嘴再说些什么,乾隆却不给她机会,再次俯身,炽热的吻如疾风骤雨般落了下来。
萧云只觉呼吸愈发急促,心跳仿若擂鼓,“砰砰”作响,大脑一片空白,仿若被卷入了一场狂风暴雨之中。
而乾隆的动作并未停歇,大手一挥,已将她身上,所有的束缚扯开。
乾隆的目光仿若被磁石吸引,牢牢地落在云儿那如羊脂玉精心雕琢而成的肌肤上。
只见上头错落有致地散布着他昨夜与方才激情时刻留下的痕迹,那些印记。
或浅红如天边初绽的云霞,娇艳而羞涩;或淡紫似神秘夜空下被晕染开的星云,魅惑而迷人。
乾隆凝视着这些“爱的战绩”,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勾勒出一抹餍足得意的弧度。
他心情畅快得仿若夏日里畅饮了冰镇美酒,心底更是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
仿若一位痴迷于创作的画师,渴望在这完美的画布——云儿的娇躯上,继续挥毫泼墨。
留下独属于他的更多绚丽印记,仿佛只有如此,才能让彼此亲密无间的情感,深深镌刻在时光长河之中。
萧云此刻却仿若一只落败的小兽,无力地瘫在锦衾之中。
一头乌发如墨般凌乱地散落在枕边,丝丝缕缕,仿若诉说着她刚刚经历的那场狂风骤雨般的折腾。
她双眼紧闭,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心中暗自祈祷,快来人吧,救救我,不然的话,我可能又要被这头“饿狼”吃干抹净了。
一想到昨夜与今日的种种“遭遇”,她就忍不住悄悄伸手,手指微微颤抖着,去揉自己酸痛不已的腰。
每一下触碰,都引得一阵酸痛袭来,她暗自腹诽:这腰怕是要离家出走了,再这么折腾下去,怕是要散架了,到时候可怎么是好。
乾隆瞧出了她的窘迫,眼眸中闪过一丝促狭的光,仿若夜空中划过的调皮流星。
他故意逗弄起云儿来,那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仿若被施了魔法。
指尖带着丝丝温热,轻轻划过她精致的锁骨,沿着那柔美的曲线缓缓向下,所经之处,仿若点燃了一簇簇跳跃的小火苗,瞬间挑起了她满身的欲望。
萧云只觉一股电流从肌肤直窜心底,娇躯不受控制地轻颤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紊乱,满心期待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可就在萧云娇躯轻颤、满心期许之时,乾隆却仿若一位狡黠的猎手,猛地收手。
手指悬在半空,只是似笑非笑地凝视着她,并不触碰,仿若在欣赏自己精心布下的陷阱已然奏效。
这一下可把萧云急坏了,她只觉体内有团火在熊熊燃烧,火势汹涌,烧得她理智全无。
满心满眼只剩下,眼前这个“可恶”又迷人的男人。
“弘历,你,你快点……”萧云娇喘吁吁,声音仿若被春风拂过的琴弦,颤抖而娇软。
她眉眼含情地望着他,那眼神湿漉漉的,仿若含着一汪春水,波光粼粼。
满是急切与渴望,又透着几分嗔怪,似在埋怨乾隆的故意刁难,仿若一位受了委屈的佳人在向情郎撒娇。
乾隆却仿若未闻,依旧不紧不慢,悠然自得地看着身下这副诱人至极的模样,仿若在品鉴一件稀世珍宝。
他故意明知故问,“云儿,喊朕干什么?”
那语气,慢悠悠的,带着几分戏谑,仿若在欣赏一场趣味盎然的好戏。
萧云如何不知道乾隆就是在故意逗她,就像昨晚那样,把她的心思摸得透透的,让她在这欲海之中苦苦挣扎。
可此刻,她是真的快要受不了这煎熬了,体内的欲望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的理智防线,仿若要将她最后的矜持彻底淹没。
“弘历,我要你疼爱我,像昨晚那样……”她再也顾不得矜持,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几分娇软。
乾隆见她这般模样,也不再逗她,心中满是宠溺,“好,云儿都开口了,朕自然会满足。”
说罢,乾隆俯身而下,仿若一只矫健的雄鹰扑向心爱的猎物,动作迅猛而果断。
刹那间,唇齿相依,呼吸交融,二人共赴了这场巫山云雨。
内殿之中,温度愈发炽热,仿若被点燃的火炉,唯有那窗外洒进的细碎阳光。
仿若羞涩的旁观者,悄然见证着这一场极致的缠绵,仿若为这激情画面,添上了一抹温柔而静谧的背景。
紫禁城那幽深的地底,暗卫如鬼魅般押着欣荣穿梭在潮湿阴暗的过道,最终将欣荣粗暴地关入了地牢。
地牢内弥漫着腐臭的气息,四壁满是青苔,仅有几缕微弱的光线从高处狭小的通风口艰难地挤入,映照出欣荣那绝望而惨白的面容。
那暗卫锁好牢门,不敢有丝毫耽搁,转身便匆忙离去,他深知此刻主子还在殿内等着复命,若是耽搁了,脑袋怕是不保。
他一路疾行,很快来到了殿外。
还未等靠近殿门,便被守在门外的两名侍卫齐刷刷地拦下,那动作干净利落,眼神冷峻如冰,“没有允许,不得擅闯。”
暗卫心中无奈,只得停下脚步,微微抱拳,压低声音表明身份,“我有事要见主子,劳烦去通报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