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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杀的人在哪里?”内山警署长问。

“在二楼,202号房间。”刚刚赶来的旅馆老板说。

“关上旅馆大门,不准任何人进出!”内山警署长对跟在身后的旅馆老板说。

旅馆朝门口的侍应生做了一个关门的手势。

内山警署长回身对福山警员说:“走,上去看看!”

福山警员上了二楼,看见几个大胆的住店旅客正在走廊上围观田村津喜的尸体,连忙吆喝:“让开!都让开!回你们自己房间去!”

住店旅客连忙走进各自的客房。

内山警署长探了探田村津喜的鼻息,让警员拍了照片,又把田村津喜的尸体翻转过来。

尸体前胸的贯穿口,鲜血兀自汩汩流出。

内山翻开田村津喜的眼皮,有手电光照射田村津喜的瞳孔。

“这人已经死透了。”刘简之说。

“你是谁?”内山警署长转头看着刘简之。

旅馆老板对内山警署长说:“他是东京广播电台的记者。”

“记者?来得这么快?”内山警署长说,“记者也不能影响我们办案,请离开这儿。”

福山警员对站在一旁的接待员说:“快,带这位记者先生离开。”

刘简之和女接待员朝楼梯口走去。

“好了,现在请把房门打开。”内山警署长说。

旅馆老板打开房门,打开电灯开关,侧过身子,让内山警署长和福山警员一前一后走了进去。

房间地板上,从浴室到门口,一片水渍。

内山警署长走进浴室草草看了看,回头对福山警员说:“凶手起先是在浴室对死者动手,死者拼命外逃,又被凶手拽了回来。死者再次冲向门边,拉开了门。凶手着急,从后面给了死者一刀。情况大概就是这样。你说呢,福山警员?”

“想必定是如此,署长分析的一点不错。”福山警员说。

内山警署长见窗户开着,走到窗边,推开窗户。

窗台上赫然有一个脚印。

内山警署长命令警员:“拍下来!”

镁光灯一闪,拿着相机的警员拍下照片。

内山警署长拿出手电,照了照窗下的车顶。

“凶手应该是从这里跳下逃跑的。”内山警署长说。

“应该是这样的。”福山警员应道。

“死者是什么人?”警署长回过身,问旅馆老板。

“是个军人。”旅店老板说。

内山警署长说:“我知道是个军人。”

旅店老板说:“客人叫田村津喜,昨晚入住本店,是从满洲回来的日军少佐。”

“满洲回来的?那真是不幸。”内山警署长对尸体欠欠身说。

“需要向东京宪兵司令部报告吗?”福山警员问。

“当然。”内山警署长说。“我们先查一查这位远在满洲的日军少佐,跟谁结过仇。”

福山警员说:“在满洲的日军,大概都有几个中国仇人。”

内山警署长转头盯着福山警员说:“福山警员,你的意思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军队在满洲作恶多端?”

福山警员说:“我听说……”

内山警署长说:“福山警员,你记住了,你什么都没有听说过。”

福山警员说:“是,警署长。我从来没有听说过!”

“有目击者吗?”内山警署长问旅店老板。

“有两个人见过凶手。”旅店老板说。

“叫这两个人过来!”

女接待员从楼下走上来。

“你见过凶手?”内山警署长问。

“出事之前,有一个男人来找202房间的客人。”女接待员说。“但是,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凶手。”

“还有一个目击者呢?”内山问旅店老板。

内山老板用目光询问女接待员。

“他已经走了。”女接待员说。

“走了?”

“警署长,是您亲自要求他离开的!”接待员说。

“那个记者?”

“是。来找客人的男子进来的时候,他就在大堂。”女接待员说。

“是这样啊?”内山警署长问,“那位记者,在这儿干什么?”

“说是等人。”

“等谁?”

“我不知道他等谁。”

“他等的人,来了吗?”

“来了。”

“什么人?”

“军人,是个大佐。”

“然后呢?”

“然后,他们就坐在沙发上说话。”

“这就是说,凶手杀人的时候,这位记者一直在跟大佐在大堂说话?”福山警员问。

“是的。”接待员说。

“记者叫什么名字?”福山警员问。

“他叫佐藤彦二。”旅馆老板说。

“他就是佐藤彦二?”内山警署长吃惊地问。

“是的。”旅店老板说。“想不到,这种事情又让他碰上了!说不定一会就会出报道。”

“佐藤彦二的运气,真是不错。难怪会成为东京名记。”福山警员说。

内山警署长瞥了福山一眼,问女接待员,“你觉得,佐藤彦二跟凶手相识吗?”

“这我不知道。”接待员说。

“他们之间,有没有……有没有……眼神交流?”内山警署长问。

早知他就是佐藤彦二,我还想跟他眼神交流呢!女接待员心里想。

“我没看出来。”女接待员说。

“那个凶手,长什么样?”内山问。

“我不知道怎么描述他。”女接待员说。“他穿黑色和服,40来岁,方型脸,胡子刮得很干净!不苟言笑的样子!”

“还有什么特征?”

“我不是画家,也不是作家……我说不出来。”

此时,刘简之正躲在村川太太家膳室的窗外,听村川太太跟他的少尉儿子说话。

几分钟前,村川少尉刚刚回到家里。

“到了上海,发电报回来。”刘简之听出,这是村川太太的声音。

“做不到,母亲。”

“为什么?”

“我们……我们不一定进上海城,没有机会给您发电报。”

“你们去上海乡下?”

“是的。我们去上海北面。”

“去干什么?”

“侦查地形。”

“什么意思?”

“皇军高层,想着什么时候跟中国开战。所以,要先把地形搞清楚。”

“你们高层,不顾你们死活。”

“母亲,您怎么能这么说呢?”

“明摆着。”村川太太说,“侦察地形,被中国人抓住了怎么办?”

“被抓住了,不能对他们说我们是日本人。”

“你说你是菲律宾人?朝鲜人?他们相信吗?”

“总之不能说我们是日本人。”

“我今天去坂上大师那里抽签去了。”村川太太说。

“大吉吧?”

“凶!”

“啊?”

“我正要问坂上大师,求他替你化解。然后进来个凶巴巴的军官。”

“长官没几个不是凶巴巴的。”

“你对你手下的兵,也凶巴巴的?”

“总之,不是笑嘻嘻的。”

刘简之听到这里,把村川少尉去上海的目的搞清楚了一个大概,连忙离开。

日军对中国垂涎已久,派人去中国侦察,为战争做准备,并不意外。

刘简之很快开车回到东京广播电台新闻部,推门走进去。

值班编辑田山木原正斜躺在一张沙发上,看着一份报纸。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九点。

见刘简之进来,田山木原连忙坐起。

“田山君,今晚轮到你值夜班呢?”

“是啊,今天我值夜班!佐藤主任,这么晚了,您还不休息?”田山木原说。

“我刚刚从浅草寺那边回来。一个从满洲回到东京的日军少佐,在浅草旅馆被人杀了。我写一下稿子,明天一早广播!”

“为什么要等到明天早晨?马上播出去不好吗?”田山木原问道。“晚上十点、十二点……”

“现在正是人们开始睡觉时间。等到明天早上,听广播的人会多得多。”刘简之说。“地铁和公交车上对这事一议论,所有东京人就全知道了。”

“凶手抓到了吗?”田山木原忍不住问道。

“还没有。”刘简之答道。

“需要我做什么吗?”

“你休息,我马上就写稿子。”

刘简之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开始写稿。

叮铃铃……

十分钟以后,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田山木原走到墙边,接起电话。

“请问,你这里是东京广播电台吗?”电话那头,是一个女孩的声音。

“是的,这里是东京广播电台。您……”田山木原说。

“我要报料。”女孩说。

“报料?我已准备好了,您请说。”田山木原打开了录音设备。

“我看见了凶手。”女孩说。

“什么凶手?”田山木原诧异地问。

“在浅草旅馆杀人的凶手。”女孩说。“那人脸上、衣服上全是血。”

“你在哪里见到这位凶手的?”田山木原问。

“就在浅草旅馆旁边的小公园里。”女孩说。

“你还记得凶手的长相吗?”田山木原问。

“没看清楚。那人个头很高,穿一套黑色的和服,见到警车就躲了起来,然后往浅草寺那边跑了。”女孩说。

“那人多大年纪?”田山木原问。

“三十多,不到四十岁。”女孩说。

田山木原转过头,对正在聆听女孩说话的刘简之说:“主任还想问些什么吗?”

“你让她打电话给浅草警察署。”刘简之说。

刘简之判断,内山警署长一定已经知道了。

“谢谢您的爆料。请您把您看到的情况报告给浅草警察署。谢谢。” 田山木原对着电话说。

田山木原挂断了电话。

“主任,你说,天天新会不会抢在我们前面报道?”

“报纸永远也抢不到我们前面。”刘简之说。“你看朝仓君在不在。”

“是。”

田山木原很快打通天天新报新闻部的电话,朝仓正在办公室里。

刘简之走过去,从田山木原手上接过话筒。

“朝仓君,你在忙什么呢?”刘简之问。

“秘密。我不能告诉你,”朝仓在电话里说。

“不会是浅草旅馆的事吧?”

“莫非佐藤君,你也接到了报料?”

刘简之听出朝仓有点吃惊。

“错。出事的时候,我就在浅草旅馆。”刘简之说。

“是吗?您的运气总是这么好!”

“我喜欢瞎逛。”刘简之说,“跟你谈笔生意。”

“什么生意。”

“我有现场照片。”刘简之说,“我们广播电台……”

“照片对你们来说,跟废品差不多。不如……”

“是啊。我正在想,把照片卖给你们天天新还是卖给读卖。”

“读卖?还是卖给我们天天新吧!”

“您出多少?”

“100日元。你看怎么样?”

“读卖出价,应该在1000日元以上。”

“最多200日元。”

“好吧。不过,我有个条件。”刘简之说。

“什么条件?”

“我们俩私下搞一点新闻合作。”

“没问题。照片什么时候给我?明天的报纸,我们配发这张照片。”

“您现在就可以来拿。”刘简之说。

“我马上派人来。”

刘简之从相机里卸下胶卷,递给田山木原。“天天新的人来了,你把胶卷给他。告诉他,多洗印几张照片给我。”

“是。”

刘简之把写完的稿件交给田山木原,连忙开车回家。

到了富乐町,刘简之从汽车里钻出来的时候,习惯地看了看街对面。

高桥圭夫的车停在屋前。

刘简之悄悄走进家门,推开卧室门,发现孟诗鹤还没有睡,正在看一本油画教材。

“还没睡?”刘简之问。

“睡不着,”孟诗鹤说。“又出了什么事?”

“一个从满洲回来的日军少佐,被人杀了。”刘简之说。

“杀得好,”孟诗鹤放下书说。“谁干的?”

“浅草寺门前的算命先生,坂上大师。”刘简之平静的说。

“为什么?”孟诗鹤有些诧异地问。

“动机不明。”刘简之说。“还有一个消息,需要报告给杨长官。”

“什么消息?”

“日军派了一些人,准备潜进上海周边,勘察地形。”

“一些人是多少人?”

“不知道。估计有几十个人,明天出发。”

“火烧眉毛了,杨长官还让我们睡大觉!”孟诗鹤说。“我明天去见宋督导。”

“算了吧。杨长官也许有他自己的考虑。冢本大佐那边怎么样?”

“我还没有任何机会进入冢本大佐的书房。”孟诗鹤说。

“急不得,慢慢再找机会吧。”刘简之说。

“你还没吃东西吧?”孟诗鹤问。

“还没来得及。”

“饭菜都凉了,我去给你热一下。”

“我去热。”孟诗鹤说,“高桥圭夫刚刚回家呢!他的鼻子可灵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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