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位身穿白袍的年轻弟子大步流星地走到冷夜面前,他那自信的笑容仿佛在说:来吧,让我们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然而,对于这番挑战,冷夜只是微微摇了摇头,语气平和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还是算了吧,你不是我的对手,我想见见你的师父。”
“若你师父愿意出手,或许还能激起我的兴趣。”冷夜补充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深邃,“如果只是你,那就没有必要了。”
这句话就像一桶冷水泼在了赵开头上,瞬间激怒了这位年轻的弟子。
赵开的脸色骤变,手指着冷夜,声音因愤怒而颤抖:“你这家伙,口气不小啊!上来就要跟我师父单挑,你有何资格?”
周围的观众开始聚集过来,他们被冷夜大胆的言论所吸引。
那些穿着洁白长袍的人是烈剑宗的弟子,而其他衣着各异的是前来挑战的闲散剑客。
冷夜的话显然触动了两个群体的好奇心。
“你知道我师父是谁吗?”赵开试图用这个问题来压制对方的气焰,“他今天就在这里,你竟敢如此放肆地挑战他,难道你不担心自己会丢脸吗?”
冷夜笑了笑,那笑容里没有丝毫畏惧。“说吧,你师父是谁?”
“我师父叫杨天奇,炽炎刀法在他手中如虎添翼,技压群雄。你这样的实力,也敢在我师父面前嚣张?”赵开的声音几乎是在咆哮。
“我并不是大言不惭,”冷夜耸了耸肩,显得无动于衷,“我说的都是实话。如果你非要打,也不是不行,不过可能会有危险。”
冷夜的话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哗然。
议论声四起,有人对冷夜的身份感到好奇,也有人质疑他的胆量。
烈剑宗的弟子们更是哄堂大笑,认为这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
“赵师兄,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吧!”一名弟子喊道。
就在气氛愈发紧张之际,闫宝玲悄无声息地走到了冷夜身边,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小声说道:“别惹事了,冷夜,我们没必要和他们冲突。”
冷夜却毫不在意,他早已习惯了面对强敌。
在这片名为玉虚神境的地方,没有什么能够让他退缩。
“放心,我只是适当地回应他们的挑衅。真要动手,你不用担心我,他们才应该担心。”
冷夜的淡定态度使得一些烈剑宗弟子感到不满,有人觉得受到了侮辱,甚至扬言不再光顾林城。
然而,真正着急起来的却是那些散人剑修——他们明白,一旦失去了烈剑宗的支持,这里的剑术交流将大打折扣。
对于这些散人剑修而言,烈剑宗就像是通往人生巅峰的一把钥匙。
只要能加入其中,就能改写他们未来的剑道修炼之路。
因此,当看到可能失去这个宝贵的机会时,他们感到无比焦急,纷纷出声恳求:
“各位,这小子跟我们不是一路的,请你们明辨是非,我们都怀着崇敬之心看待烈剑宗。”
“是啊,我们都是剑道中人,深知烈剑宗的地位,所以我们才如此珍惜这次机会。”
“这位年轻人可能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对烈剑宗的威望一无所知,所以才敢如此放肆。请各位一定要三思而后行。”
然而,烈剑宗弟子们的高傲态度却让冷夜感到厌恶。
在他看来,进入一个门派并不会自动让人变得高尚,真正的修为需要的是谦逊和不断的努力。
尽管冷夜自己也毫不谦虚,但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基于事实——以他当前的实力,这些弟子根本不在话下。
若是要进行一场公平的较量,那就得是与他们的师父过招。
但这些人并不这么认为。在他们眼中,冷夜的狂妄自大迟早会让他付出代价。
“跟我师兄赵开切磋一场吧,让我们看看你的真功夫。”有人提议道。
赵开向前走了两步,目光直视冷夜,“你还是不愿意跟我切磋吗?”
冷夜的回答带着一丝戏谑:“既然你这么急着体验失败,那我就成全你。”
听到这话,赵开忍不住嗤笑起来。“你很有自信,这一点我倒是欣赏,不过除了自信,你还有什么值得称道的地方呢?不知道你是怎么在这个竞争激烈的玉虚神境中活下来的。”
“你能来到这里,在我看来已经是奇迹了。”赵开边说边走向比武场,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冷夜随之踏入比武场,周围的人们围坐在一起,屏息凝神地看着即将展开的对决。
赵开站在场地中央,拔出了他的佩剑——一把纤细而灵活的长剑,适合快速攻击。
冷夜则依旧站立不动,眼神平静如水,注视着赵开的一举一动。
赵开见状微微一愣,随后好奇地问道:“你不打算拔出你的宝剑吗?难道你想认输?”
冷夜淡淡一笑,“对付你,用不着我的宝剑。赤手空拳就足够了。”
这一番话不仅彰显了冷夜的自信,也为即将到来的对决增添了一层神秘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