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夕颜招式凶猛地袭向马洋。
马洋回过神后,眼神阴鸷,迎上了阮夕颜。
虽然不知道方才那个男子做了什么,但是一个超凡境的小丫头片子也敢挑衅他。
而且听他们的意思,明显就是想拿他当个练手的沙包,简直可恶至极。
他要让他们为此自负的行为付出代价。
就算他没有了实力,可一步步踏上无上境的战斗经验也不是一个黄毛丫头能比的。
等他拿下了这个黄毛丫头,不信用她威胁不了那个男人,到时候还得乖乖替他解封实力。
阮夕颜和马洋在飞行灵器上打的不可开交。
天羽宗的弟子也和御兽宗的弟子交战在一起。
刚开始,阮夕颜被马洋老辣又变化莫测的招式弄的接连后退,摸不清他的身法与套路。
甚至他的肉身力量已经达到了一拳相当于超凡境一击的地步。
他自身的防御力量也不是超凡境能够相比的,两者之间有着云泥之别。
无上境之上便是伪仙境,半仙境,仙圣境,每个境界又分为了低阶,中阶,高阶。
迈入伪仙境才算是真正的修仙强者,仙人之下,一切不过都是小打小闹。
无上境正是打好基础的时候,若是在无上境的实力虚浮,很有可能永远无法踏入伪仙境,所以无上境是重中之重的事情。
阮夕颜一次又一次地从失败中吸取经验,仔细观摩无上境的战斗技巧。
她甩了甩发麻的胳膊,越打越上瘾,眼神也越来越亮。
慢慢从被动地接受攻击,变为了主动反击,在提高战斗经验的同时,也激发着自己的潜能。
君煜目光紧盯着阮夕颜的身影,嘴角一勾,“阿颜要突破了。”
他刚说完,阮夕颜的身上就爆发出一股强横的力量波动。
那股力量波动直接把实力全部被封住的马洋震飞出去。
马洋还没有稳住身形,下一刻,一道灵力攻击从他的体内贯穿而过。
“噗——”马洋一口鲜血喷出来,断了声息。
阮夕颜淡定地收起手上的力量,既然她突破到了三层超凡境,那么马洋这个沙包也就无用了。
她将他手上的储存戒指给取下,抬脚将他从万丈之高的飞行灵器上给踹了下去。
万震畑没想到马洋不仅没有替他抓住那个女人,还如此轻易就死了。
他瞥了一眼君煜,一点都看不出那个男人的实力。
他因为御兽丝线被斩断,本就受了伤,不能再硬碰硬了。
事情已经超出了他原本的计划,还是先撤为好。
反正如今知道是谁抢了他御兽宗的至宝,到时候再来抢夺也不迟。
万震畑使出全力,一拳将身前的司空涧给击退。
随后转身朝着远方飞去,没飞多远,他猝不及防地撞到了一个力量屏障上。
由于速度很快,这一下结结实实的,看着都痛。
万震畑还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被一股难以抵挡的力量拉扯。
一瞬间,他就来到了君煜的面前。
万震畑亲身感受,才能够感受到那种难言的压迫感。
在这个男人眼中,就算是无上境的强者,好像也是可以随手碾死的蝼蚁,他到底是什么人!
“你...你想要做什么?”万震畑眼含惧意,惊恐地看着君煜。
“动阿颜者,死。”君煜云淡风轻地道。
万震畑身上突然爆出无数的血洞,鲜血从血洞中喷涌出来,他瞪大眼睛,死不瞑目地倒在地上。
他万万没有想到,他千辛万苦地追赶而来,想要夺回镇兽塔。
谁知道只是来送人头的,不仅镇兽塔没有拿到,命还丢在了这里。
对阿颜起杀意的人,都不能留!
君煜看都没有看倒地的万震畑一眼,力量包裹住万震畑身上的储存戒指,递到阮夕颜的面前。
语气宠溺地说道:“这个也是阿颜的。”
阮夕颜诧异地看着死透了的万震畑,这可是无上境,就这么容易将人杀死了。
她眼神好奇地望向君煜,阿煜的实力到底到达什么地步了。
其他的御兽宗弟子在看到万震畑死去的那一刻,全部慌了神,飞快地朝着周围飞去。
阮夕颜手中凝聚出数道冰锥,那些冰锥袭向四散的弟子。
千里送人头,礼轻情意重。
储存戒指里的宝物,她就收下了。
司空涧呆呆地站在那里,包括天羽宗的弟子,都久久回不过神来。
他和万震畑打的死去活来,还不如这位大人的随手一击。
敢情他们方才的一番打斗,在这位大人眼中,和过家家也差不多。
若不是要帮着阮姑娘历练实力,恐怕在他们出现的时候,就已经被大人给灭掉了。
他之前还信誓旦旦地要拦住万震畑,让阮姑娘先走。
如今一看,真是鲁莽了,有这位大人在,哪里用得上逃走啊,要逃走的应该是他人才对。
虞柒柒他们也被君煜的这一手操作给看呆了去。
虽然早就知道君煜很强,但这里可是修真大陆,强者更多,实力非低层面的世俗大陆上的人可以比的。
怎么连这里的强者都能被他轻松干掉。
司空涧看着阮夕颜,想要说什么。
阮夕颜突然看向一个方向,“还有人。”
为了防止御兽宗的人有漏网之鱼,暴露了他们的行踪。
她便用精神力朝着四周探查,谁知道一探查,还真发现了一道不明的气息。
那道气息不弱,不是御兽宗的弟子能够拥有的。
“出来。”随着阮夕颜的冷呵,躲在暗处的人真的乖乖现身出来。
不过看到来人的模样时,倒是让阮夕颜有些惊讶。
这个黑袍男子,她在世俗大陆的时候见过,是在和三哥去往西域梵国的海面上见到过。
阮夕颜打量着这个黑袍男子,还是一身黑色的长袍,长袍将全身上下笼罩的严严实实,身后依旧背着那个黑色棺木。
他居然也来到了修真大陆,还在茫茫的修真大陆上又见到了。
不过看这人的样子,不像是偶遇,反倒像是他特意找来的。
他们之间似乎没有什么联系,也不记得有什么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