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什么,随便问问。”他淡淡地说道,但眼神却紧紧地盯着贾张氏,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贾张氏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她低下头,不敢再看他。
“我...我还有事,先走了。”她说完,转身就想跑。
何雨柱见状,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厉声喝道:“站住!你跑什么?”
贾张氏被他抓住,吓得浑身发抖,她拼命地挣扎,想要挣脱他的束缚。
“你...你放开我!我...我没偷你的钱!”她大声喊道。
何雨柱冷笑一声,说道:“没偷?那你跑什么?”
贾张氏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她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于是她索性破罐子破摔,大声喊道:“我就是偷了你的钱!你能把我怎么样?”
何雨柱听到她亲口承认,心中顿时怒火中烧,他一把将她推倒在地,怒吼道:“你这个老虔婆!我辛辛苦苦攒的钱,你竟然偷了!你还有没有良心?”
贾张氏坐在地上,哭天抢地地喊道:“傻柱,我...我也是没办法啊!我...我家里揭不开锅了,我...我只能...只能...”
何雨柱看着她哭泣的样子,心中虽然有些不忍,但想到自己被偷的钱,他的怒火还是无法平息。
“没办法?你就可以偷我的钱吗?你...你简直就是个无赖!”他怒斥道。
贾张氏哭得更加厉害了,她一边哭,一边骂道:“傻柱,你...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我辛辛苦苦帮你照顾秦淮茹,你...你竟然这样对我!你...你对得起我吗?”
何雨柱听到她提起秦淮茹,心中更加愤怒了。
“秦淮茹?你...你少拿她当挡箭牌!我...我早就看清你们的真面目了!你们...你们就是一对吸血鬼!”他怒吼道。
贾张氏听到他骂秦淮茹,顿时火冒三丈,她从地上爬起来,指着何雨柱的鼻子骂道:“傻柱,你...你敢骂秦淮茹?你...你信不信我...我撕烂你的嘴!”
何雨柱冷笑一声,说道:“撕烂我的嘴?你...你来啊!”
贾张氏被他激怒了,她挥起手,就朝何雨柱的脸上扇去。
何雨柱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然后用力一拧。
“啊!”贾张氏发出一声惨叫,她的手腕被何雨柱拧得脱臼了。
何雨柱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心中没有一丝怜悯,他冷声说道:“贾张氏,我警告你,以后离我远点!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他甩开贾张氏的手,转身就走。
贾张氏坐在地上,捂着脱臼的手腕,痛苦地呻吟着。
她看着何雨柱离去的背影,眼中充满了怨毒和仇恨。
“傻柱,你...你给我等着!我...我不会放过你的!”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何雨柱回到家,心情烦躁不已。
他没想到,贾张氏竟然会偷他的钱。
他更加没想到的是,贾张氏竟然会为了秦淮茹而跟他翻脸。
他突然觉得,自己以前真是太傻了。
他竟然被秦淮茹和贾张氏这对母女骗了这么多年!
他发誓,以后再也不会相信她们了!
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他的脑海里,不断地浮现出贾张氏偷钱的画面,以及她哭泣和咒骂的样子。
他越想越生气,越想越觉得恶心。
他突然坐起身,拿起桌上的一个空酒瓶,狠狠地摔在地上。
“砰!”
酒瓶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何雨柱看着碎裂的酒瓶,心中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冲动。
他想要报复!
他想要让贾张氏和秦淮茹付出代价!
他猛地站起身,冲出了家门......
何雨柱怒气冲冲地走在四合院里,碎裂的酒瓶碎片似乎还扎在他的心里。他本想去找秦淮茹和贾张氏算账,但转念一想,这大半夜的,闹起来只会便宜了看热闹的邻居。他得找个更解气,更让她们痛苦的法子。
他想起自己空间的存在。自从重生回来,这神奇的空间就一直伴随着他,里面不仅有他从现代社会带来的各种物资,还有取之不尽的粮食和财富。以前他傻,总想着接济四合院的邻居,现在想想,真是喂了白眼狼。
何雨柱回到家,闪身进了空间。空间里的景象让他暂时忘记了外面的烦恼。清澈的溪流,茂盛的果树,堆积如山的物资,都在向他展示着无限的可能性。他走到一个摆满书籍的书架前,拿起一本厚厚的菜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贾张氏,秦淮茹,你们不是喜欢吃我做的菜吗?我让你们吃个够!”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就开始忙活起来。他先做了一大锅香喷喷的红烧肉,肥而不腻,入口即化,香味飘满了整个四合院。
“傻柱,做什么好吃的呢?这么香!”许大茂媳妇娄晓娥探头探脑地问道。
何雨柱瞥了她一眼,淡淡地说道:“关你什么事?”
娄晓娥碰了一鼻子灰,讪讪地缩回了头。以前何雨柱对她总是客客气气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何雨柱将红烧肉分成两份,一份留给自己,另一份则盛在一个大碗里,端着去了贾家。
贾张氏和秦淮茹正饿着肚子呢,闻到红烧肉的香味,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傻柱,你...你这是...”贾张氏搓着手,一脸谄媚地说道。
何雨柱冷笑一声,将红烧肉放在桌子上,说道:“这是我特意为你们做的,好好享用吧!”
贾张氏和秦淮茹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好吃!真好吃!”贾张氏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
秦淮茹也顾不上说话,只顾着埋头苦吃。
何雨柱看着她们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心中暗自冷笑。这红烧肉里,他加了一种特殊的药材,这种药材无色无味,但吃下去后会让人腹泻不止。
果然,没过多久,贾张氏和秦淮茹就开始捂着肚子,脸色发白。
“哎哟...哎哟...我的肚子...”贾张氏痛苦地呻吟着。
秦淮茹也好不到哪里去,她脸色苍白,浑身无力。
何雨柱看着她们痛苦的样子,心中一阵快意。
“傻柱,你...你在红烧肉里...放了什么?”贾张氏艰难地问道。
何雨柱冷笑一声,说道:“没什么,一点小小的调味料而已。”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贾家。
贾张氏和秦淮茹的肚子越来越疼,她们不停地往厕所跑,但拉出来的都是水,根本止不住。
四合院里的邻居们听到贾家的动静,都纷纷出来看热闹。
“这是怎么了?贾张氏和秦淮茹这是吃坏肚子了?”
“谁知道呢,可能是傻柱做的红烧肉有问题吧!”
“活该!谁让她们平时那么欺负傻柱!”
听着邻居们的议论,贾张氏和秦淮茹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何雨柱回到家,心情舒畅了许多。这只是一个小教训,以后他会让贾张氏和秦淮茹付出更惨痛的代价!
接下来的几天,何雨柱变着花样地给贾张氏和秦淮茹做菜,每一道菜里都加了特殊的“调味料”。贾张氏和秦淮茹的肚子一直不好,她们瘦了一大圈,脸色蜡黄,精神萎靡。
四合院里的人们都觉得很奇怪,不知道贾张氏和秦淮茹到底得了什么怪病。
只有何雨柱知道,这一切都是他做的。
他看着贾张氏和秦淮茹痛苦的样子,心中充满了复仇的快感。
“这才刚刚开始呢!”他冷笑着自语道。
这天,何雨柱正在空间里研究新的菜谱,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
他走出空间,发现四合院里挤满了人,都在对着贾家指指点点。
“贾张氏,你...你...你竟然...”易中海指着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
贾张氏瘫坐在地上,脸色惨白,眼神空洞。
何雨柱走到人群前,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傻柱,你...你快来看看...”易中海指着贾家说道。
何雨柱走进贾家,看到屋里一片狼藉,所有的家具都被砸烂了,墙上还有一些污秽不堪的涂鸦。
他看到贾张氏的床头上,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几个大字:
“老虔婆,还钱!”
何雨柱心中一惊,难道是有人来报复贾张氏了?
这时,他看到贾张氏手里紧紧攥着一张纸条,他走过去,将纸条拿了过来。
纸条上写着一行字: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下次就不是砸东西这么简单了!”
何雨柱看着纸条上的字,眉头紧锁。这究竟是谁干的?
他抬起头,看到贾张氏正用一种怨毒的眼神看着他。
“傻柱,你...你害我...”贾张氏咬牙切齿地说道。
何雨柱冷笑一声,说道:“我害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贾张氏突然歇斯底里地笑了起来,笑声凄厉刺耳,在寂静的四合院里显得格外诡异......
何雨柱怒气冲冲地走在街上,路灯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贾张氏的哭喊,秦淮茹的影子,像挥之不去的蚊蝇,在他耳边嗡嗡作响。他狠狠地啐了一口,“呸!一对吸血鬼!”
他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来到了一个熟悉的胡同口。昏暗的灯光下,一个身影倚着墙,手里夹着一根快要燃尽的烟。是许大茂。
何雨柱本想绕开他,可许大茂却先开了口:“哟,这不是傻柱吗?怎么,又被贾家那帮吸血鬼欺负了?”
何雨柱停下脚步,瞪着许大茂:“关你屁事!”
许大茂吐出一口烟圈,讥笑道:“怎么,心疼你的钱了?我早就跟你说过,贾家就是个无底洞,你填不满的。你看看你,辛辛苦苦挣的钱,都喂了白眼狼了!”
何雨柱捏紧了拳头,胸口像压了一块大石头,闷得喘不过气。他很想揍许大茂一顿,可他知道,打架解决不了问题。
“你少在这说风凉话!”何雨柱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
许大茂耸耸肩,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我可不像你,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我至少活得明白,不像你,活得跟个傻子似的。”
何雨柱怒火中烧,他冲上去一把揪住许大茂的衣领:“你再说一遍!”
许大茂毫不示弱地回瞪着他:“傻柱,你就是个傻子!被人耍得团团转,还乐呵呵地给人家当牛做马!你活该被骗!”
何雨柱再也忍不住了,一拳挥了过去,正中许大茂的鼻梁。
“啊!”许大茂惨叫一声,捂着鼻子蹲了下去。鲜血从他的指缝间流了出来,滴落在地上。
何雨柱怒视着倒在地上的许大茂,心中却并没有感到一丝快意。他突然觉得很累,很迷茫。
他松开许大茂,转身离开了胡同。
他走着走着,突然感觉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
当何雨柱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他环顾四周,发现这是一个简陋的房间,墙上贴着一些老旧的画报。
“你醒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何雨柱转头看去,只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坐在床边,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
“你是谁?”何雨柱疑惑地问道。
“我是这间房子的主人,”老太太慈祥地笑了笑,“你晕倒在胡同口,是我把你救回来的。”
何雨柱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感觉浑身无力。
“别动,”老太太扶着他躺下,“你伤得很重,需要好好休息。”
何雨柱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上缠满了绷带。
“我...我怎么了?”他虚弱地问道。
“你被人打伤了,”老太太叹了口气,“伤得很重,差点就没命了。”
何雨柱努力回忆着昏迷前发生的事情,他想起了贾张氏的哭喊,许大茂的讥讽,以及最后那一拳......
“是许大茂......”他喃喃自语道。
老太太摇了摇头:“不,不是他。打伤你的是一群小混混,他们抢走了你的钱,还把你打成这样。”
何雨柱愣住了。小混混?抢钱?他完全没有这方面的记忆。
“我...我不记得了......”他茫然地说道。
老太太叹了口气:“你失忆了,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
何雨柱躺在床上,感觉自己的脑子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他只记得一个名字:秦淮茹。
“秦淮茹......”他低声念叨着这个名字,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悲伤。
老太太看着他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怜悯:“孩子,别想了,好好休息吧。”
何雨柱闭上眼睛,任由疲惫和迷茫将他吞噬。
接下来的几天,何雨柱都在老太太的照顾下慢慢恢复。老太太告诉他,他叫何雨柱,是一个厨师。
何雨柱努力地想要记起更多的事情,可是他的脑海里依然一片空白。他只记得秦淮茹这个名字,以及一些模糊的片段。
有一天,老太太告诉他,有人来找他。
何雨柱疑惑地跟着老太太来到了门口,只见一个穿着时髦的女人站在门外。
女人看到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傻柱,你终于醒了!”
何雨柱看着眼前的女人,心中涌起一股熟悉的感觉。
“你是......”他试探着问道。
“我是秦淮茹啊,”女人走上前,关切地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秦淮茹?
何雨柱看着眼前的女人,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一个年轻的女人,穿着朴素的衣裳,站在他面前,哭着求他帮忙......
“秦淮茹......”他喃喃自语道,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秦淮茹看着他迷茫的样子,心中一沉:“傻柱,你不记得我了吗?”
何雨柱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他记得这个名字,却想不起与之相关的任何记忆。
秦淮茹的眼眶红了,她哽咽着说道:“傻柱,我是秦淮茹啊,你以前最疼爱的秦淮茹......”
何雨柱看着眼前哭泣的女人,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他一把推开秦淮茹,转身跑回了房间。
他猛地关上门,靠在门上大口喘着气。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推开秦淮茹,他只知道,他不想看到她哭泣的样子。
他突然感到一阵恐慌,他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他只想一个人静静地待着,理清自己的思绪。
这时,他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争吵声。
“你干什么?让我进去!”是秦淮茹的声音。
“不行,他需要休息,你不能进去打扰他!”是老太太的声音。
“傻柱!傻柱!你开门啊!我有话要跟你说!”秦淮茹的声音带着哭腔。
何雨柱捂住耳朵,不想听到外面的声音。他感觉自己的头快要炸开了。
突然,他听到“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撞开了。
秦淮茹冲了进来,一把抱住何雨柱,哭喊道:“傻柱,你为什么要推开我?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何雨柱愣愣地任由秦淮茹抱着,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这时,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响起:“秦淮茹,你在这里干什么?”
何雨柱跌跌撞撞地走在胡同里,路灯昏黄的光线在他脸上晃动,映照出他阴沉的脸色。摔碎的酒瓶子碎片似乎还扎在他的心里,让他胸腔里翻涌着难以名状的愤怒和屈辱。
他走到一个僻静的角落,一脚踹翻了路边的垃圾桶,哗啦一声,里面的剩菜剩饭和垃圾散落一地,散发出一股恶臭。但这恶臭似乎也比不上他此刻的心情,他蹲在地上,双手抱头,痛苦地呻吟着。
“妈的,这对吸血鬼!我,何雨柱,竟然被她们玩弄于股掌之间!”他低声咒骂着,声音嘶哑,像野兽的低吼。
他想起自己这些年对贾家无微不至的照顾,想起自己辛辛苦苦攒下的钱,想起自己对秦淮茹的痴心一片,到头来却换来这样的结果。他觉得自己像个傻子,像个跳梁小丑,被她们耍得团团转。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算了!”他猛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我要报复!我要让她们付出代价!”
他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转身朝着一个方向走去。他要去找一个人,一个可以帮助他的人。
这个人叫阎埠贵,是院里的三大爷,一个精于算计,见利忘义的老油条。何雨柱以前最瞧不起他,觉得他斤斤计较,活得窝囊。但现在,他却觉得只有阎埠贵才能帮他。
他来到阎埠贵家门口,用力地敲了敲门。
“谁啊?大半夜的敲什么敲!”阎埠贵不耐烦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三大爷,是我,傻柱。”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阎埠贵探出头来,看到是何雨柱,脸上露出一丝惊讶。
“傻柱?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有事儿吗?”
“三大爷,我有事求你。”何雨柱的声音低沉,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
阎埠贵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见他脸色阴沉,身上还沾着垃圾,心里不禁有些疑惑。
“什么事儿啊?进来说。”
何雨柱跟着阎埠贵进了屋,阎埠贵的老伴儿正躺在床上睡觉。何雨柱简单地把贾张氏偷钱的事情告诉了阎埠贵,并说了自己想要报复的想法。
阎埠贵听完,摸着下巴上的山羊胡,眯着眼睛说道:“傻柱啊,这事儿可不好办啊。贾张氏那老虔婆可不是个好惹的主儿,你要是跟她硬碰硬,吃亏的肯定是你。”
“我知道,所以我才来找您帮忙啊,三大爷,您足智多谋,一定有好办法,对不对?”何雨柱一脸期待地看着阎埠贵。
阎埠贵被何雨柱吹捧得有些飘飘然,他咳嗽一声,说道:“办法嘛,倒也不是没有,不过......”他故意顿了顿,看着何雨柱焦急的样子,心里暗自得意。
“不过什么?三大爷,您就别卖关子了,只要您能帮我,我...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阎埠贵听到“任何代价”四个字,眼睛一亮。他知道何雨柱是个厨子,每个月工资不少,而且还经常从厂里带些好吃的回来。
“傻柱啊,你也知道,我这个三大爷当得不容易,上有老下有小,一家子都指望着我这点工资过活。你要是让我帮忙,总得表示表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