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国看着何雨柱,沉声说道:“何雨柱,你也有错。这次念你是初犯,就不追究你的责任了。但你要记住,以后在公司里,要遵守规章制度,不能再打架了。”
何雨柱连忙点头,说道:“我知道了,李主管,我以后一定注意。”
听到这话,李建国满意地微微颔首,随后转身,迈着沉稳的步伐离开了车间。
工人们眼见这场风波已然平息,也都陆陆续续回到各自的岗位,车间里再度响起机器的轰鸣声,一切都恢复了往日的忙碌与有序,仿佛刚才的那场冲突从未发生过。
然而,车间里的平静只是暂时的,四合院中很快泛起了新的情感风波。
张大力满心不甘与嫉妒,在看到何雨柱收到金蝉帮忙写的情书后,当众就将它撕的粉碎,以为这样就能阻断何雨柱的爱情之路。
然而,这事并没有难得倒何雨柱。
很快,他反应了过来,请求金蝉再帮忙写一份情书。
金蝉嘿嘿一笑,写情书对他来说,只是小菜一碟而已。
说完,他铺开信纸,沉思片刻,挥笔写下了一封情真意切的情书。
那封情书,字里行间都饱含着对何雨柱与周秀芹美好未来的期许 。
完成之后,金蝉将写好的情书郑重地交到何雨柱手中,鼓励他勇敢地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何雨柱大喜过望,立即怀揣着那封情书,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周秀芹的面前。
当周秀芹接过情书,认真读完后,她的脸颊泛起了红晕,眼中闪烁着羞涩与喜悦的光芒,微微低下头,轻声答应了与何雨柱处对象。
两人坐在四合院的石凳上,肩并着肩,羞涩又兴奋地商量着未来的生活。
何雨柱挠挠头,憨笑着说:“秀芹,等我征求了你父母同意,咱就去民政局登记,往后好好过日子。”
周秀芹俏脸微红,心如鹿跳,柔声道:“嗯,好的。”
第二天,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
周秀芹迈着轻快的步伐,满心欢喜地找到何雨柱,告诉他:“傻柱,我爸妈同意咱们的婚事了!”
何雨柱一听,激动得差点跳起来,他紧紧握住周秀芹的手,咧着嘴笑个不停,高兴地说道:“好,很好,太好了,从今开始,我傻柱终于也有媳妇了,哈哈哈!”
随后,何雨柱迫不及待地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金蝉。
金蝉听闻后,为他们感到由衷的高兴,但他也深知张大力的为人,担心这人会在何雨柱和周秀芹结婚当天捣乱。
沉思片刻后,金蝉坚定地对何雨柱说道:“傻柱,为了以防万一,到时候我陪你们一起去民政局吧,有我在,他不敢乱来!”
何雨柱听了,心中充满了感激,拍了拍金蝉的肩膀说:“好,兄弟,多谢了!”
另一边,张大力在被工厂无情解雇后,心中满是愤懑与不甘。
他觉得自己落到如此田地,全是金蝉和何雨柱的过错。
那种想法在他心中生根发芽,逐渐扭曲成了强烈的报复心。
于是,他四处打听,找到了厂里出了名的恶霸钱狼头。
钱狼头平日里就游手好闲、惹是生非,在厂内可谓臭名昭着 。
两人在工厂附近的一家小酒馆里碰头。
昏暗的灯光在酒桌上摇曳,张大力满脸阴沉,将一杯酒猛地灌下,随后咬牙切齿地把自己的遭遇和复仇计划一股脑儿地告诉了钱狼头。
钱狼头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当即一拍桌子,恶狠狠地说道:“这事包在我身上!敢得罪咱哥俩,非得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两人脑袋凑在一起,低声谋划着,时不时发出一阵阴恻恻的笑声。
他们决定,在何雨柱和周秀芹前往民政局登记结婚的那天,找一群心狠手辣的社会打手,给金蝉和何雨柱来个下马威,让他们尝尝被欺负的滋味。
为了确保计划顺利实施,张大力不惜拿出自己仅有的积蓄,钱狼头则凭借自己在社会上的一些狐朋狗友关系,四处联络那些游手好闲、无所畏惧的混混。
很快,他们便纠集了一帮凶神恶煞的打手,准备在那一天给金蝉等人致命一击 。
不知不觉,一个星期的时间过去了。
这天,阳光宛如金色的纱幔,轻柔地洒在大地上,天空湛蓝如宝石,没有一丝云彩,仿佛是上天特意为这对新人准备的美好画布 。
金蝉、何雨柱和周秀芹三人满怀喜悦地并肩走在前往民政局的路上。
三人一路上有说有笑,谈论着未来的生活规划。
何雨柱兴奋地比划着,说要在院子里种满周秀芹喜欢的花,还要给她做各种好吃的。
周秀芹则羞涩地靠在何雨柱的肩头,轻声回应着,眼中满是甜蜜。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危险正如同潜伏在黑暗中的猛兽,一步步向他们逼近。
张大力和钱狼头带着一群凶神恶煞的社会打手,早已在他们的必经之路上设下了埋伏。
那群打手们个个面露凶光,脸上带着肆意妄为的神情,手中紧紧握着钢管、棍棒等武器,在阳光的映照下,这些武器闪烁着冰冷的光 。
他们隐藏在一条偏僻小巷的阴影中,静静地等待着金蝉等人的到来,就像一群饥饿的狼,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
当金蝉三人有说有笑地走到这条偏僻的小巷时,张大力猛地一挥手,和钱狼头带着打手们如恶狼般从暗处冲了出来,瞬间将他们团团围住。
张大力站在众人前面,脸上带着扭曲的恨意,恶狠狠地说道:“何雨柱、金蝉,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你们让我丢了工作,我要让你们付出惨重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