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问沐思影要不要上床去休息,转头就见到自己身边已经空无一人。
都给沈随安看懵了:三师兄的速度这么快?
他也走到一张空床面前伸手掀开一层层床幔也上了床准备休息。
在外面看着缥缈宗的散修们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操作,哪个人进密境带的不是法器、符箓而是床,还是整整三张床的人,觉得缥缈宗的这个夏枝还真是有些搞笑。
“你们的看缥缈中的人在干什么?他们好搞笑谁家进密境还带床。”
“他们心真大敢在秘境中这么样睡,真不怕巢穴里面的妖兽回来。”
“是我,完全不敢这样做。”
“他们可真是愚蠢。”
“要是我在的这些东西我还不如就死在秘境里。”
“她是穷到连丹药和符箓都买不起吗?”
……
对于缥缈宗的在秘境中干出来的这种事情,散修们并不认同这样做无疑是在找死。
听着散修们的讨论声慕九酒觉得心里舒服极了,自己先出来又怎么样,他们还不是一样要骂夏枝。
碧水宗宗主看到这一幕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个夏枝简直就是没把宗门文大比放在心上,亏的燕燕还跟他一起玩的这么好,生怕他把自己的徒弟给教坏,等到大比结束的时候就叫燕燕远离这种人。
“你这个小徒弟看起来不把这次大比放在心。”
被点名到的北冥有一些尴尬,他也没想到自己的徒弟会在宗门大比的时候拿出床来。
这可是宗门大比可是要在各宗和散修面前展示出来,他们怎么会如此的胡闹都不知道拦着夏夏。
在北冥看来这一切都怪他们两个没有拦住夏枝才拿出来,还都躺得上去都不知道劝这一点。
流火宗器修的长老们根本就没听清楚四周的人在说什么,看着屏幕里面的那几张大床恨不得进去研究看看里面是什么样的结构,为什么就连往镜都可以屏蔽一点也看不清楚床里面到底是什么样。
这样的床到底是用什么样的材料做出来的,让自己来做可以做的出来和他们一模一样的结构吗?
各样的举动吸引到了流火宗宗主,他没有想到这张床的吸引力如此之大,就连大长老都死死的盯着里面的床。
他只是一个剑修根本就看不出来这张床有什么作用,不就是豪华了一点。
“大长老不就是一张床何必看的这么仔细。”
原本还正看着起劲的大长老在听到宗主的再叫自己满脸的不高兴语气都有一些不和善,真是耽搁自己观看这样的极品法器。
“看不懂就别说话。”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又看向屏幕中的床,对于宗主大长老可是不带怕,他可是在宗主还没有上任的时候就是流火大长老,是连现在宗族都要害怕的存在。
在看到床的第一眼确定其中有千年玄铁其他的倒是没有看出来是什么,单凭这里面还有千年玄铁就是一件极品法器,在这个四周加了无数的符箓和阵法都不敢想象这到底是出自何人之手。
就算是有这些材料他也不敢保证能够做得出来这样的床,更别提现在根本就没有这些材料。
被大长老这么一说流火宗宗主也不敢再问他了只好老老实实的待在一边,他可不想要现在就被大长老给教训,现在是流火宗的宗主可不能像以前一样挨大长老的打。
他的实力是远超大长老可他就不敢动手。
沈随安刚一躺在这个床上就感受到了四周的灵力不断的向这边聚集,真的是躺着就能修炼。
在这样的环境中就算是不用修炼灵气也会不断的进入身体里。
他觉得自己果然没有白白跟到小师妹,小师妹也太好了就连这样的床他都舍得拿出来,这可是可以聚集灵力的床被泡在灵力中真的好舒服。
要是跟大师兄的身边根本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不知道又会坐在那里修炼一整个晚上,精神是精神可是他完全就不想这样,还不如跟到小师妹这样就可以不用修炼。
看着天空中的景色夏枝总感觉有一些不对,在此处设下阵法就从洞口处离开。
已经离开了他们很远了,夏枝站在原地看着某一个地方大声的呵斥道。
“滚出来!”
四周空空荡荡的唯有冷风还不断的吹着,就是没有人回答着夏枝。
“再也不出来我可就不客气了。”
夏枝没有跟他们废话的机会,拔出炽焰来就向着空气中某一个地方而去,在即将接触到地面的时候空中显现出两道人影往旁边躲去。
是一男一女躲过去的女子看着夏枝手上拿着的炽焰两眼放光,这可是好东西要是自己得到就可以称霸这个修真界。
“小姑娘这么暴躁可不行,你把你手上的东西给我我就放你一命。”
在她身边的男子听到她这么说眉头微皱呵斥道。“魅碟不可。”
被说到的魅碟也没有收回目光只说道。“无趣,等我杀了她那把剑自然就是我的。”
她才不想要放弃这么好的剑,要是把它拿在手里就没有必要怕身边的人,想要干什么就干什么,只希望听到自己的话实趣一点不要抢自己的剑。
夏枝倒是觉得他们都还挺有意思,能够这么光明正大的说要抢自己的剑还是头一个,她绝对不会让她走的那么痛苦。
“想要我手中的剑那就要看你们的本事。”
“小丫头话可不能说的这么满。”
魅蝶虽然是这么说的可是她的手上长出来黑色的指甲,就向着夏枝的方向一抓就想要取她的性命。
夏枝拿起手中的剑就这么轻飘飘的挡下来魅蝶的攻击,反手就是给她一剑火红色的流光以极快的速度向着她而去。
还没等魅蝶伸出手来抵挡时就已经要到他的面前,就在魅蝶看着越来越近的流光,站在他身边的男人用剑挡了下来。
见到攻击被挡了下来夏枝又是三道剑气过去都被挡了下来,知到面前的人不好对付的人,就好像是在圣塔当中被困在塔地的那那个人。
这下夏枝可以确他们都是从那个世界来的,说不定他还认识被圣塔困住的那个人。
现在肯定是打不过他,要真打起来他完全就可以把自己给杀,这种情况下只能靠自己的爹爹来救自己。
面对夏枝男子是欣赏的但是为了自己的世界,还是要杀了夏枝。“还有什么招式尽管使出来。”
他不觉得就这样的人连自己的一击都接受不住会从自己的手上逃掉,这是对实力的信心。
就在夏枝正打算拖到爹爹爹他们过来救自己的时候什么,手上掐着诀向着外面不断的传递的消息,储物袋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不停的震动着。
什么东西?
她不知道是什么,也不打算现在把它的给拿出来。
夏枝没有拿它出来他就在储物袋里面不停的震动着,幅度越来越大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把储物袋搓破。
她有一些不耐烦了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一直的震动,现在这个场景它是看不到还非要自己分心。
拿出来的看清楚的那一刻夏枝就把它丢到男子的面前去,原本小巧的塔在空中不断的变大着想要把男子给压在下面。
她有一些懊悔刚才明明都猜到了他是和圣塔底下的男人来自同一个世界,为什么突然之间就忘掉是有什么东西在掩盖自己的记忆。
他们又是为什么要来杀自己,还是说他们已经知道自己摧毁了心法,凭着一路的痕迹就走到这里来。
看着头顶的塔不断的变大好像随时都可以落下来,男子本来不以为然随着头上的塔越来越近想要离开这个地方,根本就没有办法从这里离开脚半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头上的塔不断的落下。
该死!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在心里骂着还是运用全身的灵力试图脱离这里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灵力运行上来很快就散根本就没有办法运用能力来抵抗。
他不死心继续一遍遍的尝试着,试图运用灵力力逃离这座塔,灵力聚集之后以极快的速度消散根本就没有办法在塔落下的瞬间逃离。
刚才还在他身边的魅蝶早在发现这一座塔的时候就已经逃离了这座塔,眼看着塔直接就把和自己一伙的人给压在塔下。
她的眼里闪过几分嘲笑,只觉得他是个蠢货连这样的塔都躲不,现在就只剩下她和这个小丫头想要夺他手上的剑简直是轻而易举。
看着她的这番动作做夏枝并没有把她放在眼里,现在的局势都看不明白难怪有他在身边看着,是为了防止她犯蠢。
“还不死心!”
魔蝶也听着她的话丝毫不畏惧的就向着她而去。“没有了那座塔你能拿我怎么办!”
刚才是她大意了这一次她绝对不会让这个小丫头给逃脱,她要她死!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魔蝶夏枝没有动就站在原地看着她过来,在快要接近夏枝的时候直接就被十把灵剑给定在了原地。
原本看着夏枝不躲的魔蝶还以为她害怕所以才不多躲,没有想到即将接触到她的时候直接就被十把灵剑给定在地上。
她大声的喊出来实在是太痛。
啊——
她没有想到夏枝会拥十一把灵剑,早知道是这个样子她就不应该上,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就应该立马离开这里,也不用被十把灵剑扎在地上起不来,只能痛苦的在这里哀嚎。
夏枝则是走到她的面前去蹲下来看着地上的魔蝶带着一些幸灾乐祸,十把灵剑插在身上的感觉肯定不好受。
夏枝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来,拿着的炽焰还是插进了她的手臂里面,都已经被插入这么灵剑多一把少一把根本就没什么区别。
被这样的目光看这只魔蝶强忍着身上的痛没有发出声音来,她可不会让她看自己的笑话。
她没有想到面前的人还不肯放通过自己又是一把灵剑插进自己的身体里面,那可真是太疼了身上每一个地方都有这不同程度的疼痛。
眼看这魔蝶就要晕过去,夏枝从储物袋里面拿出一颗丹药来喂给她服下了。
还没有晕过去的魔蝶吃下了这颗丹药之后感觉到自己根本就不能晕过去,一时间有一些崩溃真的太疼了还不如杀了自己。
“你给我吃了什么!”
她现在大脑一片清醒根本就不可能昏过去,身上每一个地方都在提醒着自己好疼又晕不过去。
夏枝解释道。“是好东西,不会让你这么快的陷入昏迷也不会让你这么轻而易举的死掉。”
她还没有在她的嘴里问出来有关他们那个世界的事情,不可能这么轻而易举的就让她死掉,至少要等自己问完了之后就送她一个痛快。
听到夏枝的话魔蝶只觉得他是个魔鬼,这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丹药让人清醒也死不掉。
她不懂面前的这个人到底是想要干什么,又不杀自己还让自己保持的清醒还不如让她死去。
“你想要干什么?!”
只希望告诉他答案能够杀了自己,她并不觉得面前的人能够放过自己,她可是想要她的命。
见到魔蝶似乎有些老实夏枝也问出了自己想问的答案。“你们为什么要追踪我?”
她也想知道他们究竟是怎么样追踪到自己的头上的,又是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的来到自己的身边,要不是自己今天晚上打算看看星空还真发现不了他们的存在。
说起这个魔蝶就觉得很气,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就这么容易的被杀死,就连给她的心法让他交给弃运之子也被毁掉了,不然他们两个也不会从沉睡中苏醒过来就要杀掉毁掉心法的这个人。
只有这一本心法还被毁了,他们当然是想要这个人死!没有想过她的都会败在这个小丫头的手上。
“你毁了心法便是破坏了我们的计谋当然要杀了你。”
她忘记了就连自己也已经栽在夏枝手上,她和之前的那个人完全就没有什么区别都是一样的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