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一牵直到事情结束院长妈妈离开了都没松开。
期间云芙多次想要挣脱都没成功。
谢行简拉着云芙来到了福利院后面的一处小亭子,现在孩子们都在午睡。几乎不会有人过来这边。
云芙冷着脸,对于这个几年没见的老朋友,如此不礼貌的行为表示很不适“松手。”
看着她不悦的脸色,谢行简这才不舍的松了手。指尖残留的温度令他内心的渴欲得到了片刻的缓解。
女孩揉了揉泛红的手腕,嘴唇微抿。
一种奇怪的氛围萦绕在俩人周遭。
为了今日的计划,云芙穿着都是以舒适为主。乡下环境比市区冷了不少,穿着一件加长款的羽绒服,整个人被包裹在里面。
脖颈间围绕着全羊绒围巾,玉白雪腻的小脸埋在宽厚的围巾里面。只露出上半张脸和一双湿漉漉的眼眸,此刻眸子里藏匿着几分水雾。
一旁的谢行简则看上去单薄许多,一身黑色大衣衬得男人身形修长。黑色短发修剪地干脆利索,在眉眼间落下浅淡的阴影,遮住了眼底几分不为人窥探的私念。
看似淡定沉着的他此刻心跳如鼓,那种和她贴近时沸腾刺激的感觉胜过一切极限运动。
只有贴近她,再贴近她,才能稍稍疏解。
最终还是云芙主动打破了这份沉寂的感觉“你这些年回来过?”
谢行简也没有要隐瞒的打算,本就是为了她才回来的。
现在事态完全偏离了自己原先的打算。
也就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对,但是之前国外的事还没解决完所以都瞒着没说。”
“抱歉阿芙。”微风吹来淡淡的清香,谢行简轻叹一声。
“现在都解决了?叔叔阿姨呢?”云芙印象中谢行简爸妈都是十分明事理的人,小时候自己去谢家都十分开心地表示欢迎。
提起爸妈谢行简眼中的星光也随之黯淡了几分“他们…不打算回国…”
儿时发生的那件事虽然过去了很久,仍旧在心里留下了不小的印象。
这也算是整个谢家一辈子都挥散不去的隐晦心事。
云芙主动上前给了谢行简一个拥抱“欢迎回家。”
在她要抽身后退的那一刻,谢行简主动将人抱的更紧。女孩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弄的身体一僵越是挣扎,他就抱的越紧。
现在的他冷静又疯狂,克制又失控。
像极了失去理智的蛮兽,贪婪的想要索取更多温暖。
凭什么楚泽这种原先只配在暗处偷窥的小人,如今也能狂妄地站在她身边分一杯羹。
“我没有家,阿芙。”
自从哥哥因为自己去世之后,全家都笼罩在这片阴影之下。当初葬礼也是选择的海葬,父母也不愿再踏足这片伤心之地。
家早已不完整…
云芙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抬手拍了拍谢行简的肩膀,无声地安慰他。
“阿芙,你能给我一个家吗?”男人弯着腰低头埋在她颈间,紧张地额头冒着虚汗。跟往日对外克己复礼的形象截然不同。甚至偷偷的趁此机会贪婪的呼吸着独属于她身上的馨香。
癫狂又餍足,又想要索取更多。
放任自如的结果,却只让他欲壑难填。喉咙有些发痒。
他将她一点点逼到墙角处,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头微微低垂。
无声地等待着她的审判。
如今的他已经再没有耐心一步步等待猎物主动入围,自己如若不趁着那几人不在主动争取。等他们反应过来就没那么多应对了。
此时的云芙脑子一片空白,男人的那句话循环播放在耳边。
什么叫给他一个家?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吗?
就在气氛胶着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了一阵说话声。紧张状态下的云芙身体猛地一瑟缩,下意识往谢行简怀里躲藏。
被清香撞了满怀的感觉,使得谢行简的手臂冒出细细的青筋。
幸而那道说话声没一会便传远了,俩人都不可避免地松了口气。
“想好了吗?”谢行简慵懒的声调夹杂着几分沙哑,如羽毛般轻拂过心间。
磨人,难耐,无法克制的爱意变成一团火,让谢行简的呼吸变得沉重。
他说话时故意靠着云芙的耳边。
刚刚那句反问倒像是在她耳边喃呢,让云芙的半边身体都变得酥麻。
这样的感觉让云芙很不自在,刚想开口“谢…”
她一张嘴,谢行简就趁机低头吻了进去,铺天盖地地占有。
男人的大掌垫在她脑后,吻的又深又烈。好似要以这样的方式将她一点点吞噬掉。
突如其来的强势热吻惊的云芙的心脏颤了颤。他身形高大,把她整个人笼罩在怀里,远远看只能见到永中的羽绒服露出的边角。
男人吻的越发激烈,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谢行简满眼溢着无法自控的欲望,似是原先的姿势不过瘾。转而双手抓着她的两只手腕反扣在头顶,炙热掠夺的吻彻底不留余地地落下。
双手动弹不得的云芙在男人点点落下的吻中,不受控制的出声“…谢行…简…你…”
嗓音里藏了几分软。
这在谢行简的耳中无异于催情剂。
他克制着的喉结上下滚动着,极力隐忍着欲念,看着怀里眼睫颤抖,呼吸凌乱的小姑娘。
“阿芙,想对了答案吗?”
男人直白的话语弄的云芙的脸颊上的红晕染的更艳了。慌乱的眼神一时间不知道该往哪儿看。
谁一上来就挑明了说这么私密的话题,况且这种事情是自己一个人能决定的吗?
“我…”云芙一开口便再次被他亲了下来。
云芙满脸通红,还没把话说完就再次被打断。谢行简松开她的手,扣住她的后颈。
云芙不断挣扎,捶打男人的后背无果转而抬手去扯他的头发。
呜咽声不断响起。
直到感觉她真的受不了了才慢条斯理地看着她。
满意地看着她殷红的唇瓣。
合着现在的局势是,自己回答不出来他想要的答案,他就一直亲!
谁教他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