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汉军的火炮轰鸣声穿透罗马城厚重的城墙,塞乌斯?马略手中的狼头权杖“当啷”坠地。
他踉跄着扶住元老院议事厅的大理石柱,望着远处腾起的黑烟,瞳孔因恐惧而剧烈收缩——那是台伯河渡口的方向,汉军的钢铁洪流正沿着河岸,如同巨蟒般向罗马城逼近。
“召集所有军团!立刻!”
马略的怒吼震得廊柱上的浮雕簌簌落灰。
他扯开披风,露出布满伤疤的胸膛,抄起一柄战斧跃上战马:“告诉士兵们,每杀死一个汉军,赏十枚金币!守住城门者,封世袭贵族!”
飞溅的唾沫混着血丝,彰显着这位铁血统帅最后的疯狂。
他亲自率领禁卫军冲向城北防线,却在城楼上目睹了令他肝胆俱裂的一幕:汉军的“震天雷”火炮将坚固的城墙轰出数丈宽的缺口,火铳手组成的方阵如移动的钢铁丛林,铅弹如暴雨般倾泻在罗马盾阵上。
一名罗马百夫长的盾牌被火铳打穿,整个人被巨大的冲击力钉在城墙上,鲜血顺着砖石缝隙蜿蜒而下。
“用沥青!滚油!”
马略声嘶力竭地指挥着,然而还未等罗马士兵将滚烫的沥青推上城头,汉军的火箭便呼啸而至,瞬间点燃了堆积的易燃物。
火焰冲天而起,将罗马士兵的惨叫淹没在熊熊烈火中。
议事厅内,元老们的争吵声几乎要掀翻穹顶。
“必须立刻议和!”格拉古元老扯着染血的长袍,“献上公主,割让行省,只要能保住罗马!”
“懦夫!”
昆图斯元老拔出佩剑,“我们的祖先在特洛伊之战中都未曾屈服,现在要向东方蛮子低头?”
他的怒吼换来的却是更多人的反驳,有人主张打开国库招募奴隶兵,有人提议向北方蛮族求援,激烈的争论中,甚至有两名元老拔出匕首互相攻击,鲜血溅在象征罗马荣耀的鹰徽上。
当汉军的旗帜出现在视野中时,整个元老院陷入死寂。
一位年迈的元老颤抖着将象征权力的象牙权杖放在地上,喃喃道:“诸神抛弃了我们……”
街道上,恐慌如同瘟疫般蔓延。
母亲们抱着孩子躲进地窖,商人们疯狂地搬运财物,试图从港口乘船逃离。
市场上,粮食价格在短短一个时辰内暴涨十倍,饥民们开始抢夺面包店,混乱中有人被踩死,尸体横陈在街头无人过问。
斗兽场的角斗士们被紧急武装起来,他们穿着匆忙赶制的简陋铠甲,握着生锈的短剑,在执政官的驱赶下走向城墙。
一名角斗士望着汉军火炮喷出的浓烟,苦笑着对同伴说:“没想到,我们的最后一战不是为了荣耀,而是给罗马陪葬。”
夜幕降临时,罗马城被火光与哀嚎笼罩。
塞乌斯?马略站在残破的城墙上,望着汉军营地如繁星般的灯火,手中的战斧早已卷刃。
他知道,这场反扑不过是困兽最后的挣扎,而罗马的命运,已在汉军钢铁洪流的碾压下,走向了无可挽回的结局。
当汉军的“震天雷”炸塌最后一段城墙,台伯河的河水都被染成猩红。
塞乌斯?马略的战袍早已被鲜血浸透,他挥舞着卷刃的战斧,在废墟中疯狂砍杀,嘶吼声中带着绝望:“罗马永不屈服!”
然而,汉军如潮水般涌来,火铳的铅弹穿透了他的盾牌,箭矢射穿了他的臂膀。
马略踉跄着退到元老院台阶上,看着汉军将领霍去病手持长剑向他逼近。
“东方的蛮子,你们永远无法……”
他的话被霍去病一剑斩断,寒光闪过,马略的头颅飞向空中,怒目圆睁的脸上还带着不甘的神情。
他的尸体轰然倒地,手中紧握的狼头权杖滚落一旁,象征着罗马执政官时代的终结。
在议事厅内,残余的元老们手持短剑负隅顽抗。
“诸神会惩罚你们的!”
昆图斯元老尖叫着冲上来,却被汉军士兵一枪刺穿胸膛。
格拉古元老蜷缩在角落,颤抖着举起象征权力的象牙权杖,妄图以此威慑汉军,换来一线生机。
然而汉军毫不留情,火铳齐射,铅弹穿透了这些不可一世的元老们的身躯,鲜血溅满了刻着罗马辉煌历史的大理石墙面,元老院的鹰徽也在血泊中黯淡无光。
汉武帝刘彻骑着高头大马,缓缓踏入这座被征服的城市。
街道上尸横遍野,罗马的旗帜被汉军扯下,取而代之的是绣着“汉”字的大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百姓们惊恐地跪在路边,不敢抬头直视这位来自东方的征服者。
刘彻来到元老院废墟前,望着满地狼藉,眼神中满是威严与骄傲。
他抬手示意,随军的史官立刻上前记录:“自今日起,罗马纳入大汉版图,此地将行汉法,习汉礼,永为大汉疆土!”
他的声音回荡在罗马城上空,宣告着一个新的时代就此开启。
随着汉武帝的命令,汉军开始在罗马城各处设立官署,推行大汉的制度与文化。
曾经不可一世的罗马帝国,在汉军的钢铁洪流与先进文明的冲击下,彻底成为了大汉帝国的一部分,而汉武帝的威名,也将随着这场伟大的征服,流传千古。
长安未央宫的晨钟尚未散尽,八百里加急的马蹄声便撕裂了早春的薄雾。
浑身血污的信使滚鞍下马,将浸透汗水的羊皮捷报高举过顶,嘶哑的声音穿透宫墙:“陛下征服罗马!塞乌斯?马略授首,元老院覆灭!”
正在查看铁路图的刘据猛然起身,宣纸散落一地。
他颤抖着展开捷报,烛火在“罗马纳入大汉版图”几字上明明灭灭,恍惚间竟以为是梦境。
“快!备车!”
他激动的看着纸上捷报,道:“召集群臣议事!”
当马车驶过朱雀大街,刘据掀开帘子望向欢呼的百姓。
街边酒肆老板将酒坛抛向空中,酒水如甘霖般洒落;孩童们举着自制的“汉”字旗奔跑,嘴里喊着“父皇万岁”。
他忽然想起三年前力排众议修建铁路的场景,此刻终于明白,父皇的铁骑与自己的铁轨,共同铸就了这横跨万里的奇迹。
宣室殿内。
霍光捏着捷报的手微微颤抖,激动的说道:“陛下!”
他的声音哽咽,“当年漠北之战,末将以为那便是大汉的巅峰,没想到……”
话未说完,已老泪纵横。
他想起霍去病在罗马战场冲锋的模样,仿佛又看见那个在河西走廊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
苏武抚须微笑,眼中却闪着异样的光芒。
他铺开世界舆图,用朱砂笔将罗马圈入大汉疆土:“从此丝绸之路与罗马大道相连,长安的丝绸能卖到不列颠,大秦的玻璃可抵东海之滨。”
转头对身旁的属官吩咐,“即刻准备国书,邀请罗马贵族子弟入长安太学,要让他们知道,这不仅是征服,更是文明的交融。”
刘细君轻抚着新铸的“和亲鼎”,鼎身刻着“汉与罗马,永为一家”的铭文。“当年我说要用文化铺路,如今看来,”
她嘴角扬起一抹微笑,“这路终究是走到了罗马城下。”随即命人准备丝绸、竹简与儒家典籍,“这些,该送给罗马的新贵们了。”
宣平门外,十万百姓自发聚集。
当代表胜利的玄色大旗从城头升起,山呼海啸般的“万岁”声响彻云霄。
工匠们连夜铸造青铜纪功柱,柱身雕刻着汉军火炮轰塌罗马城墙的场景;
太学生们集体创作《西征赋》,词句间满是“铁轮横贯昆仑,汉威远震欧罗巴”的豪迈。
而在未央宫的庆功宴上,刘据高举酒杯,对着西方道:“父皇,儿臣的铁路,终究等到了您的凯旋。”
远处,宫墙外的烟花腾空而起,照亮了“大汉疆域图”上那片新添的土地——曾经遥远的罗马,此刻已成为大汉版图上璀璨的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