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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停,住嘴!别说了!”楚婉清有些生气,随即揪起苏沫耳朵,道:“忘了这些事情!以后不准再提起!”
这一下,苏沫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心底十分懊悔,这种场面藏在心底就好了,怎么就脱口而出了,以后嘴上可得把门啊!况且,不是你问的我么。
罢了,既已如此,看便看吧。即便成为你的女人,又有何不可。楚婉清与苏沫共同经历诸多事宜,早已将其视作知心友人。即便更进一步,亦无不可。楚婉清便是如此想法。
翌日清晨,苏沫刚起来就听见门外有众多吵闹声,他推开门一看,发现院子里放着许多贴着喜字的箱子,当即就想到了什么,随便收拾一下就就赶去了主厅。
“呵呵,楚家主,可不要寒了大少爷的心意啊。”有位白衣老者笑道,就欲离开。
“老夫自当将这些话全部转交给我那不成器的孙女。”楚鹤道。
“如此甚好,就不劳烦你送了。”说罢,白衣老者快速出了门。
“刘管家慢走啊。”他朝门外大声喊道,转过身后,脸上的欢喜之色全部消失了。
“楚家主,这是何人?”
听见身后脚步声传来,楚鹤又换身谄媚的笑容,道:“小友起的这么早啊。”
“刚才那人是乌家刘管家,送了这么多的贺礼,显然是对这婚事志在必得了。”
“又是乌家。”苏沫咬牙切齿。
“想来我那孙女的婚事她应该也告诉过你了吧,老夫也很难做啊。”他抬头看向天空,眼里都是惆怅之色。
如今只有他们两人在场,苏沫也是将那天在祖地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出来。
“小友,不怪你,这一切都是老夫自作主张罢了,既是你,婉清应该不至于怨恨,只是接下来应该怎么将她非处子之身的事情在不经意间告诉乌家呢。”楚鹤道。
苏沫所告诉他的就是两人那天在祖地行了双修之事,不过,这老头竟然看的这么开,没有责怪之意。
“或许,机会很快就来了。”苏沫道,他也有点拿不定主意。
昨日乌朗如此搅扰,这几日想必会有人登门谢罪,然而今日前来之人乃是代表大少爷,那代表乌朗之人应当数日之后才会前来。此前曾仔细端详过乌休,此人倒也还通情达理,只是碍于乌朗碍于颜面,日后必定会遣其二哥前来赔罪,彼时,出其不意,将楚婉清安排在他身侧稍作停留,处于筑基初期的他定然能够瞧出楚婉清已非完璧之身,况且,如此安排也并非有意为之。
这样一来,这消息很快就会传遍乌家,至于后面应该怎么做,苏沫准备了好几种方法。
“小友这是何意?”听到苏沫一番莫名其妙的话,楚鹤也有些茫然,见他这般表情,苏沫也是将自己的一些想法讲给了楚鹤。
“嗯,乌休这人确实算是乌家三位少爷中最好说话的了,只是不知道你们昨天竟然还起了冲突,如此看来,昨天那事情倒也算是有利了。”他摸着胡须,觉得苏沫此举倒是可行。
“这样一来,乌家上下肯定就狗急跳墙,但碍于名声,肯定会私底下找我们,到时候我们再想办法将这婚书反悔了,无论是用什么方法。”苏沫道,只是他实在没有想到楚鹤这位老人能有如此开明的想法,全然不像是这个时代的人。
“怎么,还以为老夫是那种迂腐不堪的人,呵呵,对于这些事老夫早就看开了,只要后人开心就好,我也不会去强求他们去做什么不愿意的事情。”似乎是猜到了苏沫内心所想,他说了这么摸不着头脑的话。
“楚家主有如此心胸,确实是晚辈不可及的。”苏沫拱手,对这位白发老人又尊敬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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