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儿自己过来,我自然不会让言儿失望。”容寂手探进她的衣里,顺着走势将外衣剥离她香滑的肩头。
她主动来寻他,他果真要误解她是来向他求床笫之欢的。
她又不能解释,一解释就成“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半个多月没亲密过,容寂伏在她的颈窝,吻落在她的颈上、锁骨上,卿言有些不适应地瑟缩,心跳也跟着加速。
容寂迟迟不解她里面那件石蕊色小衣,呼吸和吻在边缘徘徊,而后起来一点,视线落在撑起的弧度上。
“言儿最适合穿这般娇嫩的颜色。”被淡淡的粉映衬着,她的雪臂也宛如白里透着粉。
卿言被他直白的目光盯着,想找东西遮住自己光裸的双臂,可外衣被他抛到床下,她在他身下找不到东西来遮挡,只能双手环抱在胸前。
圆润因她的动作而聚拢,乍然流泻出春光,呼之欲出。
容寂口舌干燥,呼吸一紧。
不再磨蹭,他将自己身上还没来得及换下的官服褪去,一并扔到床下,懒得去搭理。
她身上最后的阻挡全部被他除去,久不沾她身,本能的渴望将他淹没,他的理智被焚烧殆尽。
“言儿就是妖精变的,可真会磨人。”
唇舌吞吐,身体缠绕,水乳交融,一切都是那么的契合。
卿言听出他话里的怨怪,睁开眼。
他的怨怪平铺直叙,不带一丝憎恶。
容寂触到她一双清滢的眸,干净无害,任何肮脏之物要来污染这双眼眸他都舍不得,只能用无尽的索取来让她回报他。
一场交欢结束,卿言累到闭眼就睡着了,由容寂抱去沐浴擦身。
这夜她睡在淇澳苑,接下来容寂依然是早出晚归很少来杏帘居。
卿言不用担心被萧宸妃招进宫,日子又恢复了平静。
到了月底,她要准备给府中奴仆发放月钱,还要核算府中开支,小香铺子每月赚的银钱也在月底给她送来过目。
她坐在账房中,小香铺子送来的账本和银钱都由她亲自清点。
经过这几个月,她的香铺在上京城里已小有名气,赚的银钱用一个木箱收着。
卿言清点到木箱底部,骤然发现银两底下压着一封书信。
房中只有她一人,卿言将信从箱中取出,就看到了信封上“言儿亲启”四个字。
字迹她十分熟悉,不用看内容她都知道是谁写的。
自三月曲江宴杏花林一别,她与桓晏又快三个月没见过面。
其实抄家后这一年他们也没认认真真见过几面,说过几句话。
想到爹爹忌日那天,桓晏派人想要劫走她,他还放不下她,时时记挂着她。
卿言想不到桓晏是如何得知那间小香铺子与她有关,但他只要寻得机会就会与她取得联系,执着到让人心疼。
她终是展开信,看了里面的内容。
许是抓住了难得的一次机会,桓晏也不怕信会落到别人手里,在信上表述直接,连寒暄都省去了。
他说容寂绝非善类,让她离开容寂,回到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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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我的文,宝子们好辛苦啊!其实20~25万字的剧情不多,而且我没水文,只是更太慢了,就感觉好像剧情一直没进展,马上就下一阶段了,我真的感觉写文好难啊,羡慕他们那些说写就能每天4000字的,我虽然写了几本,但是完本经验还是有点欠缺,故事架构方面还需要学习,有的时候想到架构就容易卡文,半天写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