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死老婆子,你这嘴呀,越来越能叭叭了,我都说不过你了,那我就等着他皮长山下台,校长换永强来当。”
谢广坤讽刺了句,倒没多说什么,谢兰在心里暗笑,她妈看似是对皮长山示弱了,实际上皮长山的条件,她妈一个也没答应。
本来谢兰都准备把录像交出去,换永强在学校工作的舒服些了,现在录像还放在他们的手里,皮长山也答应不再为难永强了。
第二天一大早,永强就又去上班了,虽然他不是很喜欢小学老师这个工作,但他也没想好自己以后干什么。
赵金凤则是快中午的时候,发现家里盐没了,兰子正在外面忙活晒山货呢,本来赵金凤想叫死老头子去买一袋。
可谢广坤又牵着毛驴,不知道上哪得瑟去了,应该是去河里给驴洗澡去了,赵金凤只好自己去买。
等她到大脚超市门口的时候,刚好看见王大拿从一辆车上下来,还拿着一大束花,准备给谢大脚。
顿时,赵金凤盐也不着急买了,毕竟买盐哪有吃瓜香,上辈子她只知道王大拿追求过谢大脚,具体什么情况倒是没见着。
没想到这辈子倒是凑巧了,赵金凤颇有兴趣的打量着二人。
谢大脚拿出结婚证,把王大拿给拒绝了。
“哎呀,大脚可是个苦命的,她那个老爷们不正经,在外面吃喝嫖赌的,一年到头也不回几次家,回来就把大脚开超市挣的钱都划拉走。”
说这话的人正是赵金凤,毕竟大脚跟长贵在一起也没有什么好结果,长贵后来跟苏玉红不清不楚的,看不上大脚。
最后还留下一屁眼子饥荒给大脚,自己倒是成了个英雄死了,让大脚天天哭,最后还疯了,大脚还不如和王大拿在一起呢!
毕竟是这么多年的老姐们了,如果有机会,赵金凤也想改变一下谢大脚的命运。
毕竟大脚那个人挺热心肠的,谁家有事她都冲在最前头,唯一的缺点就是有点好信。
“大妹子,听你这么一说,大脚命是真苦啊,她和她那个爷们没感情,她爷们还吃喝嫖赌花她的钱。”
王大拿失落的心瞬间活络起来了,虽然有点不道德,可大脚的老爷们也不是个好的,大脚也说准备和他离婚。
“永强娘,你和王老板说这些嘎哈呀,显得我多可怜似的,其实啊,我过得挺好的,真的。”
谢大脚也被赵金凤的话勾起了伤心的情绪,声音有些哽咽,她确实是瞎了眼看上了李福,过了这些年这样的日子。
这弄的王大拿心里也不好受,又对谢大脚生了几分怜悯。
他大气的对大脚说道,“大脚,要是你那口子纠缠你,不肯跟你离婚,你给我打电话我帮你解决,这是我的名片。”
“等你离婚了,给我一个机会。”
现在人俩毕竟要离还没离呢,王大拿干不出撬人墙角的事,等大脚离婚了,他就可以开始追求大脚了。
说完,王大拿在大脚的冰柜上放了一张名片,随后就上了车准备离开。
大脚欲言又止,不知道如何和王大拿解释她和长贵的关系,现在长贵正属于调动的时期。
要是跟她传出点事,长贵就完了,而且长贵也和她三令五申过,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他们两个的关系。
虽然村里人对他俩的关系都心明镜似的,可谁都没挑破,况且王大拿可不是他们村的。
王大拿和齐镇长又是熟识,万一他往出一说,齐镇长那边知道了,长贵可就坏菜了。
现在长贵的所作所为又很伤她的心,对她避如蛇蝎,谢大脚准备拿王大拿气气长贵。
谢大脚调整了一下情绪,随后问赵金凤,“永强娘,你买点啥。”
赵金凤刚准备说买袋盐的时候,王长贵刚好路过,他死死盯着那束花,似乎想问谢大脚,可碍于赵金凤在这,也没问出口。
大脚一撒嘛王长贵那大长脸就知道他想的啥,这是看永强娘在这,有些话长贵那小胆不敢吱声,撇了撇嘴,到底没挑破。
等到赵金凤买完盐走了之后,她只隐约听到两句。
“这是谁给你送的花?刚才那车怎么像王大拿的。”
“就是他的车,花也是他送的,他刚才还向我求婚了呢!”
赵金凤也不是故意拆散王长贵和谢大脚,她也没直接撮合王大拿和大脚,只是把大脚的一些遭遇说了而已。
就是大脚和王大拿真要成了的话,就可惜了杨晓燕了,不过王大拿的儿子王木生可不是个好对付的。
杨总那个人温温柔柔的,降不住王木生。
可要是换成大脚就不一样了,王木生本来就对大脚有好感,不会多为难大脚,加上大脚又不能生,对王木生造不成啥威胁。
晚上,永强下班回来了,谢兰赶紧打听皮长山对他态度如何。
永强也是照实说了,毕竟今天皮长山对他态度真挺好的,只是有一点他不太放心。
“姐,我感觉皮长山对你好像没死心,话里话外还想和你复婚,姐,你加点小心,别他一忽悠,你就又原谅了。”
谢兰则是翻了个白眼,她不认为皮长山心里还有自己,指定是拥浑家里没她这个保姆,皮长山生活没以前自在了。
村里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呢,严冬冬又不好直接住到皮长山家里去。
再者说,现在人严冬冬可金贵着呢,她怎么可能去给皮长山收拾家。
“放心吧,永强,你姐不是傻子,我不会原谅皮长山那死东西,皮长山这是舍不得咱表舅那层关系呢!”
毕竟皮长山为什么能当上校长,谢兰心里一清二楚,都是表舅那边运作的,他只要还想升职,肯定是想和她复婚的。
得知皮长山没有继续给永强穿小鞋,谢广坤和赵金凤的心也放下了。
“爹妈,姐,其实我觉得小学老师这个工作不适合我,好像一眼就能望到头,我想干点自由的工作。”
听了永强的话,谢广坤好不容易放松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永强,你搁这说啥胡话呢,当小学老师不也挺好吗,还有寒暑假,还有各种福利,你爹想当人家还不要我呢!”
“你好好干,干上几年有了资历,咱家又有关系,你都能当上校长。”
谢广坤语重心长的说,永强头一低不敢吭声了,一看他爹就在要炸庙的边缘,他惹不起总躲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