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三人的努力,终于把刘海中从地上拽了起来,但是他的腿好像是折了,根本不敢动弹。
二大妈只能让刘光天去借小推车过来,让刘海中坐到上面,三人推着他去了医院。
见四合院搅屎棍总算是走了,众人这才松了口气,但是众人看许大茂的眼神也有点变化。
昨天娄晓娥被带走后,许家被翻的乱七八糟,周围的邻居只是在门口看了看,谁都不敢进到许家。
只是这里面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贾家的棒梗,棒梗已经被放出来快半年了,在学校,同学们都喊他小偷,老师也不待见他,后面慢慢的棒梗就不想去上学了。
而现在的学校,也没有老师正经的上课,学生们去学校也都是去玩的,所以后来秦淮茹和贾张氏也就默许了他的行为,于是棒梗就正大光明的在四合院里玩。
昨天他在看到许家被翻乱后,也想进去看看,只是刘海中他们还在,他不敢进去。
等刘海中他们走了,棒梗这才进入许家开始又一次的翻找。
可能是刘海中找的太彻底,没有留下任何的有价值的东西,棒梗很是生气,用力剁了几下地上的衣服,发泄完怒气后,这才离开。
不是没人看到棒梗的行为,只是没有人和许大茂说而已。
今天许大茂把家里的行李收拾的差不多了,这才带着许钢去了许富贵那边。
这个时候,许富贵已经去上班了,而许母则是在家里做家务。
突然见到儿子带着孙子过来,许母还是很高兴的,伸手抱过孙子,这才问道:“大茂,今天你怎么没去上班呀?”
许大茂坐到炕上叹了口气,“妈,晓娥被刘海中那头猪给带走了。”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许母被吓得嗓音都尖锐了起来。
“昨天白天,我现在正在想办法救晓娥呢。”许大茂垂头丧气的说道。
许母抱着许钢也沉默了下来,过了好一会,许母才说道:“大茂,要不然你和娄晓娥离婚吧!”
许大茂震惊的看向许母,“妈,你说什么呢?我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抛弃晓娥呢?”
许母眉头一挑,“怎么不能?娄晓娥是资本家的女儿,你和她在一起,能有什么好下场,别到最后连累了我的宝贝孙子。”
许大茂颓废的躺在床上,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她不想离婚,但是他妈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许母抱着怀里的许钢轻声哄着,刚刚她说话的声音吓了许钢一跳,现在许钢这个小家伙眼圈还有点红呢。
中午的时候,许富贵回家吃饭,在知道了娄晓娥这件事后,也是劝许大茂离婚,现在的运动进行的太激烈,他们都已经怕了,如果娄晓娥真的被下放了,许大茂没有和她及时断开联系,那许大茂甚至整个许家都有可能下放。
这已经不是许大茂一个人的事情,这关系到他们全家的安危。
“爸,如果我和娄晓娥离婚,那孩子怎么办?”
许富贵还没有说话,就听到许母尖锐的声音,“什么怎么办,许钢是咱们许家的种,自然要跟着咱们家,难道她娄晓娥还想把孩子带走?”
许富贵示意许母稍安勿躁,他明白许大茂的意思,许大茂是想问,许钢有一个资本家女儿的母亲的名号,以后的日子还会好过吗?
可是让他就这么舍出去一个孙子,并且还是现在唯一的孙子,许富贵怎么舍得呢?
“哎,先不着急,先等等看,大茂不是说了,已经请人去救娄晓娥了吗?等等看,或许会有什么好消息呢?”
“这样吧,大茂,孩子就先放在这里,让你妈给看着,你下午就去轧钢厂上班,去探听一下消息。”
许大茂一下子来了精神,是呀,刘海中隶属于轧钢厂,他关人的地方也就只有轧钢厂了,说不定晓娥就被关在那里。
还有刘海中的事情,这个仇不报,许大茂的心气就顺不下来。
于是他从炕上坐起来,穿鞋就往外走,许母把怀里的许钢交给许富贵,追着许大茂就跑,“大茂呀,你先别着急,先吃完饭再去呀!”
“妈,我不吃了,我还有事情要办呢。”说着就骑上自行车就走了。
“哎,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呀?”许母发愁的感叹道。
许大茂骑车来到轧钢厂,门口的保卫平时和许大茂关系都不错,所以在他进大门口的时候,小声提醒了他一句,“大茂,你今天当心点,昨天刘海中抓回来一个人,现在还关在保卫室里呢。”
许大茂感激的看了那人一眼,然后从兜里掏出一盒烟,塞给那人,那人推辞了一下就收下了。
许大茂回到宣传科,以前关系还算不错的同事,今天就像是没看到他一样,直接对他进行了无视,许大茂苦笑了一声,然后坐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开始写东西。
一个多小时后,许大茂把写的东西装进信封里,刚打算出去,就听有人叫自己,“许大茂,许大茂,主任找你。”
许大茂连忙站起来,往主任办公室走,敲门进去,“主任,您找我?”
张主任抬头看了眼许大茂,眉头皱的很紧,然后开口说道:“许大茂,从今天开始,你先不要来上班了,因为你老婆的原因,你需要交代一下问题,等问题交代清楚了,你再回来。”
之前在家的时候,他已经考虑到这个问题,只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
许大茂叹了口气,“好的主任,我这就收拾一下离开轧钢厂。”
张主任摆摆手,让许大茂出去,他自己则低头继续工作。
许大茂心情郁闷的回到自己的工位上,开始收拾东西,办公室里的其他同事在周围窃窃私语。
才来工厂工作的于海棠上前说道:“许大茂,你这是要走吗?”
“主任让我先回家待几天,等过段时间再回来。”
“那你还不跟娄晓娥断绝关系,娄晓娥是资本家的女儿,是要被打倒的对象,你作为工人阶级,怎么还能和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