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庭年以为自己听错了。
韩建只好重复了一遍。
陆庭年这才听清楚，原来来的真的不是乔落。
“那是谁？”他问。
“是……乔小姐的助理。”
韩建如实说道。
闻言，陆庭年陷入了沉默。
他没想到自己等了那么久，等来的竟然不是乔落。
看来她是有心躲着他，所以连她此前最看重的项目都不肯负责了。
陆庭年的心中说不出的失落。
“那……陆总，我还要把人带来吗？”韩建等了许久也没见陆庭年发号施令，这才询问。
陆庭年：“不用了。”
既然来得不是乔落，他自然就没有接见的必要了。
“不过，合作的事情，你务必让人严格把关。”
陆庭年又补充。
韩建自然能够领会陆庭年话里的“严格”意味着什么，忙答应着转身走了出去。
……
“落落，对不起啊，你交代给我的工作，我没能完成。”
回到杂志社后，白歌朝着乔落复命。
她今天去tL公司算是白去了。
“没有完成？这话怎么说？”
乔落有些惊讶。
毕竟双方团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而且这次过去也只是商量一些工作上的细节，没什么完成不完成的。
听到乔落这样问，白歌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好。
毕竟她在tL公司的时候，人家也都对她客客气气的，可就是一到谈工作的时候就对她爱答不理的，她也没辙。
这样想着，白歌只好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乔落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她道：“白歌，你实话告诉我，他们是不是故意刁难你了。”
“没有。”白歌连忙摇头。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乔落又追问道。
白歌：“……”
见她仍是一副不肯回答的模样，乔落只好说道，“你既然不愿意说那就算了，要不，这样好了，我先跟那边打电话沟通一下，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等那边给了回复我在跟你说。”
听到她这样说，白歌点头。
随后，等白歌离开之后，乔落才跟谭明那边打了电话过去，她原本是想问问今天工作失败的原因，却不想竟被谭明告知，现在他们杂志社这边的业务已经不归他负责了。
至于是谁负责的，他现在也不清楚。
乔落没了办法也只好这样了。
“怎么样？那边怎么说？”
等中午吃饭的时候，白歌看到乔落主动地询问道。
乔落摇头，“那边说是已经换了新的团队，我还没有联系上，对了，你有那边新团队的联系方式吗？”
乔落问道。
白歌摇头，别说是新的团队了，她在那里呆了一个多小时，就没怎么跟人接触过。
“要不，你再过去一趟，问问他们究竟对哪里不满意，我们修改就是了。”
乔落只好说道。
白歌：“我都问过了，人家就是不肯说。”
乔落这就没有办法了，若是只是对一些细节不满意，她还可以修改修改，若是什么都不说，恐怕就是全部都不满意了。
“那这样好了，我再做一份新的方案，你再拿过去试试。”
白歌点头。
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于是，第二天的时候，白歌又带了新的方案过去，结果还是一样，被原封不动地打回来了。
乔落见这状况有些不对，毕竟tL公司那边一向是很好沟通的，她问白歌：“你再好好想想他们拒绝你的时候是怎么说的。”
是不赞成，还是不满意，总会有一个态度的。
白歌摇头，“我想不到了。”
“那新团队的负责人你见到了吗？”乔落又问。
白歌仍是摇头，“别说是负责人了，今天我连那个新团队的人影都没看到。”
“那接待你的人是谁？”乔落有些惊讶地问道。
白歌摇头：“我也不太清楚，反正之前没见过。”
听到白歌这样说，乔落有些不明白了，既然是要聊方案，却不见新团队的人，所以tL公司这是要做什么。
“要不，落落，你还是亲自去一趟吧。”
白歌抿了抿唇朝着乔落提议道。
她想的是毕竟那家公司是乔落的老公开的，就算是看在乔落的面子上，他们也不会故意为难的。
但乔落却因此而陷入了沉默，良久之后，她才道，
“白歌，这件事让我再好好想想，行吗？”
闻言，白歌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等回到办公室后，乔落就一直在想着这个问题，要说让她去tL公司走一趟也没什么。
毕竟只是谈工作而已。
可她就是不太想过去，正犹豫的时候，唐主编的电话打来了。
“乔落，我听说跟tL公司那边的合作方案都被退回来了，究竟是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