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呜——我的儿子啊……凯尔……凯尔啊啊……”
“呜呜……”
“怎会……怎会如此……七个替身使者都……”
“我还有什么脸面再去见迪奥大人啊……”
“啪!!”
密室内,恩雅满脸怨恨,一把推翻桌上的水晶球,猛地站了起来。
“你们……你们……老身不会放过你们的!!”
……
“阿嚏——”
巴基斯坦边境,服务区内,
波鲁纳雷夫突然打了个喷嚏,搓了搓鼻子,有点迷瞪:“嘶……谁骂我啊……这天气也不怎么冷啊,怎么会打喷嚏呢……”
“是我在骂你。”奈迈尔双手垫在脑后,靠在一旁的墙壁上接话道。
波鲁纳雷夫才不理他,扭头朝身后的店内望去,一脸地怪异:“说起来,承太郎还真是固执啊,重新做了件衣服,结果照样还是校服……”
花京院将手搭在他肩膀上,呵呵一笑:“学生就该有学生的样子,波鲁纳雷夫,你不懂。”
……
“好了,就是这样。”
等身镜前,承太郎提了提领口,满意地点点头。
店家搓了搓手,恭维道:“嗐,还是客人本身身材好,这衣服我也是头一次做,没见过的样式,实在是太奇怪了……如果哪里不满意,客人就大方说出来吧,不用给我面子……”
“行了,不用废话。”承太郎不耐烦地扫了她一眼,从口袋里取出纸币,直接就塞给了她,“我没在和你绕弯子,说了可以就是可以。”
说罢,他也没再逗留,转身推门就走。
店家老板娘迷糊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捏着手里的钱有点懵。
“客……客人,钱好像给多了……
呃……好吧,谢谢惠顾……”
……
“你们站在门口做什么,车子弄到了?”
承太郎推开店门,看了眼靠在墙上的奈迈尔,又看看同样站在旁边的其他几人,不禁皱了皱眉。
乔瑟夫点点头:“买到了,马上出发。”
闻言承太郎也就没再多话,默默整理了衣服,站在了乔瑟夫身旁。
“承太郎,你也是厉害,在巴基斯坦都能搞到完全一样的校服啊。”波鲁纳雷夫笑道,拍了拍承太郎的肩膀,却发觉手感不太一样。
“不是完全一样,而且这件是羊毛的。”承太郎耸了耸肩,把波鲁纳雷夫乱放的手从肩膀上甩下去,伸手摸出一支烟,却被阿布德尔拿下。
“承太郎,这旁边就是加油站,别抽烟。”阿布德尔被承太郎下意识的动作吓了一跳,赶紧给他把烟收了回去。
“……抱歉。”承太郎默默挪开眼神,任由阿布德尔摸出烟盒,好好收起。
“那既然承太郎的衣服也买好了,我们就走吧,波鲁纳雷夫,还是你开车。”
“oK~保证没问题!”
波鲁纳雷夫竖起大拇指,坐上了驾驶座。
他拍拍副驾驶的位置,对阿布德尔道:“快来阿布德尔!待会换你!”
……
几分钟后。
“是我的错觉吗?还是本来就这样……大家,这个雾本来就这么浓吗?”
悬崖岩壁旁,新的越野车缓慢行驶着,由于雾气的存在,波鲁纳雷夫不得不压低了车速。
花京院察觉到雾气浓度的提升,皱了皱眉,问众人道。
乔瑟夫也点了点头:“不是错觉,我刚才也早就想说了,明明这天气不应该会有雾啊……”
说着,乔瑟夫用手掩着眼眶上方,往天空看了一眼。
阳光还很大,按理说很难产生这种雾才对。
雾是由在接近地球表面、大气中悬浮的由小水滴或冰晶组成的水汽凝结物,在气温达到或接近露点温度时,空气里的水蒸气凝结生成的。
因为露点只受气温和湿度影响,所以雾的形成主要有两个原因:
一是空气中的水汽大量增加,使得露点升高至气温,从而形成雾,比如蒸汽雾和锋面雾;二是气温下降至低于露点而生成雾,比如平流雾和辐射雾。
现在,巴基斯坦边境山地水汽本就不多,而且已经是下午三点,若是早上有水汽,这会儿也应该散了不少了才对。
再加上头顶的大太阳,不管怎么说,这个雾来得也太突然了。
“可能是因为旁边的山谷吧?”阿布德尔眯了眯眼,指向车身一侧悬崖下方的雾气最浓重的区域,猜测道。
在场众人也没有谁对这方面有什么理解,开玩笑似的猜了猜,就把话题带过了。
乔瑟夫看了眼表,无奈道:“应该来不及穿过边境了,看这样子,等到晚上降温,雾只会更重;
我们不能冒着危险在晚上开车,这里的路况太差了,要不就到下面休息吧,山谷里貌似有个小镇。”
“唉,反正我要求也不高,只要有正常点的旅馆就行了。”波鲁纳雷夫挠了挠头,有点头疼道。
“哈哈,波鲁纳雷夫,好像从你加入开始,我们就没遇到过安全的旅馆了吧?”花京院笑道。
波鲁纳雷夫不服,摇头:“切,什么嘛,肯定不是我加入之后才开始的!”
“什么才算正常旅馆?没有敌人的旅馆?”阿布德尔也接话道,想到了在香港和波鲁纳雷夫的初遇。
“当然是能正常上厕所的旅馆了,当然如果没有敌人就更好。”波鲁纳雷夫啧啧道,“印度这些地方全是用手擦屁股、用杆子擦屁股什么的,就没有正常用纸擦的,太不卫生了!
甚至还有厕所地下是猪圈的!上厕所上到一半钻出来个猪头,我实在是受不了!”
……
越野车渐渐驶入雾气中。
谈笑间,承太郎突然皱起眉头,扭头向后看去。
“那是……”
“怎么了,承太郎?”
花京院见承太郎这番动作,也顺着承太郎的眼神转过头,却只看见更加浓的雾。
见花京院好奇提问,承太郎眯了眯眼,轻轻摇头:“可能是……大概只是看错了。”
“是指那只狗吗?”奈迈尔插话道。
“你也看到了?”承太郎惊讶看来,又反应了过来,“唔……你是枪手,眼睛好也对。”
“其实早就路过好几只了,这里不会是有什么奇怪的信仰吧……”奈迈尔搓了搓下巴,用手在空中挥了挥,“把死掉的狗扎在刺上,莫非是什么献祭?
或者用狗的血驱邪?毕竟我听说种花那边有类似的活动。”
“啊?”花京院迷糊了,还能有把狗扎刺上的信仰吗?
“好几只……”承太郎沉眸,轻轻呼出一口气,“希望不会有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