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人浩浩荡荡而来,走在c位的不再是田中元浩,而是一位和田中元浩有三分相似的中年男子,约摸四十出头。
何雨柱一时猜不出来者的真实身份,要知道田中家的生育力爆表,光是田中浩二就生了七八个孩子。
他的孩子遗传了家族爆表的遗传能力,婚生子和私生子也是一大堆……到现在第五代都有了,尼玛,田中家的精虫过盛,整个家族已经过千人了。
要是人人都像田中家,生育何须激励。
估摸这是第四代的某人,何雨柱暗暗地想,这时,来人看到了他,眼神带点玩味,他冲来人促狭地眨眨眼睛,来人也冲他眨一下眼睛。
还对上了?
莫非他也跟田中浩二差不多,也是品味独特?
田中家惹不得,他决定收敛一点,免得引火烧身。
一干人到了宴会厅,留下田中元浩,其他人都进了之前开过会的小功能会议室。
田中元浩扫视一下宴会厅的人,抬手看看镶满钻的名表,就在此时,有人想进宴会厅,门口的保镖询问了身份,请去隔壁的表演厅,抹得跟僵尸似的女人正在跳舞。
日本男人说艺伎的表演手法独特而精致,动作优雅,表情细腻,展现出独特的艺术魅力,而何雨柱觉得她们就像没有灵魂的木偶,东一下子,西一下子,不知道要表达什么。
尤其那张白花花的脸,要是半夜走出来,能吓死一街人。
而日本男人陶醉其中,色眯眯地看着跳舞的女人,恨不得扑上去……
听说正在表演,来客慌得脚底抹油,去了隔壁。
贾琳娜顶着一头大波浪到了宴会厅,那张白花花的脸,还有颧骨旁边的横肉和贾张氏如出一辙。
贾家的基因实在强大,隔了好几辈,丑样子还没被其他基因代替。
韩爱苏和其他翻译都没有人影,贾琳娜和宴会厅的领班鬼鬼崇崇在通道说着话。
敢情是来打小报告。
最近她不在跟前,应该不是打自己的小报告。
但何雨柱还是有些不自在,靠近一点,贾琳娜已经说完,领班找到田中元浩,贾琳娜的情报还有点价值。
他靠近贾琳娜,听见贾琳娜的心头如小鹿猛撞: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韩爱苏,你不要怪我,谁让你没有职业道德,居然想偷田中家的秘密。
——你家反正那么有钱,不知道我没钱的痛苦,我就想要一个爱马仕包包,还有围巾,还有香奈尔的鞋子和胸针……我得有赚钱的机会。
完了,韩爱苏要偷田中家的秘密,而贾琳娜揭发了她。
田中元浩给小领班交代,隔着一段距离,何雨柱的日语还没到达炉火纯青的地步,约摸看出唇语是:控制、带来。
领班匆匆离去,凭借这一点信息,他还没办法实施营救,更何况马上就要见田中浩二,重任在身,只能期望韩爱苏多福自保。
一位小老头带着保镖来了,小老头人小气短,每一次呼吸都像扯到尽头的风箱,整个身体都拉开了几公分。
人总算到齐了。
田中元浩没有借助麦克风,而是用具有穿透力的声音说道:
“助手留在宴会厅,请来宾进会议室。”
又要单刀赴会。
看得出来,这次是小范围集会,被邀约的人不超过十二人,还没超过三分之一。
大部分人都怕死,阴阳头的闹剧在很多人心里留下了阴影,直到现在无法计算面积。
“不带保镖,我就不进去了,”短腿小男人临阵怯场,而最后才到的“风箱男”是没有人扶,估计进不去,田中元浩迟疑了十秒钟,同意每人带两名保镖陪同进去旁听。
郑千阳和另外一名文职工作人员,紧紧跟着何雨柱,狮子王带了蔚上校和黄子漠,野牛也是带着两名文职队员。
诶,肖大队也忒看得起这支小队,没配备一个正经的特种队员。
狮子王和野牛和他们呈三角形坐在一起,貌似无意,其实形成了战斗队列。
大白鲨没应邀,则在场外通过仪器设备关注着场内的动静。
蔚上校提过一嘴,板齿犀、棕熊和东北虎成为田中家的弃子,没能入邀,则以记者和游客身份混在东京,伺机配合他们的行动,明天田中家召开记者招待会,应该有机会见面。
毕竟只有十二位主宾,算上各自带的两名保镖,场内也就三十六人,c位的中年男人没有用话筒,他的声音比田中元浩还有穿透力。
“各位子侄,大家好,我是田中浩二。”
座下哗然。
田中浩二已经108岁,而面前的男人至多四十岁而已,与空仓老头子相比,从容貌上相比,已经岔出两辈了。
“我确实是田中浩二,闭关几十年,刚刚出关与众位见面,是邀请众位成为神庙的一员,共同为我大和民族的崛起而奋斗。”
站在背后的田中元浩振臂呐喊:“大和民族万岁!大和民族万岁!大和民族万岁!”
田中家像小丑似的,潜心研习中文,学得不伦不类,纵观中国历史,哪一个想万岁的都短命。
秦始皇比你田中浩二更牛吧,亲自两次到成山头求长生不老药,丞相李斯手书“天尽头”立在海中,怎么样?
“天尽头”碎在海里了,秦二世早早地谢幕,骨头都成灰了。
何雨柱猜测这并非田中浩二,可能是田中家故弄玄虚,从孙子辈挑选个精明的人物出来招摇撞骗。
底下稀稀拉拉附和几声,田中浩二瞬间暴怒,脖子上暴出股股青筋,指着台下的主宾,极其愤怒地骂道:
“想不到你们对大和民族的命运无动于衷,你们知不知道,支那人已经强大起来,等他们彻底有力量的时候,就会打过来,抢夺我们本就贫瘠的土地,杀我们本就不多的男人,抢我们优秀的女人,从而改变他们的基因。”
噗。
何雨柱忘了自己是空仓十六,忘了自己假扮着日本后裔,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
这真的是淫者见淫,智者见智。
谁tmd的稀罕脸抹得跟粉墙似的女人,还有小嘴巴上的樱桃红,跟tmd的吸了人血似的。