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赤正沉浸在对老祖母部落少年生活的回忆中,而远在山那边的老祖母部落,呈现出别样的场景。
部落搬迁到新地方后,在山的一处寻得了栖身之所——一个宽敞的山洞。山洞周围,是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修长的竹子笔直地挺立着,仿佛忠诚的卫士守护着这片宁静的角落。微风拂过,竹叶沙沙作响,似在低语。
从山洞口延伸出一条蜿蜒的小路,穿过茂密的竹林。小路被雨水浸润得有些泥泞,却也增添了几分自然的韵味。路旁的竹笋不时从土里探出头来,好奇地张望着这个世界。
下雨天,老祖母和部众们都待在山洞里。山洞内,熊熊的篝火燃烧着,跳动的火苗映照着人们的脸庞,将每个人的轮廓勾勒得清晰而温暖。老祖母坐在最中间,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眼神中透着慈祥与温和。她身上披着一件略显陈旧却十分干净的兽皮。
大家正围在篝火旁欢笑,老祖母也跟着笑,可那笑声里却略带伤感。她的嘴角上扬,可眉头却微微皱着,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凝重。她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中饱含着沧桑:“唉,不知这样的日子还能持续多久。”
周围的女人们听到老祖母的哀叹,立马纷纷停止了笑声。她们的脸上瞬间布满了关切和忧虑,目光齐刷刷地看向老祖母。有的女人抿紧了嘴唇,有的则不自觉地握紧了手中的针线。
而在山洞深处玩闹的孩子们,一开始并未察觉到气氛的变化,依旧在尽情嬉戏。一个小男孩正追逐着另一个,嘴里欢快地叫嚷着。直到他们发现周围突然安静下来,才停下脚步,不知所措地望着大人们。那个原本兴奋得满脸通红的小男孩,此刻瞪着大眼睛,一脸茫然。
尽管外面风雨交加,但在这山洞中,气氛因老祖母的哀叹而变得沉重起来。
老祖母望着跳动的火焰,思绪飘向了虎赤他们,脸上不自觉地流露出哀伤。她的眼神黯淡,眼眶微微湿润,嘴唇轻颤着:“虎赤他们离开后,也不知在外面过得怎样,是否吃得饱,穿得暖。”
此时,部落里的其他人也都各自有着不同的状态。一些年轻力壮的男人们坐在稍远的地方,低声交谈着,手中握着自制的工具,时而比划几下,似乎在商讨着未来狩猎的计划。孩子们在角落里互相打闹着,他们天真无邪的笑声在山洞中回荡,暂时忘却了生活中的烦恼。
几个年长的男人则沉默地注视着火堆,若有所思,仿佛在思考着部落的发展方向。女人们有的在整理着衣物,有的在准备着食物,还有的在轻声哄着怀中的婴儿入睡。
说起部落的未来,老祖母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忧心忡忡地对周边的女人们说道:“咱们部落如今迁到这新地方,虽暂时有个安身之所,可未来的日子充满变数。这山林的资源不知能维持多久,孩子们的成长也让人牵挂。”
围在篝火周围的女人们听到老祖母的担忧,原本轻松的神情变得沉重起来。有的女人咬着下唇,目光中透露出坚定:“老祖母,咱们一起努力,总能度过难关。”有的则双手紧握,忧心道:“是啊,可未来的路不好走啊。”还有的轻轻叹气,脸上写满了焦虑。
山洞里一时间安静下来,只有篝火燃烧的噼啪声,仿佛在诉说着老祖母和部众们心中的不安与迷茫。
自从虎赤他们脱离部落离开后,老祖母常常陷入深深的忧虑之中。她想起虎赤他们的脱离,使得部落人员损失惨重,心中便满是担忧与不安。
一次,众人围坐在篝火旁,老祖母又不禁陷入沉思。她说话时,目光看向依旧还留在部落中的那些大懒人。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忧虑,有期待,也有一丝无奈。
那些大懒人察觉到老祖母的目光,纷纷回望过来,脸上满是好奇。其中一个壮实的青年挠挠头,不解地问道:“老祖母,您为啥这样看着我们?”
他们彼此对视之时,山洞里的环境显得格外宁静。篝火熊熊燃烧,照亮了整个山洞。女人们围着篝火,有的轻轻哄着孩子入睡,嘴里哼着轻柔的歌谣;有的则专注地缝制着兽皮,手中的骨针在火光下穿梭。孩子们在母亲的怀抱中安静地睡着,小脸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恬静。
而老祖母看着这些大懒人,深深叹了口气,缓缓说道:“虎赤他们的离开,让部落元气大伤。未来的日子,就要靠你们撑起部落的一片天啊。”大懒人们听了,面面相觑,脸上露出些许迷茫和紧张。
大懒人在听了老祖母的话后,脸上的迷茫和紧张之色愈发明显。
其中几个年轻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一个身材高大但性格憨厚的小伙子,低下了头,用粗糙的手掌摩挲着衣角,呐呐地说道:“老祖母,我们……我们能行吗?”
说这话时,他们内心深处也深知,在这个部落里,从来都没有女人主动让权给男人的先例,现在老祖母之所以这样说,大概也是担心他们会像虎赤和小虎他们那样跑掉的缘故。
另一个稍微机灵点的青年则皱起眉头,咬了咬嘴唇,似乎在努力思考,然后抬起头看着老祖母,认真地说:“老祖母,您放心吧,有什么需要我们出力,请您老尽管吩咐就是,虽然许多事情我们都不懂,但是我们会努力的,就是不知道该从哪儿做起。”
还有个平日里比较顽皮的家伙,此时也收敛了笑容,一脸严肃且戏谑地对老祖母说:“老祖母啊,我们也不想让您失望,可心里实在没底啊!您说这部落里平时也不让我们掌权,我们就连说话的地方都没有,既然各位女官们喜欢掌握权力,那部落发展的前途问题您还是交给她们来操心吧!我们就不操那份儿闲心了。”
说话时,他们的目光中既有对老祖母话语的重视,又有对未知未来的惶恐和担忧,还有对自己没有权力而发出的无奈叹息!整个山洞的气氛因为他们的反应而显得更加凝重,只有篝火依旧在噼里啪啦地燃烧着。
当部落中的大懒人说出想要掌权的话时,老祖母和围着篝火正在忙碌的女人们都惊呆了。
老祖母原本凝重的脸上瞬间充满了愤怒,她瞪大了眼睛,眉头紧紧拧在一起,嘴唇颤抖着,大声骂道:“你们这群平日里无所事事的家伙,如今竟敢说要掌权?部落遇到困难时,你们在哪儿?平常一个个不作为,现在倒想掌权,真是异想天开!”
女人们也停下了手中的活儿,脸上露出惊讶和不满的神情。有的女人撇了撇嘴,不屑地哼了一声;有的则紧皱眉头,目光中满是质疑。
此时,整个山洞仿佛静止了一般,只有老祖母愤怒的声音在回荡。
部落中的大懒人们在说完那些话后,脸上露出了纠结的表情。他们有的涨红了脸,眼神躲闪,不敢正视老祖母的目光;有的则咬着牙关,双手紧握成拳,似乎在为自己刚刚的冲动而懊悔。
然而,老祖母的怒火并未平息,她继续斥责着:“你们以为掌权是那么容易的事?没有付出,就想坐享其成,门都没有!”
大懒人们听到老祖母的训斥,一个个如霜打的茄子般,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他们原本挺直的脊背弯了下来,肩膀也垮了下去,目光黯淡无光,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只见其中一个大懒人,原本黝黑结实的脸庞此刻毫无生气,眉头紧锁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双眼变得空洞无神,直勾勾地盯着地面,仿佛地面能给他一个答案。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喃喃自语:“真不该说那些话,这下可闹笑话了。”
另一个大懒人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衣角,把衣角都揉得皱巴巴的。他的头低垂着,几缕乱发耷拉在额前,随着他沉重的呼吸微微晃动。
还有一个大懒人,肩膀一耸一耸的,像是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痛苦。他的牙齿紧咬着下唇,咬得嘴唇都泛出了白色,眼角隐约闪烁着泪花,那是懊悔与自责的泪水。
他们就这么失魂落魄地站着或坐着,在这热闹的山洞中显得格外孤独和无助,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忘。
而围着篝火正在忙碌的女人们看到他们这副垂头丧气的模样,不禁兴高采烈起来。她们停下手中的活计,互相交换着得意的眼神,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有的女人甚至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声在山洞中回响,充满了胜利者的喜悦。
“哈哈,看看这些家伙,还想着掌权,这下可老实了!”一个性格泼辣的女人大声说道,引得周围的女人们又是一阵欢笑。
此时,山洞中的篝火燃烧得正旺,橘红色的火焰高高跃起,照亮了整个山洞,也映照着女人们欢乐的面庞。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大懒人们失魂落魄的样子。他们像是被黑暗吞噬的影子,在角落里蜷缩着,与欢快的氛围格格不入。
那篝火越烧越旺,火星四溅,仿佛在为女人们的胜利欢呼。而大懒人们则沉浸在沮丧之中,有的用手抱着头,有的呆呆地望着地面,仿佛灵魂都已出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