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茶微微抬头,看向石田三成,眼中带着一丝期许:“三成,如今这局面,你可有何良策?”
石田三成微微躬身,目光坚定:“夫人,我已暗中联络了诸多忠于丰田家的将士,只要夫人一声令下,我们便可组成一支精锐之师。
再者,德川家康虽心怀不轨,但他的野心早已暴露,其他大名未必愿意看到他一家独大。
我们只需打出为丰田家正名、守护秀赖公子的旗号,必能召集更多的支持者。
我愿带领东瀛西军,与德川家康决一死战,定能将他击败,让夫人高枕无忧。”
茶茶听着石田三成的话,心中稍感宽慰,她轻轻点了点头:“三成,若你真能击败德川家康,稳定这东瀛局势,我茶茶定不会亏待于你,我的一切,都可给你……”
石田三成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感动,他再次躬身行礼:“夫人言重了,三成只为报答夫人的知遇之恩,守护丰田家,万死不辞!”
茶茶微微抬手,示意石田三成起身:“好了,你且去准备吧,如今形势紧迫,切不可有丝毫懈怠。”
“是,夫人!” 石田三成领命而去,脚步坚定,仿佛带着无尽的斗志。
。。。。。。
一眨眼的时间,便过去了月余。
此时大阪城中,气氛低迷。
原来就在几日前,前方传回西军战败的消息,石田三成战死,西军大部分都投降德川家康了。
大阪城,天守阁上。
茶茶带着她两岁的秀赖登高而望。
城外已经被德川家康的东军团团围住。
一个忍者汇报道:“夫人,德川家康射来降书。”
茶茶:“降书怎么说的?”
忍者:“东军射来降书中说道,只要夫人答应三条件,他们便撤军。”
茶茶微微眯起双眸,声音清冷:“哪三个条件?”
忍者低头,恭声答道:
“第一,他让秀赖公子到德川家做质子;”
茶茶怒道:“秀赖是丰田家唯一子嗣,怎么可以去做质子。第二个条件呢?”
忍者吞吞吐吐道:“第二个条件,是让夫人自缚到德川家做人质;”
真田幸村在旁边大喝:“大胆,德川家欺人太甚,请夫人允许我带兵出城,我定割了德川家康首级。”
“幸村,无需动怒,第三个条件是什么?”
忍者战战兢兢:“第三,丰田家撤出大阪城。”
茶茶闻言,笑道:“哼,这三件事,我一件也不会答应。”
她紧紧搂着秀赖,心中满是悲愤。
真田幸村听到三个条件,愤怒转身,带着重金聘请的一众流浪武士等,打开城门,向东军冲去。
此时的茶茶,看着他的背影,想要喊住他,却没有发出声音,
或许她真的期望真田幸村,能够将德川家康的首级割来吧。
她站在天守阁上,俯瞰着整个大阪城。
这座由丰田秀吉建造的城池,曾经是那么的固若金汤,如今却在东军的炮火下摇摇欲坠。
真田幸村的背影,被这些炮火所湮灭。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但更多的是不甘。
她不甘心就这样屈服于德川家康,不甘心让自己和儿子成为别人的人质。
茶茶心中思绪万千,她想起了自己的一生。
从幼年时的家破人亡,到被丰田秀吉强娶,再到如今的绝境。
她一直都在努力地生存,努力地守护自己所拥有的一切。
她绝不允许自己在这个时候放弃。
正当茶茶陷入绝望之时,尹平之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他依旧是那副淡然的模样,仿佛这世间的一切都无法让他动容。
“茶茶夫人,现在可愿与我合作?”
茶茶看着尹平之,苦笑道:“什么都晚了,来不及了。”
尹平之却笑道:“不晚,我一人便能抵百万大军。我先来将德川家东军击退,再来与你细说。”
茶茶心中涌起一丝希望,但又很快被现实浇灭。她摇了摇头,
说道:“你虽厉害,但德川家康兵强马壮,又有大炮攻城,你如何能敌?”
尹平之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自信:“茶茶夫人,你且看着便是。”说罢,他转身向城下走去。
此时城门外,真田幸村带着几百勇士,突击到了,德川家康旗帜几百米远的地方。
真田幸村身穿鲜红铠甲,在战阵中十分惹眼,也十分骚包。
尹平之一眼就看到了他,红色的铠甲上面还有两根像鹿角一样的天线,十分的浮夸。
看这个铠甲的样式,应当是抄袭唐朝时期的铠甲。
看来东瀛受唐朝文化影响十分巨大。
真田幸村被本多忠胜拦下。
此时的真田已是弩弩之末,而本多忠胜以逸待劳。
“真田君,你投降吧,主公爱惜人才,如果你投降,大阪城,将由你执掌。”
“哈哈哈,我才不会投靠乱臣贼子。”
本多忠胜听到他骂自己主公之后,大为愤怒。
“我德川家从来不是丰田家臣属,何来乱臣贼子?
主公与织田信长情同兄弟,而丰田秀吉只是下属而已。
到底谁是君?谁是臣?”
真田幸村怒目圆睁,手中长枪一横,枪尖在日光下闪烁着寒芒,
他高声回道:“哼,不论过往如何,德川家康既然已经向太阁大人称臣了,如今你等围困大阪,妄图颠覆丰田家,就是不忠不义!
我真田幸村深受丰田家大恩,生是丰田家的人,死是丰田家的鬼,岂会降你!”
说罢,他向着本多忠胜疾驰而去,手中长枪如蛟龙出海,直刺对方咽喉。
本多忠胜见状,眼神瞬间锐利如鹰,不慌不忙地侧身一闪,轻松避开这凌厉一击,同时腰间长刀瞬间出鞘,一道寒光闪过,向着真田幸村的腰部横斩而去。
真田幸村反应亦是极快,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一刀,两人瞬间大战了起来。
真田幸村虽已力竭,但凭借着一腔热血与精湛武艺,招式间竟丝毫不显颓势,每一次进攻都带着同归于尽的决绝。
他的红甲在混战中如同一团燃烧的烈火,所到之处,东军士兵竟一时不敢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