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邬云霆抱着人就是不松手,就像是一只癞皮狗似的,就窝在人家的炕边,委屈巴巴的看着。
“我能不能守着你睡觉,我明天就要走了,真是好舍不得。”
封墨言今天晚上已经听到很多遍,赶紧把人推出房门,“你赶紧回去休息,等你过年的时候回来,我好好的陪你,快回去。”
邬云霆眼巴巴的盯着她,往前走了几步,便被无情的推回去,“快去休息,不然我可生气了。”
她转身回房摇摇头,这男人太粘人了也不好,难不成谈恋爱都是这样,那也够吓人的。
只要想到一个英勇的军人面对敌人的时候,却黏黏糊糊,眼睛拉丝,那可真是可怕。
虽然她话是这样说,可还是进空间给他准备了一些耐吃,口味重的食物,还多准备了两件毛衣,军装里面也可以套上。
这里拿一点,这里收拾一点,结果又是一大包,估计这次也是有人来接他的,又累不着,背着省的她寄过去了。
这才进入了梦乡。
早晨罕见的醒来,烙饼,炒牛肉辣椒酱,煮小米红枣粥,她平时吃饭还挺注意补气血的,毕竟可不想年纪轻轻就一副脆弱的身体。
邬云霆打开门就闻到香味,眼神带着惊喜:你这是几点醒来的,我随便吃一点就行,镇上有人会接我的。”
她赶紧把东西盛出来:“你吃完我送你去镇上,正好我有事要去做。”
清河镇已经稳定下来,她也需要把晟哥的货物给送过去,不然那边该着急了,这已经延迟了好多天。
邬云霆也没有客气,吃饱喝足后,看着地上的一个大包,他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你不是已经给我寄过去了,怎么又一包,我在军营都是在食堂吃饭,根本不需要什么东西,你还是留着自己吃吧。”
封墨言戴上帽子,推着自行车往外走去,看着他磨磨唧唧的就着急:“赶紧的,我还有事情,这些东西你吃不了给我大哥送去。
你多注意点他,我会想办法尽快把师伯跟二哥弄回去,你让他别着急升职。”
邬云霆心里暗想,那小子也是有福气,有个这样的妹妹,不过想到这人是他未来的媳妇,他就开心的很。
这一包可不是什么便宜的物件,这可是沉甸甸的爱,比让邬云霆跑五公里都开心。
来接他的司机是小刘,眼睛那叫一个亮,说话的嗓门又大。
“这是嫂子吧,我是刘亮,是旅长的警卫员,从今以后就是我负责给旅长开车,有事您也可以找我。”
封墨言笑着点点头:“这里面有一瓶酱是我自己炒的,你回去跟你旅长要一瓶,可以平时吃饭用。”
小刘看向了旅长,又是那个死样子,看不出欣喜,看不出悲欢,这嫂子怎么就喜欢这样的男人,纳闷。
封墨言看着车离开就去了黑市,提醒他们可以去拉货。
晟哥的速度很快,半个小时就到了破旧厂子,看着里面一堆一堆的货物,心里都纳闷了。
这地上一点的痕迹都没有,难不成这些东西都是凭空出来的吗?
很快就忘记了这个想法,世界上哪有什么东西凭空出来的,估计是人家已经做了扫尾的工作,不然会让人看出来的踪迹。
看来这一位还是个高手,自己小心点准没错。
“兄弟你这延迟几天,我都怀疑你是不是要抛弃我这边,我这好几个省份都在等着货呢!”
封墨言指了下里面的货物,“这里面是之前三个月的量,你确定你可以卖的光,这不是小钱,可是几十万的货物。”
晟哥看着里面的棉花,还有自行车,缝纫机,可真是惊奇:“这玩意你都搞得来,这货源可真不是一般的充足。”
那玩意还是在商业街的一个店铺里面发现的,里面都是70,80,90年代怀旧的东西,居然有很多人在买。
放在那里都不如卖了换钱,对她来说,不管做什么行业都需要钱,哪怕是做科研,她也需要钱的支持。
有国家做靠山有好处,也有坏处。
好处就是做什么都不怕,坏处就是国家的资金申请很麻烦,甚至是不多,还不如自己研究出来,在跟国家合作也是一样。
一个小时厂子再次陷入寂静,看着地上的一堆货钱,她心满意足的离开,这次又收入五十万,欠款30万。
她的小钱钱已经数不清,不过她永远不嫌多。
京都
一号二号领导和邬山海聚在一起,看着眼前的东西,不知道该如何说。
“这药酒我让人检查过,对身体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而且这人参可是百年人参,那小丫头到底是从哪里搞来的。”
邬山海靠在沙发上一脸的骄傲,捋了下胡子,随便找了个理由,省的这些老家伙就知道问东问西。
“那丫头估计是去山上挖的,听云霆说,她的身手不错,经常去山上挖草药,不然我那个曾外孙子也不会被治好。”
“那孩子还说让云霆过年期间去她那里调养身体,把身体内的暗疾修养好,这孩子太贴心了,知道我们这些老家伙最担心什么。”
一号领导听到这里眼神微变,龙源这时候也看向了他:“那丫头的医术真的那么好,还可以调养身体?”
邬山海看着二位的神色,带着点疑惑:“你们这是咋了,是怀疑?还是什么,别这样看我,太吓人了。”
一号领导低笑:“我是想着看看能不能让那丫头多做点药,咱们的人才珍贵的很,毕竟损失一个,国家就还需要精力和时间培养,毕竟像云霆那样的军人,少之又少。”
邬山海捏了下手里的冻疮膏,直接递过去:“你们看看这个东西,这是那丫头自己制作的,说是可以防冻疮,还可以预防干裂。
我家老婆子说效果不错,她以前手不是被冻伤过,今年天冷了,居然没多大的反应,所以我也就随身带着备用。”
一号领导看着手里小小的瓶子,没什么标识,不过这上面的木刻雕文还挺好看的,“这小瓶子不会是那丫头自己做的吧!”
邬山海摇摇头,他哪里知道,他又不是什么都问的八卦之人。
一号领导打了个电话,让人去检查下这个冻疮膏的药性如何。
邬山海也没有去阻止,他也想看看这个孩子能走多远,他也活不了多少年,手上的所有东西,还是要交给下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