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左右手都行的话。你怎么不连脚一起呢?”牛波提出了疑问。
“波儿,想不到你有时候还蛮聪明的。”
云飞扬躺在自行车后座,四脚朝天,像躺在地上的乌龟一样,四肢不停的挣扎。
牛波捂着额头无语。
很难想象在两个人里面,有一天他会显得更加成熟稳重。
乌龟翻了五分钟终于落地。
只是牛波看着密密麻麻的一大堆符箓在空中发癫真的有些受不了。
他们的自行车像是地铁一样。
云飞扬会先用土行灵打开一条宽敞的通道,然后他们坐在土制的小车里移动。
(是的,有混沌灵根之后这种简单的操作连技能都不用开了。)
本来坐土行车就有点猎奇,像是前路望不到头的恐怖游戏。
这回更猎奇了。
阴森的地下,泥土的车,几百个没有纸的符箓在车边上飘。
牛波头皮发麻。
“飞扬,我牛皮,呸。我头皮有点痒。”牛波哆哆嗦嗦的说道。
“我们就从最近的开始。”
“前面五十米就有一个嫌疑人。”
“我来布置一下战术。”
“通常情况就是两种,第一种是嫌疑人紧贴着地面,那样我们就直接把他放下来,动手之前先看一下人物面板,提前计算他能承受多少力,然后你给他一拳,控制好力度一击击晕。”
“假设他不在地面,那我们俩就上去,你上去直接开地图炮群控,然后再击晕嫌疑人带走。”
“遇到会飞的或者跑得快的就再说。”
“明白。”牛波收起不正经,开始磨拳擦掌起来。
在这个世界中,普通的蕴灵者究其一生也不会有太大的成就,在没有正确的训练下,大部分蕴灵者的成长是极其缓慢的,身体素质也很难突破人体极限。大概就是这样的。
姓名:陆仁甲
力量:12
速度:8
体力:15
灵:100\/100
毫不夸张的说,就这种面板,放在牛波面前,跟婴儿毫无区别。
但是他们对普通人和环境的破坏是非常大的。
至诚会此次送给蕴灵局的礼物只是一个下马威。
派出这种炮灰才是最划算的。
这种炮灰太多了。
不甘心平凡过一生的蕴灵者太多了。
他们都认为自己是天之骄子。
没能出头是因为潜龙在渊。
当然也有认为自己是废柴流主角的。
派出一些精神类蕴灵者、甚至普通的美女都能快速的蛊惑他们。
“来吧,天命之子们,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第一个目标名叫蔺刚。
此人觉醒之前是一个普通的搬运工。某天意外的觉醒了力量增强的灵技,非常普通,仅仅是从普通人的力量,增强到超出人类极限一点点。
换句话说就是普通人也可很有机会制服他。
就是这样一个很普通的蕴灵者,即使觉醒了灵技,也没有对他的生活有任何改变,最多就是搬运的几件多了点,多了一点点钱。
国灵局发现之后也只是简单的进行了登记和叮嘱,便放他回去了。
自此他心中埋下了一颗种子,一直等待着发芽。
直到三天前,至诚会找上了他。
没费太大的力气,一个美女就搞定了他。
他成为了至诚会的一员。
甚至还得到了至诚会的馈赠。
一套小周天的运行方式,彻底的打开了他新世界的大门。
他多年的桎梏突然松动,力量也大了三分。
至此,他成为了至诚会的信徒。
而信徒的任务就是在此时此刻,破坏城市,引发骚动。
燕京市是国家的中心。
大规模暴动必将引起一系列的后果。
但普通的警力无法平息这些被迷惑了心智的蕴灵者。
所以全体国灵局成员穿上了警察的衣服。
替警出征。
民众看到如此威猛的警力,舆论风向才有所好转。
但是也有民众信誓旦旦的说,看到一个瘦弱的警察一脚把一个发疯的罪犯踢出去十多米远。这个罪犯被踢飞的路上甚至撞翻了三辆车。
虽然官方给出的解释是民警虽然穿戴了特殊装备,加上那名群众没有看清,才有了如此的效果。
但显然还是有很多人不相信。导致这一年报考警校的考生格外的多……
牛波和云飞扬穿梭到了蔺刚的脚下。
蔺刚的灵技并没有什么咋空中作战的优势。
他选择在地面进行破坏。
他也是多少有点蠢。
在他破坏的时候,他也没有选择重要的银行、学校。也没有选择人流大的商场、公园。
他选择了工地。因为他在这个地方受了太多的委屈。
是这样的。
蕴灵者农民工也拿不到工资的。
大半夜的这个蔺刚疯狂的在工地锤那些钢筋混凝土,试图将已经建了一半的大楼砸倒。
“这哥们还有点可怜啊。”
云飞扬一个响指,蔺刚掉入地下。
牛波思考了一下,一个脑瓜崩弹到了蔺刚头上。
蔺刚就像死鱼一样,翻了白眼,吐了白沫,晕了过去。
云飞扬将土行车改装成了土行货车。打晕的邪教徒直接往车厢里一扔。
一个,两个,三个。
没有一点点意外。
基本上都是牛波一拳搞定。
即使有人苏醒的比较快速。也被牛波再来一拳补掉。
每次攒够十个就送回总部一趟,将他们交与后勤部的成员关押。
就这样一直收割了五十个人以后。
遇见一条大鱼。
一个老者。
此老者名为徐博文。
是一位老教授。
按理来说这样的人应该是桃李满天下。
但其实此人是一个蕴灵者,既通文,又懂武。实力强,眼光高。
甚至曾经拒绝了国灵局抛出的橄榄枝。认为国灵局的理念与自己不合。
慢慢的此人越来越眼高于顶。
在学校的口碑也极差,学生们私下都叫他老古板、老顽固。
虽没有实际证据证明他是至诚会教徒,但此人最近有和其他教徒密切联系的证据。
结合此人的过往经历,被判定为重点怀疑对象。
”这可有点难搞了。”连云飞扬都发出了感叹。
这老登,真高啊。
他没有用武力来破坏城市,他居然现在还在大学课堂上讲课。
但从学生们的表情中可以看出,他绝对不是在讲他的本职课程。
他甚至有可能在跟学生们讲不能说的事。
“我有一计。”牛波忽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