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氏集团。
许父坐在老板椅上,悠闲着喝着酒,他见秘书来了,询问开口:“许异这小子最近怎么样?买了他几个股份,我现在可是公司的第二股东。”
秘书一脸难色,他踌躇会儿,“许……许总。”
许父看出来他有事,吞吞吐吐的样子,不禁皱眉,“有什么话直说,别婆婆妈妈的。”
秘书看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地说:“许总,少爷讲你的股份都收走了。”
许父手里的酒杯猛然落地,酒液四溅。他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双眼瞪得溜圆,仿佛要从眼眶里跳出来一般。
“你说什么?许异那个混账东西,他敢动我的股份?”许父怒吼道,声音在宽敞的办公室里回荡。
秘书吓得浑身一颤,低头不敢直视许父的怒火,小心翼翼地说:“是……是的,少爷说他要用那些股份去投资一个新项目,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许父的怒气更盛,几乎要冲上前去给秘书一个耳光。
秘书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说:“还说这是为了公司好,让公司能够更上一层楼。”
许父:“……”
许父气得脸色铁青,却也无可奈何。
毕竟,许异现在手握大权,连他这个老父亲都得退让三分。
“给我留下多少?”
许父的声音低沉而冷硬,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带着无法掩饰的愤怒与无奈。他紧握拳头,青筋暴起,仿佛要将那股怒火全部发泄出来。
秘书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了一眼许父铁青的脸色,吞吞吐吐地说:“只给您……留下了百分之一。”
“百分之一?”许父瞪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猛地站起来,一把将桌上的文件扫落在地,咆哮道:“百分之一?他许异敢这么对我?他这是要把我逼上绝路啊!”
秘书吓得连忙后退几步,生怕被许父的怒火波及。
整个办公室内弥漫着紧张而压抑的气氛,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秘书咽了咽口水,接着开口:“许少还说……这钱就当留给您娶媳妇的。”
许父听到这句话,更是气得七窍生烟。他瞪大了眼睛,仿佛要喷出火来,怒吼道:“娶媳妇?他许异这个混蛋,这是明摆着羞辱我啊!”
他一把抓起桌上的酒杯,狠狠地摔在地上,酒杯瞬间碎成无数片,飞溅的碎片划破了他的手指,鲜血滴落在地上,染红了那一片区域。
但许父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疼痛,他只是站在那里,愤怒地喘着粗气,双眼中闪烁着熊熊怒火。
好好好。
算你小子狠。
给他留百分之一养老是吧?!
这件事没玩!!!!
“通知许异那小子,赶紧回来,不然后边我要做出什么事情,他擦屁股!!!”
秘书不敢耽误,匆匆忙忙地跑去安排。
……
这时候的许异还在和沈吱亲昵,沈吱手上带着钻戒,她的手白皙光滑,戒指待在手上栩栩如生,像是为她量身定制的一样。
哦不对,就是量身定制的。
“喜欢吗?”许异轻声询问。
“喜欢呀!当然喜欢!”
许异忍不住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一口,沈吱脸颊微红,羞涩地低下头。
“那喜不喜欢,送你的人?”
沈吱瞪他一眼扭头就要走。
手腕被人轻轻扣住,男人温热的指腹碰在她脉络上,栗卿回头,对上一双漆黑又深沉的桃花眼。
暖色系的灯光落在他肩头,竟闪过温暖的色彩。
“走什么?”
沈吱抬起头,看着许异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甜蜜的感觉,她伸手轻轻抚摸着许异的脸颊,柔声道:“自恋鬼。”
许异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自恋?那也是因为有你这个漂亮的未婚妻让我自恋啊。”
沈吱轻笑一声,“许大总裁怎么越变越回去了?”
许异握住她手腕,从她身后拥住她,把下巴搁在她的颈窝里,深深吸了一口气。
“我呀,人傻钱多。”
沈吱耳尖一热。
男人细细在她脖颈里啄吻,一下又一下的,像攻克却又脆弱,“没啥特别的爱好,唯独就爱被吱吱骗,愿意为吱吱花钱,所以在我眼里吱吱就是个大骗子。”
沈吱被他弄得有些痒,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笑道:“你才是大骗子!”
许异轻笑一声,收紧了手臂,将她更紧地拥入怀中,“那我是不是很厉害?不仅骗走了你的心,还骗走了你的人。”
沈吱脸颊微红,轻轻捶了他一下,“没个正形。”
秘书电话打来,那边颤抖的声音传来,“许少,许总……想让你回公司一趟。”
“不去。”
许异淡淡道。
秘书都快哭了。
许父也听到了许异的话,他气得直咬牙,怒道:“这个混账东西,他敢不回来?”
秘书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许父,不敢说话。
许父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怒火,对秘书说:“你告诉他,如果他今天不回来,我就让他身败名裂!”
秘书颤抖着将许父的话传达给许异,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传来许异冷漠的声音:“告诉他,我没空。”
说完,许异便挂断了电话,仿佛对许父的威胁毫不在意。
沈吱在一旁看着许异的脸色,有些担忧地问道:“怎么了?你爸爸找你有事吗?”
许异淡淡地笑了笑,重新将沈吱拥入怀中,轻声道:“没事,他只是想让我回公司一趟。但我现在只想和你在一起,不想被其他事情打扰。”
沈吱心头一暖,“你父亲这么多年还是没变。”
许异冷笑,是没怎么变。
自己不过让他尝尝甜头,毕竟当年的事情,也有他的手笔在里面。
“不过你的父亲为什么要这样威胁你。”沈吱开口,“难道你真的有把柄在他手里嘛?”
许异修长白皙的手指一寸一寸的抚着女孩儿的后脖颈,掌心贴她,好像无尽的温柔缱绻,炽热难抵。
“所谓的把柄。”
“也就只有他这么认为了。”
当年那件事的涉及人员,他一个都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